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看著你,因為還有些事情要處理。”郎嘉佑避重就輕,對於自己撒萬金求機關腳,以及機關腳裝上去後,艱苦的複健都一並的抹去。
“你都不關心我,你都不想我。”什麼事情比她還要重要,明明就是過來看看自己嘛,這點兒功夫都抽不出來麼。
聞言郎嘉佑的嘴角彎的愈發的厲害了,隻是拿溫柔帶著歉意的眼神看著丫丫。把還嘟著嘴不甚樂意的丫丫看得都不好意思了,素淨的臉上浮現抹微紅。
“喂!你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還有七妹妹是我的新娘,放開你的手!”被甩到牆角的傷了腰,好不容易扶著人走回來的楊謹瑄扒拉開人群,臉上瞬間就綠了,這是她的婚禮,他才是新郎倌兒!
聽到謹瑄表哥的聲音,丫丫忙從木頭叔的懷裏退出來,木頭叔回來是回來的一回事兒,可今兒畢竟是謹瑄表哥的婚禮。
推開木頭叔,丫丫從廂房的門口走下來,站到濕泥土的地麵上。彎腰,深深的對謹瑄表哥鞠了一躬。
“謹瑄表哥,對不起,我喜歡的是這個人,我不能和你成親。”
這時候再說什麼解釋的話就是矯情了,她隻想明確得告訴謹瑄表哥,她不想和謹瑄表哥成親,隻想嫁給木頭叔。
楊謹瑄的表情卡在了那裏,似乎是不知道要挑眉好,還是要張嘴打罵的好。他不明白,這都要要接新娘子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七妹妹,你怎麼了?”呆呆的楊謹瑄又說道。
看到謹瑄表哥這個樣子,丫丫心裏也有些於心不忍,但是,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的,當斷則斷,不斷則亂。丫丫回頭。
“謹瑄表哥,我喜歡這個人,我想嫁給他,對不起。”
楊謹瑄的視線從丫丫的身上又移到郎嘉佑的身上,又移回丫丫的身上。而站在他身後的一幹朋友都默默不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七妹妹,你——”楊謹瑄還欲問,一旁的郎嘉佑麵癱著臉,開口道:
“她是我的妻子,我要娶她!”
“你是誰?這是我的喜事,七妹妹是我的妻子,我聘禮,彩禮,節禮都已經送了,我們生辰八字都算好,我們良辰吉日都擇好了。我們的喜服也穿在身上了,我們是夫妻了!”楊謹瑄絮絮叨叨的說著,頭上的新郎倌兒的禮帽被剛才的那一摔弄歪歪倒倒的,也渾然不在意。
他要成親了,但媳婦兒說不願意嫁給他!
“禮節我現在就能補上,正好,安好她今天也穿上了喜服,擇日不若撞日我們成親吧。”郎嘉佑低頭瞧見暖香軟的臉上閃過不忍的神色,有些擔憂。
他一個什麼都沒有還破了相的老男人,怎麼比得上那邊麵如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的楊謹瑄。暖香軟和他是才子佳人,天作之合。
但是,他老牛就想吃這棵嫩草了!
他的話一落音,前院門口就響起了喧鬧聲。
丫丫看了眼一幅打擊過大,已經做不出任何表情的楊謹瑄,有些不讚同的瞪了木頭叔一眼。雖說,雖說這事兒是她鬧出來的,但是瞅見謹瑄表哥的模樣,她心裏還是很過意不去的。
“送聘禮!”王大郎原本是在院子裏陪著給麵子過來祝禮的大夥兒喝喜酒的。門口這麼一嚷嚷,把他給嚇了一跳。這接新娘子的隊伍剛進來,怎麼就又來了送聘禮的?
一眾端著酒杯的賓客也都擱下酒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這是個什麼事兒。
而另一桌上,給大家布菜的王氏也是一臉的迷糊,忙把手上的活兒交給丫鬟,自己跟了過去,這都怎麼一回事兒這都?
門口,是一群穿著藍衣袍子的年輕人,而在他們身邊八個實木朱漆箱。
“你們這是?”王大郎不明所以,先拱拱手,然後才問道。
“王老爺,我們這是給我們家主子送聘禮呢,今兒我們家主子的大喜日子,這聘禮可是少不得。”為首的一個麵皮白淨年輕小夥子咧開嘴露出一口和他臉皮一樣白的牙,笑嗬嗬的說道。
你家主子大喜日子?送聘禮到我王家來?王家今兒確實大喜,可新郎倌兒是梨州城裏楊府二少爺,聘禮早送過了啊。
“這,你們沒找錯地兒吧?”王大郎頓了頓,然後又問。(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