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起來。我大限將至,沒有修為的人是不可能活過那麼長時間的。我現在靠著那六品大圓滿的修為給我改善的身體,已經活了九十多年了,我就感覺我大限將至,怕是活不過半年了。”邋遢老頭笑著說,“小七,如果你能步入五品之上。便幫我一忙。在這趙氏皇朝的南方,有一個叫趙丙承的人。此人便是當年令我中毒之人。如果有機會幫我斬殺了他,也算是了解我一樁心願。”
白小七憋住了想要溢出眼眶的熱淚哽咽道道:“徒兒謹記!”
羊皮老頭說道:“好了,不要提這事了,讓我高高興興的度過這下半年。”
羊皮裘老頭讓白小七回到自己的房間修煉老頭的內功心法長春功,待到生出氣感,便能吸收那應龍衛令牌氣運了。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稀疏的月光照耀在白小七窗子上。屋內的白小七盤緊閉雙眼坐在床上。雙手掐著法決。努力的像羊皮裘老頭的書中所描述的那樣去感受氣感。
“混沌之中,大道初啟。陰陽生五行分,人以天地之氣生,四時之法成。天地和氣命之曰人。修行之人,自當與天地合。感天之脈、地之律、天地之精氣。納入氣海,孕養百脈,方成天道。”
這是前朝舊都“武帝城”,就是如今的武者之都“武城”證道石上的一句話。天下廣為傳之。羊皮裘要白小七記下,以助他感應天地。
一年以來的修煉,在羊皮裘老頭刻意的引導之下。厚積薄發,白小七,正舌抵上鄂突然福至心靈。小腹中一熱,一股暖流自丹田生起,在體內十二正經緩緩流淌。這股真氣流淌在哪,哪裏就暖洋洋的好不愜意。真氣自始至終非常溫順,順著經脈流淌一周,最終由足太陽膀胱經,流入丹田。
可是最後真氣經足太陽膀胱經進入丹田的時候,卻被丹田阻擋在外。這長春功的真氣雖然溫順,但積少成多,越來越多的真氣堵塞在這裏。第一次流淌真氣並不十分寬闊足太陽膀胱經開始有些發漲。
要不是因為這一年中白小七有些武學底子,經脈比常人厚實些。現在的足太陽膀胱經就被撐炸了。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隨著越來越多的真氣阻塞在這裏。足太陽膀胱經開始有些發疼。疼痛越來越劇烈。白小七的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白小七正在腦海中思索著,如何停下這種真氣的流淌。但是第一次感應真氣的白小七,感到了無助。他現在身體連動都不能動,想要喊叫羊皮裘老頭來幫忙。卻連發出聲音也做不到。越來越多的真氣阻塞在這裏,可是後麵的真氣卻源源不斷的注入。每隔一秒,白小七的疼痛都是成幾何倍數增加。隨著疼痛的愈來愈劇烈,白小七的身體開始了顫抖。
就算在習習涼風的吹拂下,也沒有止住還在源源不斷的排出冷汗。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再凝聚成一顆顆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滴落。白小七的心中在呐喊:不,我才剛修煉出真氣,我不能就這樣………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不能就這樣頹廢了。可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最終十二正經中的所有長春功真氣,都聚集在這最後一條經脈中。
此時白小七的丹田仿佛感覺到了壓力。在微微顫動,冥冥之中,仿佛噗的一聲。白小七的丹田,竟然孕育出了另一股真氣。那是一股明黃色的真氣,這股明黃色的真氣,剛淌入手少陽三焦經。剛剛那股令經脈愜意的感覺又升騰了起來,這次不知道比長春功流入這條經脈時,舒服了多少倍!但是從小沒有天材地寶培養的白小七的丹田中也隻孕育出了這小小的一段兒細細的涓流。
明黃真氣斷流了。
“怎麼辦,這下白小七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