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妖已經被鷹王打入了天牢,擇日問斬。”消失了的羽諾突然間帶著這個弦月期待已久的消息出現了。
“好。”弦月正在有一搭沒一搭陪著魔夜聊天,聽到這個消息後眼睛一下子都亮了。
“羽諾,你在鷹族的勢力到底有多大?”
她需要知道羽諾的勢力後在進行權衡,選擇一個最佳最快的方式。
“鷹族勢力三分,我占一份。”
“好,那現在我們就去天牢見見那位鷹族未來的王。”弦月繡袍一掃就起來了。
羽諾在鷹族的勢力越大對她來說就越有利。現在把羽諾的勢力和蔓妖的舊部聯合在一起還怕扳不倒他鷹王嗎?
再說了,羽諾好歹是堂堂羽族之王在羽族說話也有一定的威懾力,到時候他隻要把黑的說成白的就行了,反正蔓妖不是鷹王的女兒這一點也隻有鷹王知道,民眾又不知道,隻要他們以為王還是鷹族的血脈就會忠於蔓妖。
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天牢。
昔日意氣風發,連君落鴻都敢調戲的女人現在手筋腳筋全部都被挑斷像一隻哈巴狗一樣貼在地上,發絲淩亂,衣服上麵血跡斑斑,臉色蒼白,一張肆意的臉龐此刻被滄桑和絕望掩蓋。
“蔓妖。”弦月走到蔓妖跟前彎下腰,單手挑起她的腦袋。
“是你。”許是由於精力耗費過大她的聲音很沙啞也很虛弱,“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是不是?”
這個世上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她剛剛失勢這個女人就出現了,這一切肯定是這個女人在後麵搞得鬼。
早在王都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女人不簡單,所以辦完事後就匆匆趕回來了,沒想到還是被這個女人給盯上了。
“是鷹王,不是我。”弦月站起來,“我隻不過是在後麵稍稍的使了點力而已。”
她是要利用蔓妖,但是她有自己的原則。她不屑於對一個喪家之犬說謊,而且她的動作這麼明顯,掩飾也不過是弄巧成拙,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得了。
“嗬嗬,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她知道自己現在要想活命唯一的選擇就是和這個女人合作,她想活下去,她不想死。
“我要你取而代之然後為我所用。”弦月直接講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你是一個聰明人,你也知道如果我不拉你一把那你這次必死無疑,而我需要的僅僅隻是借助鷹族的勢力,除了你,我還有其他的人選,隻不過你更合適一點。”
要不是蔓妖身份特殊弦月可以在鷹王的子嗣中隨隨便便找一個來,不過沒有蔓妖的這種身份她的計劃依舊可以順利進行,隻是稍微要繞一點圈子,現在她隻想速戰速決,所以才會選擇跟蔓妖合作。
“我還有的選嗎?我同意跟你合作。”蔓妖看著這個依舊看上去人畜無害實則心思縝密的女子,心裏一陣涼風刮過。
這個女人任誰也不會把她和心狠手辣聯係到一起,不過事實上就是這個女人在談笑間置人於死地。
妖尊都要退讓三分的女人,能簡單嗎?
“嗬嗬。”銀鈴般的笑聲瞬間充斥了這個空蕩蕩的牢房,弦月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一樣,“你若不願意我也不會逼你。要跟我談條件就得拿出你的誠意來,雖然這話是我先提出來的,但是最終獲利最大的還是你。你的誠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