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那個叫鬱遲的男人,像的連大白都分辨不出來了?
他腦海中升起一種大膽的想法來,又覺得自己是瘋了,怎麼可能會有這樣一個瘋狂的念頭來。
還有,白墨把這條狗送過來是什麼意思?
依照她性格,屬於他的東西,她才會還給他。
換言之,也就是說,他就是狗的主人。
他推著推著,就把自己推論成自己就是鬱遲了。
一定是白墨給他這樣的假象。
他從未去過英國,也沒有養過狗,怎麼可能呢。
祁嬸兒看著他,開口:“劭南,你怎麼了?”
“沒什麼。”遲劭南道,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開始發這門子的瘋。
“劭南,我這心裏不得勁兒。”祁嬸兒開口。
遲劭南有些擔心的看著祁嬸兒,“生病了?之謙不是定期會安排您去醫院的麼,他說您的身體可以啊,現在不舒服了,?我帶您去醫院?”
祁嬸兒拉著他的手,“不是我生病了,是我這心慌啊,你媽過世前,我可是親口答應著的,讓你能好好的,可現在你要結婚了,我覺得你吧,還不是特別的樂意,難受。”
“祁嬸兒,您知道的,給白家的婚約,我也沒辦法。”
“當初你奶奶那是病糊塗了,希望能看著你成家,你怎麼還真就應了呢。”祁嬸兒開口,希望他不要把當時遲家老太太的話太當回事。
遲劭南笑了,“您還真以為我跟白家的婚約是因為奶奶嗎?”
奶奶重病,握著他的手希望他能夠在她閉眼能夠成家。
那個時候白家也想聯姻。
“隻是,那個時候我不得不答應罷了,不是因為奶奶,我父親一直以為我訂婚的原因是因為奶奶,因為對奶奶的承諾,其實不是。”
祁嬸兒也就不問了。
“那你非得結婚啊,你這不跟心愛的人結婚,我心裏不舒服。”
“您是想問,我跟白墨為什麼分手吧?”
祁嬸兒笑了笑,“難得你有那麼合適的對象,我覺得可惜。”
其實,他自己又何嚐不覺得可惜呢。
“如果再有合適的,我一定會抓住的。”遲劭南隻能這麼說。
祁嬸兒起了身,“早點休息吧,你們年輕人就是不知道注意好好的休息。”
遲劭南回到了房間,大白在後麵跟著。
他的思緒有些混亂,思考著那天在機場,白墨跟他說那些話的意思是什麼,明明已經分手了,兩個人已經劃清界限了,他到現在還在意這些是幹什麼。
回到房間裏,找到手機,想撥給張徹,還沒撥出去,就想起他現在在休假。
國內旅遊的去處,也就那麼幾個。
海城就是沿海的城市,所以他們沒有去三亞。
自助遊的好處就是兩個人走到哪裏算哪裏,風景好的地方就多待幾天,風景不好的地方抬腿就走。
唐糖是個資深吃貨,哪裏有吃的就往吃的地方鑽。
張徹不懂女孩子怎麼就那麼愛吃那些條啊,線,粉兒啊的這些東西。
在成都,每天唐糖就要吃上一晚麵,擔擔麵,這個麵哪個麵的。
到了雲南,無論是在昆明,還是在大理,她一路上都在吃米線。
吃完米線,沿著石板路溜達,女孩子就喜歡這樣有情調節奏的地方跟心愛的人,牽手走在長滿青苔的石板路上,看小橋流水。
張徹覺得唐糖的年紀比他小不少,媳婦兒比自己小,他也就多包容一些,他習慣了快節奏的生活,對這些文藝兮兮的地方不怎麼敢興趣,卻也沒露出什麼不耐煩來,就陪著她走走停停的。
下午的時候,天空飄起了小雨來。
雲南一直較幹旱,哪家酒店客棧都有節約用水的標語,所以細雨綿綿的天氣大家都喜歡。
唐糖就嚷著在一家咖啡廳坐著,咖啡廳有點清吧的意思,晚上卻搖身一變變成了熱鬧非凡的酒吧。
最重要的是這家酒吧外麵有個院落,雖然不倫不類的倒也挺別致的。
外麵下著小雨,身後有一麵牆,上麵全都是書,留言牆,照片牆,倒是成了這家店裏獨有的裝飾。
唐糖到底也是小女孩,特別的喜歡看別人的故事。
留言牆上有著天長地久的,也有分手後各自安好的,當然也有讓對方不得好死的。
張徹坐在桌前,喊唐糖過來喝咖啡,不然涼了。
“你先喝,我看看。”唐糖正有興致呢。
店裏的客人在午後不是特別的多,店主是個小夥子,閑聊了幾句,唐糖知道他是杭州的,是個背包客,去了很多的地方,還是個攝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