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一想起這小妖精和君越痕有了肌膚之親,我就一肚子氣,精心布好的局,居然促成了她的好事。”
薛元齊抬手輕拍她的肩膀,安撫道:
“行了,男人嘛,成親前有那麼一兩個也沒什麼,隻要婚後好好把握住就行了,再說了,皇帝後宮三千,豈是你能改變得了的。”
薛紅蓮毫不在意地輕笑道:
“比起君越痕,我倒是更喜歡那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感覺,隻要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後宮還不是都得聽我的。”
薛元齊對她的這種想法不以為辱,反倒十分讚賞,
“嗯,不錯,不愧是我薛元齊的女兒。”
薛紅蓮笑逐顏開,似乎自己皇冠加身之日已指日可待,
“爹,您就等著當上國丈的那一天吧。”
兩人的小算盤拔的劈裏啪啦響,奈何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而在摩娑這廂,岑鈺和圖布拉正商討著今後的宏國偉業,聊得是頗為投機,似覓得知己一般,很有相見恨晚的感覺,當然,這種感覺隻來自於圖布拉這一方麵。
這樣一來,身為皇後的善柔兒吃味了,這兩天,圖布拉盡顧著和岑鈺談論著什麼貿易,很少召見她,也不到她屋了,這讓身為女人的她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看向岑鈺的眼神也帶著一絲怨恨。至於一向後知後覺的岑鈺童鞋,當然不知道有人在吃自個兒的醋了,依舊一天到晚樂不此疲地跟圖布拉商討著民生大計。
這夜,善柔兒帶著待女前往圖布拉營帳,給他送去親自煲的養生湯,一進去,竟發現岑鈺還在那裏,不禁氣悶,輕喊一聲,結果二人談得起勁兒,竟絲毫沒有聽見,將她兩個大活人生生晾在一邊,善柔兒瞪著一雙哀怨的大眼睛,緊咬紅唇,目光如箭地射向岑鈺。
本來正和圖布拉侃侃而談的岑鈺,毫無來由地打了個寒顫,覺得如芒在背一般極為不爽,一回眸,看見了站在一旁,神情猶如怨婦般瞪著自己的善柔兒,微微一怔,隨即笑道:
“皇後什麼時候來了,站那兒幹什麼,過來吧。”
善柔兒聽她說話的語氣更火了,完全把她自個兒當成了主人,把她這個主人當成了客人,沒好氣地蹬蹬走上前去,拿過丫環手裏的托盤,沒好氣地往兩人麵前的案上一頓,
“皇上,這是臣妾親自為您煲的湯。”
圖布拉莫名其妙地看著怒氣衝衝地她,再看她瞪向岑鈺的眼神,霎時明了,戲謔著道:
“皇後給朕煲的可是醋湯?”
善柔兒一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意思。倒是岑鈺明白了個中含意,再一細想她剛才看自己的那個眼神,想來定是誤會了她與圖布拉的關係,不禁笑著朝二人擠眉弄眼道:
“得,我看我這電燈泡還是自覺地退下吧,你們小兩口慢慢地品這愛的醋湯吧。”
說罷,留下兩個正納悶“電燈泡”是何玩意兒的人,起身快快地跑了個沒影,走的時候還不忘拉走了善柔兒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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