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也不等圖布拉說什麼,徑直便朝賬外走了去。
圖布拉不好阻攔,麵色尷尬地看向岑鈺,岑鈺朝著他微微一笑,示意他安心,跑了幾步追了上去。
千羽蹙眉,薄唇緊抿,盯著並行離去的兩個身影,心裏猶如百味陳雜。
圖布拉並不知道千羽是何許人也,因為他的一頭白發惋惜了半晌,隻知他是跟隨君越痕而來,便以為他是郾國的大臣,著人好生安置,細心侍候著,便屁顛屁顛地找人寫合約去也。
君越痕徑自走進岑鈺營帳,拉努一見二人進賬,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
岑鈺撅著一張嘴跟在君越痕身後,嘟囔道:
“我又怎麼招你了,幹嘛一直板著個臉不理人家嘛。”
君越痕看她一副別扭的模樣,強忍著笑意,冷冷道:
“哼,怎麼招我?沒事給貓取什麼名字,害本王誤會……”
他話還未說完,便見岑鈺一臉戲謔的神情偏頭笑道:
“嗬嗬,我知道了,你是在吃醋!”
君越痕眼底一抹不自在的光芒閃過,繼而冷聲道:
“你當著別人的麵居然罵本王是“牛人,又該怎麼說?”
岑鈺嘟著紅唇,緩步走到他的身旁,拉著他的雙臂,輕輕搖晃著,
“你別生氣了,那個貓的名字又不是我取的,我隻是碰巧知道那麼回事罷了,至於你說我罵你,那才是天大的冤枉。”
君越痕麵無表情地斜睨著她,
“哼,冤枉?”
岑鈺忙不跌地點著頭,
“我那是在民間的時候跟別人學的,一般誇獎那些特別有本事,特別厲害的人都會說他是牛人,我是在讚揚你呢。”
君越痕劍眉一挑,
“此話當真?”
岑鈺一張小臉板得一本正經的,
“當然了。”
君越痕淡然一笑,一言不發地朝著床榻走去,連日來因為擔心岑鈺的安危,不曾睡過一個好覺,今日,總算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岑鈺以為他不信自己,還在生氣,站在原地兩手食指點點點的,
“你還生氣啊。”
君越痕微微轉身,食指朝她一勾,
“過來,給爺寬衣。”
岑鈺一聽,樂顛顛地跑了過去,便要替他寬衣解帶,衣服脫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
“咦?大白天地你脫什麼衣服。”
君越痕沒好氣地瞪著她,岑鈺這才看見他眼底顯而易見的黑霧,心疼的同時也為自己竟然沒發現他這一點感到懊惱,
“都是因為我,你看你黑眼圈都有了,趕快上床睡會兒吧。”
說著,手下的動作更快了。
君越痕看著她微紅的臉頰,心頭一動,雙手不規矩地探到她的後背,傾身在她耳邊啞聲道:
“我又不想睡了。”
岑鈺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為什麼呀。”
君越痕淡笑著直視著她的雙眸,岑鈺在他的眼底望見一絲似曾相識的神色,焉得心跳加速,俏顏抹上一層紅霞,低聲道:
“不行,現在大白天的……”
還未說完的話,已被某狼悉數吞入腹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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