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善和王承仁對視一眼,兩人心中已有定計,也暗中做好了準備。
老頭眼中精光一閃,大喝一聲“好”,將王承善幾人震得氣血翻騰,然後雙手成爪,飛身撲上那劍客,勢若猛虎下山。劍客忙提劍去擋,那老頭竟一雙肉掌直捏上那破劍,雙手一擰,那破劍幾乎要斷。
劍客何時見過這等陣勢,忙運起內力,這劍才“鐺”的發出一聲悲吟,從老頭掌中抽身而出,可是劍身上又多出了一兩處缺口。
劍客穩住身形,絲毫沒有退縮,施展開自己的劍法,與那老頭竟鬥了個旗鼓相當。隻不過那劍始終避開了老者的一雙手,不免漸漸落入下風。
王承善和王承仁看得目不暇接,他們修煉的回春訣已是天下第一等絕學了,可是對比這老者普普通通的掌法和劍客平淡無奇的劍法,竟然顯得黯然失色。他們自己對比了一下,若隨便對上這兩人其中一個,恐怕怎麼都贏不了。
老者的掌法他們似懂非懂,然而劍客的劍法卻讓他們心有感觸,似乎有些明白自己兩兄弟的問題在哪了,可是這種感覺怎麼也抓不住。
正瞧得起勁,老者還是抓住了劍客的劍,內力一吐,按在了劍客的胸口,大喝一聲“咄”,劍客飛出十來米,撞破了廂房門,生死不知。
白小英緊緊捏了一把王承善的手,趕緊跑了進去。而王承善和王承仁深吸一口氣,擺好了姿勢,雖然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但是還是得打啊。
老者一看兩人姿勢,開心的笑了:“痛快痛快,老朽好多年沒這麼痛快的打過了。如今江湖又有這麼多少年俠士,不錯,不錯啊。”說著就準備動手了。
“住手!”幾人回頭一看,隻見風玲麵色蒼白的說道,“我跟你去。”她幾乎要將牙咬碎了。
王承善悄悄說道:“玲姐你趕緊走,我們兩個能脫身。”
風玲看他一眼,大聲道:“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因我而起,後果我來承擔。”
老者笑嗬嗬道:“這才對嘛。你們該慶幸招惹的是老朽的兒子,若是大長老的兒子,”他指指身後那些人,“隻怕大長老不會和你們廢話,直接讓這些人動手,一個都留不下了。”
說完對身後使個眼色,上來個人將風玲扣住,押了出去。王承仁一怒之下便要動手,王承善卻拉住他,看看廂房那裏。隻見白小英扶著那劍客慢慢走出,劍客臉色緋紅,嘴角掛著鮮血,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多謝手下留情。”
老者擺擺手,帶著諸人走了,頓時大廳空了許多,隻留下了滿屋狼藉。
“哥哥,怎麼了?”王承仁著急問道。
“玲姐暫時沒有大問題,我們正麵是對付不了他們,為何不發揮我們的特長?”王承善微笑道。
“這位小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難道這裏有光明正大的搶親?”趙琴韻看那劍客沒有大礙,焦急的問道。
“搶親?”劍客苦笑著,“風姑娘可是同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