第二百二十五章 殺人什麼的嘴上說說和動手能一樣嗎?(1 / 2)

把人從懷裏抓出來,他方才去敵營抓人穿上了鎧甲,會硌著暖香軟的。

“把人殺了。”郎嘉佑再次重申自己的要求,這是他的底線。

她不要殺人,平白無故的,為什麼要殺一個不認識的人?她又不是殺人狂魔。可是木頭叔不知是什麼緣由非要她動手。

積攢下來的委屈更甚了,木頭叔真把她當親兵了麼?遵守紀律就不說了,難道殺人也得學會?

“我不要殺人,我不敢殺,我怕。”丫丫死死的拽著郎嘉佑的腰上的鐵甲,帶著哭腔的說道。她不要做什麼親兵了,也不要殺魚一樣的殺人。

暖香軟帶著哭腔的聲音把郎嘉佑的心都哭的疼了,伸手摸摸暖香軟頭上柔軟的發絲。罷了,暖香軟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底線什麼的,唉。

拔出長劍把人頭給割下來,包好掛在東冠的屁股後麵。然後把還摟著自己腰間死活不肯撒手的暖香軟抱進懷裏。

“我們回去。”

不用殺人了?丫丫一聽心裏總算是放下了一半,那那個被綁住的人要怎麼辦?說來,木頭叔為什麼要殺這個人呐?想到這裏丫丫靠在木頭叔的懷裏的回頭看了一眼。

“啊!”尖叫一聲立馬扭頭整張臉死死的埋在木頭叔的懷裏,太過用力臉頰刮出了血痕都不知道。

郎嘉佑正欲抱著人直接上馬,聽到暖香軟的一聲尖叫。立馬把人護到身後,一手抽槍一手扶劍警惕的看著周圍。難道有什麼危險靠近?

四周查看了一番後,什麼都沒有發現,這才有些疑惑的把人從身後拉出來。這一看不打緊,暖香軟的臉上一道血口子,這時候血還在往出冒。原本靈動總是滿含愛意的眼睛裏滿是驚恐,淚水正拚命的往外冒。

有高手傷著暖香軟了?郎嘉佑再次機警又仔細的觀察了一邊周圍。除了那具被割了頭的屍體外,就隻有他們兩個了。

“乖,不怕。”找不到暖香軟害怕的源頭,郎嘉佑隻能低頭哄著,順便用指腹擦去暖香軟白嫩的小臉上的淚水和鮮血。

雙手抓住木頭叔的大手,丫丫直接放聲大哭。無頭屍,濺的滿地的鮮血,最主要的是,這個人方才還是活生生的,被綁住了手腳塞住了嘴會拿眼睛死命的瞪人。

這究竟是怎麼了?郎嘉佑無奈的,把人抱著就近的找了塊大石頭,把小人兒放上去坐好後親親暖香軟的額頭。

“不哭。”嘴裏哄道。

這是她兩輩子加起來頭一回看到死人,而且是血濺當場的死人,嚇的差點兒魂兒都沒有了。

一抽一抽的,流眼淚。

“怕什麼?”郎嘉佑見人好不容易的哭的歇口氣兒了,問道。若是讓他知道是誰把暖香軟嚇成這樣,他要把人活剮了。

一提起這個,丫丫腦子裏立馬就回想起方才瞧見的恐怖場麵。嘴角一癟,又要哭出聲來。

扶額,郎嘉佑蹲在地上半身俯過去堵住了暖香軟的唇,哭的兩隻眼睛都紅的像兔子了,怎麼有這麼多的眼淚?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啊。

唇齒廝磨了好一會兒後,丫丫氣喘籲籲的把人推開,她還難過呢,木頭叔就知道占人便宜。

意猶未盡的砸吧了下嘴,郎嘉佑目色深沉的看了看被自己吻的和眼睛一個顏色的唇瓣。然後把人從腋下從石頭上抱起來。

“不哭了,我們回去?”

丫丫點點頭,總覺著這裏離方才的那凶案現場挺近的,還是先回去再說。

聽到這話後,郎嘉佑總算是舒了口氣,吹了聲哨子。把在方才放出去在附近溜達的東冠喚回來。抱著人回駐地去。

若是丫丫沒有因為哭的累了,窩在木頭叔的懷裏眯了過去。她一定會發現,坐下的東冠屁股後頭上掛著的用塊辨不出顏色的布包著的某種形狀的東西隨著東冠的奔跑的步子滴落著鮮紅色的液體到土黃色的大地上。

駐地大轉移,丫丫他們回來的時候,帳篷什麼的已經拆的差不多了。該收拾的收拾,該扔得扔。郎嘉佑直接把人帶到張百夫長那裏。把暖香軟的戰功給記一下,算是把今天的事情給了結一下。

張鴻朗剛從哨子村莊回來,這時候正在和八哥兒說那敵營的有一位力大無窮神箭手的小首領,自家的兄弟有不少都是折在了那家夥身上。

偏生這家夥又膽小不已,從不出來迎戰,恨的他牙癢癢。

“將軍大人。”張鴻朗瞧見郎嘉佑過來,忙行禮叫道。

郎嘉佑把睡著的人放到八哥兒身邊坐著,沒辦法,營帳都已經拆了。然後轉身去把東冠尾巴上的人頭取下來。

“這是王安好的戰功。”有些別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