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城市都被雪覆蓋住了,人們還蜷縮在被窩裏享受著冬日裏難得的溫暖源,人們總是很難在冬天的早晨裏起床。
清晨,子獄學員宿舍。
外麵的天還沒亮,這些可憐的學員就被一聲聲尖銳的哨聲給吵醒了,頓時抱怨聲四起。
“幹嘛啊,才幾點啊!”
“真搞不懂這個沒人性的訓練營。”
“哼,要不是因為我爸媽求著我過來不然我才不在這破地方受罪呢。”
“……”
一些嬌生慣養的少爺小姐們的不滿聲此起彼伏。
也是,好多富裕的家庭都想讓自己的子女們來到子獄接受訓練,能成為子獄的一員就更好了。
一是因為能從子獄接受訓練並順利通關的人基本上都有一身無人能及的本領,無一不是人中龍鳳;二是能成為子獄的一員,即使隻是最底層的人員也能受到在別處享受不到的待遇;三是因為世人都知道子獄有最高掌權者,但是這最高掌權人也是聽命於一個人的,而那個人的勢力神秘強大,有些家族當然希望多少能巴結上一點。
當然,那些富家子女能不能順利通關還是個問題。
“好困!鬼狐姐姐你醒了嗎?集合了。”阿書剛醒酒去看自己鄰床的人。
“嗯。”還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鬼狐將被子掀開準備走向那一排衣櫃。
突然好似想起什麼一樣,停下腳步轉頭問:“你怎麼就確定我的年齡比你大?”
阿書愣愣地看著麵前正歪著腦袋一臉認真等著回答的女人,不知道該說什麼。鬼狐的長相的確會讓人覺得她比阿書小一些,可能這就是娃娃臉?妖精一樣的娃娃臉?
但阿書就是覺得她很成熟,起碼比自己成熟,從骨子出來裏的成熟。於是就說:“因為覺得你比我成熟冷靜,感覺遇到什麼事都不會慌。”
鬼狐笑了笑,這是她第一次在阿書麵前毫不避諱的笑,讓阿書呆了又呆。
“以後你就知道我的性格是不是真的如此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向了衣櫃。
阿書深思著一直看著她的背影,直到鬼狐拿完衣服進了更衣室,她才收回視線。
她有些搞不懂剛剛鬼狐對她說的話,但阿書也覺得鬼狐的性格好像並不是她想象的那麼冷清淡漠,反而倒有種相反的感覺?
搖了搖頭。算了,不想了,反正不管她的性格什麼樣子自己還是會很喜歡她的。
這時,鬼狐已經換好衣服從更衣室裏走了出來。米白色的長發被束在腦後,臉龐白皙幹淨,上身一件短款的黑色寬帶背心下身一條黑色緊身褲,臉十分漂亮身材極好。
可是她的心情就沒有那麼美麗了,她蹙著的眉頭暴露了她此時的情緒。
被一陣鈴鐺聲吸引著抬起頭的阿書瞬間就被鬼狐身上的一件物品勾去了魂,一動不動地盯著看。
“鬼狐姐姐,你腳踝上的那串銀鈴鐺好好看!聲音也很好聽!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拿下來給我看看嗎?我保證不弄壞它!”
一聽到此話,鬼狐兩眉毛之間的“川”字好像更深了,略帶無奈地說:“我摘不下來。”
她真的很無奈,剛剛走在路上她就一直聽到有鈴鐺聲音,可是那些學員基本上都還在床上掙紮還沒有像她這樣已經下床的,所以她就隻能往自己身上瞧,果然給她看到了腳踝上那很多小鈴鐺串起的一條繩子。
這樣也就算了,更可惡的是她怎麼摘都摘不下來,扯扯不斷,剪剪不開,不管她怎麼折騰,它的形狀都沒變過。
這樣的話,阿書也隻能遺憾作罷了,隻是她記得鬼狐姐姐昨天還沒有戴那一條腳鏈怎麼今天就突然戴了,而且還很不情願並且不知情的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