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布拉派人將岑鈺寫好的信件與自己寫好的議和書送往郾國大營,在君越痕不在的情況下,來使將信交給了大將軍薛元齊。
薛元齊納悶不已,這摩娑突然派人給君越痕送信,算是怎麼回事,在薛紅蓮和好奇心的驅使下,私自打開了信件,當看清信上的內容之後,臉色大變,
“什麼,摩娑要與郾國議和!”
薛紅蓮一聽,伸手扯過薛元齊手中的信件,看罷信件之後,憤然將手中的信件揉成一團,
“這怎麼可以,如果這場仗結束,君越痕便會馬上帶兵回朝,到那時,他便有足夠的時間網絡一些大臣與君越禮抗衡,根本不需要借助爹您的力量,那我們的計劃不是全完了。”
薛元齊皺眉抿唇沉思片刻,
“好在這信隻有你我二人看到,這件事除了你和我知,別讓第三個人知道就行了。”
薛紅蓮猶豫片刻,支吾道:
“可是,這事一旦被發現可是滅門的大罪。”
薛元齊雙眼冷冷地瞥向她,
“不然怎麼辦?告訴君越痕,兩國議和,馬上回朝,君越痕擊退君越禮,登基為帝,岑鈺為後?要知道我當初鋌而走險偷襲那個丫頭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替你掃平障礙,這下可好,她一回來,你爹我的小命怎麼保得住,就算她不追究,放過我,她爹岑毅也會找我麻煩。反正事已至此,倒不如拚一拚,殿下不是已經去了敵營,這事要告訴他也是不可能的,興許殿下在敵營裏一鬧,這議和之事一泡湯,咱父女倆隱瞞一罪也就不成立了。”
薛紅蓮細細一想,為了君越痕和今後至高無上的地位,冒冒險還是值得的,便點了點頭,眸光一轉,看見薛元齊手中還有另一封信,封麵不太工整地寫著“君越痕親啟”幾個大字,好奇道:
“爹,那封信又是誰寫的。”
薛元齊這才想起,猶豫一下,還是將信拆了開來,看了一半便知此信是岑鈺所寫,待看完整封信件之後,不由一驚,
“真沒想到這小丫頭竟有這般本事。”
薛紅蓮一聽薛元齊的口吻,便知寫信者是何許人也,麵色冷了下來,極為不悅地道:
“是不是岑鈺那小妖精寫的?”
薛元齊點了點頭,將信遞給她,不料她將頭扭向一邊,看也不看,
“我才懶得看她寫些什麼,免得弄髒了我的眼。”
薛元齊微微一笑,
“紅蓮,知道她在敵營幹了些什麼嗎?”
薛紅蓮一怔,心想:才不想知道她些什麼呢,最好她能幹些損害皇家顏麵,有負君越痕的事。但聽薛元齊這麼一問,未免也有些好奇,
“她能幹些什麼。”
薛元齊抖了抖手中信件,輕蔑地笑道:
“這丫頭居然說她與摩娑皇帝已經談好議和,讓君越痕看完信後,即刻到摩娑大營,與那圖布拉商議議和一事,並就兩國今後的和平發展好好討論一番。”
薛紅蓮眉頭一皺,
“她信裏真是這麼說?”
薛元齊點了點頭,雙手背於身後,感慨道:
“真沒想到,這小丫頭還有點本事,不愧是岑毅的女兒啊。”
薛紅蓮一聽,他居然讚賞起她來了,不禁有些憤憤不平,
“爹,聽你這話似乎倒挺欣賞她的啊。”
薛元齊見她麵露不悅之色,反倒淺笑兩聲,冷然道:
“這麼一來,這丫頭更是不能留下了。”
薛紅蓮深表讚同,繼而麵露嫌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