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人打電話給物業公司,讓他們派人來解決問題。因為是周末,很多人閑著沒事幹,都圍在旁邊看熱鬧。開寶萊車的男人有些招架不住了,而徐曼還是趾高氣昂不饒人的模樣。許多多不禁大歎,佩服。
兩個人都不讓步,堅持等物業來人解決。許多多覺得沒意思,便磨著安婷去準備早餐,自己則跑到臥室裏催促兩個孩子起床。
洗漱完畢,安婷的早餐也做好了。吐司、煎蛋、火腿,配上一杯現磨的豆漿,兩個小家夥吃的不亦樂乎,就連許多多這個最不愛喝豆漿的人都喝了滿滿一杯。
“雅靜下午才有時間接孩子,我們上午做什麼?”安婷一邊收拾廚房,一邊問。
許多多想了想,回頭問道:“孩子們,你們想去哪兒玩兒呀?遊樂場還是動物園?”
兩個孩子很有默契的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在家,玩兒拚圖,外麵太冷了,我們哪兒也不想去。”
“真是好孩子,知道給阿姨省錢。”許多多讚歎的衝他們伸出大拇指,同時做了個很誇張的表情,逗的兩個孩子哈哈直笑。
安婷擦幹淨手,走到窗邊往下看了看,徐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隻留下那兩右車門被撞的凹進去的寶萊孤零零的停在車位上,刺眼的劃痕似乎在訴說著他的疼痛。
“結果很明顯,徐曼贏了。”安婷無所謂的聳動肩膀,顯然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
許多多拿出一個盒子,讓兩個孩子在地毯上拚拚圖,笑的好像福爾摩斯:“我們來猜猜是誰幫她的?”
安婷做了個攤手的動作,說:“誰知道!”
“我知道。”低頭從盒子裏找拚圖的洋洋突然說:“爸爸。”
“還有那個什麼叔叔。”妞妞也不示弱,繼續為大偵探提供具有價值的線索。
洋洋偏著頭想了想,說:“是程叔叔吧,他比爸爸來的晚。”
許多多一屁股做到兩個孩子對麵,很奇怪的問:“你們怎麼知道的?”
妞妞理所當然的說:“我們剛才在窗戶上畫畫的時候看到的。”
許多多一手撐地,站起來,衝安婷無聲的動了動嘴唇,“沒有最傻隻有更傻。”安婷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外麵的氣溫很低,似乎今年冬天冷的特別快,大家都早早的穿上了最厚的棉衣。看著小區街道上凍得縮手縮腳的行人,許多多和安婷也打消了出門的年頭,乖乖地陪著孩子們在屋子裏玩兒遊戲。
臨近中午的時候,電話響了。安婷拿起來一看,是喬豔。幸災樂禍的遞給許多多,說:“好事來了。”
許多多苦笑著按下接聽鍵,在電話接通的瞬間立刻換上甜美的笑容,親熱的說:“大伯母,找我有事嗎?”
喬豔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堆,她時不時的“嗯”上一聲,表示自己在聽。大約過了十多分鍾,才把電話掛掉。許多多把電話向腦後一拋,身子也跟著向後倒,整個人仰在沙發上,痛苦地直哼哼。
安婷湊過來,滿臉八卦的問:“她找你幹什麼,是不是叫你去相親?對方什麼來頭,是官二代還是富二代?”
“不是,比相親還可怕。”許多多用雙手捂著臉,咬牙切齒的說。
安婷若有所思的念叨著:“比相親還可怕的,是什麼呢?”突然,她腦子裏靈光一閃,不懷好意的笑著問:“是去蕭家吃飯?”
許多多突然把手放下來,垂到兩旁,做死人狀。安婷知道自己猜對了,高興的咧著嘴大笑。一邊笑,一邊伸手拉她,語重心長的說“裝死是逃不過的,除非你真死了。”
“就算死了,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的。”許多多順勢坐起來,有氣無力的耷拉著腦袋。幾秒鍾之後,突然振作精神,站在客廳中央大聲的說:“去就去,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就不信,牛不吃草他們還能強按頭。”
“誰是牛?”安婷問。
許多多詭異的笑了,說:“蕭澤。”這句話逗的安婷直揉肚子。
接著,許多多豪邁的揮了揮手,頗有領袖氣質的說:“孩子們,別玩兒了,收拾好東西,我們吃大餐去。”
“你受刺激啦?”安婷問道。洋洋和妞妞正玩兒的起勁兒,被她突然打斷,也都疑惑的看著。三個人的表情出奇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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