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小荷才露尖尖角(第一更奉上)(1 / 3)

蔣竹山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承認;能說不能做,能做不能說是至理名言。

蔣竹山道:“耶律姑娘拿劍殺我我都沒有計較,何況你傷成那個樣子,昏迷不醒。大夫眼裏隻有病人,要我眼睜睜看你重傷不治,我可做不到。”

耶律雪兒問道:“就算你事急從權,為何還要,還要碰我的眼睛?那隻手還,還,真是可恨。”

蔣竹山詫異道:“真是錯怪我了。我也是第一次用七星聚會為人療傷,看到行針之後你仍然昏迷,就想看看你的瞳孔。”

估計耶律雪兒和完顏鈴也不知道瞳孔擴散的知識,蔣竹山指著自己的眼珠解釋了一下。

耶律雪兒和完顏鈴以前都是取人首級;聽到蔣竹山所說,互相看了看對方的瞳孔,似乎他不像是在說謊。

蔣竹山道:“光線強時瞳孔就會自動縮小,光線暗時就會散大。假如瞳孔的對光反應遲鈍或者消失,就意味著死亡會即將來臨。而昏迷病人,會隨著意識的喪失程度的加重,瞳孔也會逐漸散大,完全散大就是代表死亡。”

完顏鈴不確定的問道:“這麼說,你是要看看師姐的病情變化?”

耶律雪兒哼道:“你是醫生,還不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要我相信也不難,過來讓我刺上一劍,看看你說的那個瞳孔是不是如你所述。”

雖然心裏相信了大半,總有些別扭;占了便宜還賣乖的感覺。

蔣竹山無奈攤手道:“姑娘如果病愈,大可到野外捉兩隻兔子之類,殺一隻觀察瞳孔變化就是;若果我說假話,站住不動任憑姑娘發落。不過,姑娘還要行針六次才能痊愈。”

耶律雪兒氣道:“我還要讓你褪六次衣衫不成?”

蔣竹山道:“姑娘現在隻是病人,我可不會趁人之危;姑娘不放心,讓師妹做也行。”

完顏鈴大急道:“我做不來,千萬別。”

耶律雪兒道:“難怪師傅說男人多是奸詐好-色之徒;我讓師妹褪去衣衫,還不是讓你針灸時全看了去。有區別嗎?”

耶律雪兒說完把頭一低,臉上微紅;這蔣竹山真不是好人,我怎麼可以和一個男人討論起這個問題來了,就像是,就像是。

心裏對蔣竹山也恨不起來;女人的心思你千萬別猜。

蔣竹山道:“夜色已晚,不如你們也先早早安息。範姑娘隻怕明日也會早早趕來。想吃什麼,隔壁就是丫鬟和馮媽媽的屋子,隻管吩咐就是。”

還是給耶律雪兒留點空間和時間的好。她明天實在不願針灸,還能逼著姑娘家褪盡衣衫不成?

回到屋裏,蔣竹山迷迷糊糊爬到床上。不知為何,心裏總有一團火熱難以排解。越不去想,就越是浮現耶律雪兒抹-胸散開時突兀而出的一刹那,像是要跳進人心裏,躲起來。

似乎身側是有個可以予取予求的李瓶兒。

當蔣竹山把李瓶兒摟在懷裏,婦人睡眼鬆鬆的張開,軟語哀求。原來也不知是不是這幾日煩心太多,小肚子疼的厲害。

“官人要是實在想,去找丫頭瀉火吧。繡春就睡在格子間呢。”

嘴裏說著,李瓶兒還在蔣竹山下麵抓了幾下,撩-撥的更是心頭火起。

蔣竹山也知道李瓶兒一天都為自己擔憂,索性下床真來到繡春的床邊。可是卻猶豫起來,自持力也太差了。

繡春在床上看到被窩裏麵突然多出了個熱滾滾的姑爺,又是害怕,又是緊張;姑爺的手像小老鼠似的到處亂竄。

蔣竹山嗅著繡春身上熟悉的少女幽香,心裏倒是有些冷靜下來,隻是手臂摟著不願鬆開。

繡春以為姑爺是生氣了,責怪自己不太配合。身子反正遲早都是給姑爺的,可是一點經驗全無,隻是笨拙的拉住姑爺的手放在胸前。

另一隻手一把捉住頂住下麵的東西,差點鬆開,姑爺這個,也太嚇人了吧?小姐也拿過那些羞人的圖片給她看過,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又特別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