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婦人心啊!
“不是計謀好,而是老天都在幫我。”
恰好蔓妖不是鷹王的女兒,恰好蔓妖是鷹王最滿意的王位繼承者,恰好蔓妖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恰好……這一係列的恰好正好可以給她利用。
“走。”魔夜伸手摟住弦月的纖腰,側過身子擋住羽諾的視線。
羽諾撇撇嘴在心裏腹誹,真霸道,不就多看了幾眼,還真當每個人都對你女人有意思。你也不看看你女人有多麼變態,除了你誰還有這個福氣去消受。
深秋,落葉隨風,悲寂寥似乎用在鷹族一點都不適合。
鷹族位於妖界北方最大的草原貝爾草原,已是深秋了,但是大草原上依舊一片碧綠,風吹吹,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到處可見一起切磋的勇士。
鷹族天生好鬥,民風剽悍,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在這裏可以說是真正的印證了。弦月本來是半個素食主義者,進入鷹族地界後弦月一口熱食都沒有吃,全是那些油膩膩的肉,連著骨頭,有的還是半隻水牛,弦月看了一眼就沒有動筷。
魔夜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暗暗決定以後一定要苦練廚藝,隻是當他學會了一手爐火純青的手藝後,弦月卻跟他隔著千萬裏。多年後當弦月嚐到這個男人親手做的飯菜時,百轉千回。
弦月一行人進入鷹族地界後就把真實的麵貌藏起來了,混跡在人群中,隨便找了一間客棧就住了下來。
“羽諾,這玩意就靠你了。”弦月把水晶瓶推到羽諾麵前。
“你怎麼不叫你男人去?”羽諾把筷子晚飯裏麵一插怒目而視,“這對於他來說小菜一碟。”
明知道這女人叫他就沒好事的,這不?任務就來了。
“我要的是正大光明的把這玩意送到鷹王手中而不是神不知鬼不覺。”弦月對著羽諾揚眉一笑,“別告訴我你在羽族混了這麼多年這麼一點能力都沒有。”
魔夜跟妖界還沒到那種水火不容的地步,肯定不會花太多功夫在鷹族培養細作,羽諾不同,他本來就想扳倒大祭司肯定在鷹族有不少眼線,這樣把這事交給他去辦再合適不過了。
“夠損。”這樣鷹王即便是想查這其中是不是有人刻意為之的也查不出來。
“彼此彼此。”弦月斜睨了一眼羽諾。
哼!她最記仇了,這家夥那天害的自己跟魔夜服軟,麵子丟光了,當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羽諾瞟了眼弦月抓起水晶瓶就離開了,直到暮色四合之時才滿麵紅光的回來。
“事情怎麼樣?”弦月無骨頭的躺在魔夜身上垂著眼簾問道。
蠟燭忽明忽暗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
“我出馬能有問題嗎?”羽諾不客氣的端起放在桌子上還冒著嫋嫋熱氣的碧螺春一飲而盡,累死他了。
羽諾出門後直接往鷹族的王城禦風而去然後把水晶瓶交給自己的一個手下,然後他的手下又不小心在鷹王的寵臣麵前炫耀子母水,這樣這玩意自然而然就落到了鷹王的寵臣的手中,以那寵臣諂媚的性子肯定會把這子母水以自己的名義獻給鷹王,這樣這子母水不僅安全的到達了鷹王的手中還與他把關係脫得一幹二淨。
“不早了。”弦月看著已經繁星滿天的夜空兀的就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明擺這的逐客令羽諾怎麼會聽不出來呢?放下杯子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