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對你有意圖,你還是選擇去。”為了拒絕他,她不願意接受她任何私心與善意的幫助。
白墨沉默。
遲劭南瞥她一眼,涼聲道:“那好,下班後你等我。”
車子駛向酒店,一路上白墨都沒怎麼說話。
隻是遲劭南跟坐在副駕上張徹聊著一些瑣碎的公事。
到了酒店門口的時候,她剛要下車,就聽到他說,“你可以回去。”
“隻是吃個飯而已。”
張徹從後視鏡瞥了她一眼,心想,這是要把老大氣死。
一同下了車,從電梯裏出來,就看著嚴肅倚在包廂門口的牆壁上低頭玩著手機,看著他們來,他上前,跟遲劭南握手。
兩個人寒暄問候著進了包廂。開席了,服務生在倒酒,嚴肅才開口,“給女士換紅的,小白少喝點,不讓你喝多。”
白墨愣了愣,“謝嚴總。”
遲劭南一直斂著眉,神情不快。
席間,兩個男人在聊,她低頭吃著東西,氣氛融洽的像是朋友間普通的聚會。
“小白,男朋友做什麼的?”
她隻是走了神兒的功夫,話題就落她身上,她放下筷子,“啊,他倫敦的一家公司做總經理。”那是三年前的事了,現在,她不知道。
“長得帥嗎?有我跟遲總帥嗎?”
“有。”
“他,對你好嗎?”
“挺好的。”
“有多好,舉個例子。”
“嚴總……”她看了眼遲劭南,他嘴邊噙著冷淡的笑,低著頭。
嚴肅開玩笑似的繼續問:“隻想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
白墨:“……吃瓜子把皮都剝好,算嗎?”
嚴肅聽聞笑了笑,“把你當小孩子寵啊?”
白墨“嗯”了一聲,就低下頭,她不願意繼續說,心裏澀澀的難受。
飯局散了,一行人從樓上的包間下來。
兩輛黑色的車子一前一後的停著,她剛要上車,“小白。”
她回頭,嚴肅朝她招手示意她過去,她看了車內的遲劭南一眼,“遲先生,我過去一下。”
他懶懶“嗯”了聲。
他從車上抱下來一個熊貓的毛絨玩偶,“送給你。”
白墨愣住,嚴肅揚唇一笑,“看到這隻熊貓的時候,就想起了你,白墨,又白,又黑的。”
白墨忍不住笑了,那笑容在霓虹閃耀下特別璀璨。
“一定要收下,不然不跟你們遲總合作了,小心你丟了飯碗。”
“好吧,那謝謝嚴總。”她伸手接過。
嚴肅低頭看著她,“其實,今天是想單獨約你的,你的電話我打了好幾天都沒通,隻好出此下策,你別介意。”
“不會。”白墨說,想了想還是繼續道:“嚴總,我真的沒有去過香港。”
嚴肅歎了口氣,“我信你。”
“那……”白墨晃了晃手中的熊貓,還送她這個,不解。
“好歹找到一個相似的,算你沾她的光。”他說。
“那等你找到她的時候,替我謝謝她啊。”她頓時對嚴肅生了不少的好感,原來他不輕佻,還是個長情的男人呢。
“承你吉言,對了,你那電話還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