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小姐真是個怪胎。”
“對喔,更奇怪是這位二小姐在牢裏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這二小姐該不會是啞巴吧,可沒聽說過二小姐是啞巴啊”
“該不會是被嚇的吧。”
“哈哈,那很難說”
...............
在二樓靠窗的雅間裏或坐或躺三位神態各異的男子,其中一人隻一襲青衣,相貌是眉清目
朗,氣質雍容,舉手投足間都有一族貴族氣勢,手裏端著一杯上好的碧螺春,眼神瞟向軟
椅上的男子,他有張極其美麗令女子都會嫉妒的臉,麵若中秋之月,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如若換上女裝,肯定是
傾城傾國。(作者的話:極品男人啊,可惜與偶無緣了,傷心中)另外一名男子麵如冠玉,可冷著一張臉,像是誰欠了他的銀子一樣,無聲的品著杯中的茶水,似要把杯底看穿。
“他們說的可是真的?”青衣男子問躺在軟椅中的美男子。
“當然是真的,難道你還不知道嗎?這可就稀奇了,天底下還有你不知道的事。”美男子取笑青衣男子。
“也就是說,在順天府有人膽大包天,竟敢欺上瞞下。”
“這不奇怪,誰都知道丞相與兵部尚書有過節”冷麵男開口了,“在說,順天府府尹是丞相的得意門生,你說他會怎樣做?”
“楚飛揚,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美男子調笑。
“上官雲清,閉上你的烏鴉嘴。”原來冷麵俠叫楚飛揚,護國大將軍。美男子叫上官雲清,世襲侯爺。
“你們二個能不能不要一見麵就吵,像女人一樣”青衣男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是,王爺。”楚飛揚答道。這位青衣男子乃是當今國主的親弟弟,當朝四王爺,封號寧王,鍾離靖然。
“就算杜文博陷害水雲天,甚至以幼子相要挾,可還是沒有得到水二夫人呀”上官雲清抿了抿茶水,“可惜啊,可惜一位大美人就此香消玉損,實在是可惜啊”
“那與你何幹?”楚飛揚就是看不慣上官雲清,一個男人長得像女人本身就是錯,可他還不自覺,就差沒扮成女人咯。
“這你就不懂了”上官雲清一臉的沒救樣,“我這是在惋惜,惋惜美人,不像有些人,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殺殺的。”
“你”楚飛揚吃癟。
“你,你什麼你,我說錯了嗎”上官雲清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
“他們在賭水二小姐能活多久。”四王爺的笑容中帶著幾絲邪氣,耍嘴皮子飛揚從沒有贏過雲清,卻屢教不改,每每吃虧。
“據我所知,京城上下開的莊不下千萬。”上官可是號稱京城百事通啊。
“哦,怎麼個玩法?”難道四王爺有興趣。
“賭注有五,自殺,流放,國主下旨砍頭,沒籍為奴,還有成為軍妓。一陪五哦。”
“飛揚,有沒有興趣贏錢?”四王爺講問題拋給一旁的楚飛揚。
“但憑王爺吩咐。”對於四王爺,楚飛揚是覺對的信任。
“我賭第六種。”
“第六種?”上官一下沒反應過來。
“白癡。”看來楚飛揚是杠上上官雲清了。
“我賭她安然無恙的離開順天府。”四王爺笑得篤定。
“我懶得和你一般見識,”對楚飛揚是徹底無語,聽到四王爺的話上官雲清頓時目露異彩,“王爺肯下注,自然是穩賺不賠,我這就去下注通殺。”眼前仿佛有長者翅膀的金銀
在對他招手。銀子啊銀子,你等著我呀。三個男人相視而笑,生財自有道。
順天府陰暗的牢房裏,走道上的油燈忽明忽滅,大牢裏滿是淒涼與絕望。昔日錦衣玉食、嬌身慣養的千金小姐此刻蓬頭垢麵,衣裳是血跡斑斑,跟所有囚徒一樣落魄,哪裏還有
大家閨秀的影子,隻有水家幼子水寒鬆那熟睡的稚顏安詳而甜美,嘴角微微翹起,似是做了一個好夢。
“嘻嘻,嗬嗬,我是大小姐,我爹是兵部尚書,你們要是對我無禮,我叫我爹殺了你們,哈哈,嘿嘿。”水家的大小姐水芙蓉如今已瘋了,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水若璃冷眼看著這一切,眼前這個披頭散發,手舞足蹈,胡言亂語的人曾是她驕縱又蠻橫的大姐,愛漂亮的她如今像個瘋子似地在把稻草往嘴裏塞。
爹死了,大娘,二娘都死了,家沒有了,現在她們就等國主的旨意,生也好,死也罷,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