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更新晚了,阿酥懺悔中……
果真,郎嘉佑上前一步,跪在新皇陛下的跟前。
“陛下,青玉姑娘乃是微臣心係之人,想必也是因為微臣才出手刺殺杜丞相。阿木天王一日不除,便一直是我大臻心腹之患。微臣願領兵,拿那阿木天王項上人頭,換取青玉姑娘的性命!”
青玉一臉的莫名其妙,她發誓她和丫丫的男人沒有任何關係!但她的二嫂死死的掐著她的胳膊不許她開口。而站在後麵的劉將軍整張臉都綠了。
新皇陛下左手食指摩挲了下右手大拇指上的羊脂白玉扳指,抬頭看了下,麵前跪著的郎嘉佑,那邊被壓著的青玉,還有劉武侯一家人。
以他的智謀怎麼能看不出這郎嘉佑還有那青玉沒什麼關係,而劉將軍怕是才是真得心係青玉丫頭的人。劉武侯是他絕對不能鬆開的堅石靠山,如果因為這個生了間隙,反倒得不償失。
不過幾息的時間,無數的念頭在腦子裏閃現。新皇陛下哈哈一笑道:
“郎愛卿真乃我大臻勇士也,也是個至情至意的男人。這樣的請求,朕如何能不應!來人,把青玉姑娘送往大理寺關押任何人不得審問。”
“微臣,自當奉上阿木天王的人頭,揚我大臻國威!”郎嘉佑朗聲道。
在這因為陛下發威而寂靜不已的宴會場地上擲地有聲。
扶著華美的酒桌跌跌撞撞的走到人群的背後的丫丫聽到就是這麼一句話,大眼睛呆呆的,一絲神采都沒有。
也許,世間最遙遠的距離,就是你在人前風光無限,我在人後湮沒人群。
“陛下英明!”擋在丫丫的麵前的人嘴裏高喊著一層一層的跪倒在地,也讓丫丫的視線得以瞧見不遠處站著的那個人。
十多天不見了,他看起來,比之前憔悴了很多。連日的作戰,肯定是吃不好也睡不好。
“見到陛下,還不快跪下!”平瑞公主一身嫣紅水色流光織雲錦宮裝高傲的從丫丫的身側走過。而緊跟在她身後的宮女一腳踹在丫丫的膝蓋內側,讓原本就站不穩的丫丫直接跌倒在地上。
原本隻是撒了傷藥,連包紮都是草草纏一下。這一摔,原本就還沒長好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又溢了出來。
“死賴著,下賤!”那宮女用眼角掃了地上的丫丫一眼,嘴裏不屑的罵道。
伏在地上,丫丫也知道自己現在很難看。但她現在實在是提不出一丁點兒的力氣,從地上爬起來。四周的又喧鬧,觥籌交錯寒暄起來。
平瑞公主看不慣的人,誰又敢過去伸出手幫忙一二。大家都是人精,不約而同的選擇的忽視,不論這個人是誰,這時候出聲都不劃算。
頂著那不時透過酒杯,或是說話的時候落到她身上的目光。丫丫努力的積攢著力氣,試圖慢慢的站起來,她想離開。
杜老賊死了,木頭叔也見到了。青玉被關住她現在也幫不上什麼忙。先離開才是最好的,不知道有沒有人可以帶她回梨州。八哥兒和大哥如果要跟著去草原,還有張二哥在,張二哥如果也要去的話,還有周三哥在。若是他們幾個都去的話,不知道能不能讓獵人送她回去。
以獵人的身手,從山林裏走,應該能很快就回家吧。
她要帶的東西還不少呢,青梅酒她想帶著,《全魚宴》還沒有找到,那些魚的做法她都知道,等回去再重新寫一遍。
還有那個蛇膽,不知道五哥有沒有把雪水新酒給她送到梨州,她回去還要泡呢。特產沒有買到,到時候就拜托大哥他們了。反正他們力氣大,帶的多,還不怕累。
李五嶺把丫丫胳膊上膝蓋還有手肘上的傷口都包紮好,然後輕輕摸著她的頭。
“你和胡千夫長他們一起回去。等我們把阿木天王殺了,再回來。”
丫丫乖巧的點頭。
“李五嶺你身手最爛了,在戰場上可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兒才是。”
“……”李五嶺心裏淚流滿麵,他本來是身負重任過來安慰丫丫的。
慶功宴上的事情他也站在一邊看著,當時被周聊拉住,而沒有上前。雖說都是為了她好,但是當時看著太心疼了。這才有了今天他特意,過來找挖苦的。
“我們這兩天就要出發,不能送你走了。你身上的傷可不能斷藥,將來留了疤痕可別說我的藥有問題。”李五嶺遞給丫丫一堆的瓶瓶罐罐的藥物。
丫丫微笑著把東西都收了下來,和要帶走的東西一起放好。
李五嶺是最後走的一批人,充作先鋒的郎嘉佑周聊一行人在慶功宴一結束的時候就已經出發,深入草原深處了。八哥兒,王武,張鴻朗等人是第二批,在丫丫昏睡的時候,也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