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書覺得很納悶。
她覺得像鬼狐這樣漂亮的姑娘不管到哪裏應該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怎麼在這個地方就沒有人注意她呢?
把這個疑問說給鬼狐聽,她說是這些人不懂欣賞。
怎麼感覺鬼狐的性格好像真的不似自己之前想的那樣……
當阿書也換好衣服洗漱結束之後,鬼狐已經坐在自己的床上等她了,閑適地把玩著那個“詭異”的銀鈴鐺,宿舍裏的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開始起床整理。
四點半,阿書和鬼狐離開宿舍到達基地的時候,那裏已經有了比她們更早的人了,兩女一男。
女的長得都算中上等吧,一個濃豔如牡丹,一個淡雅如雛菊。看穿著和氣質也像是有門有派的,能這麼早到這兒卻沒有怨言的人都不會是什麼嬌慣的小姐少爺。
男的倒是引起了鬼狐的興趣,看著那張清秀耐看卻不精致的麵龐,眼中閃過一抹興味。
而鬼狐和阿書給牡丹女和雛菊女的印象隻有兩個字:無害。
清秀男看著鬼狐那張白皙幹淨的大眾臉卻慢慢蹙起了眉頭。
“小姑娘們你們看起來還小,怎麼也出來混黑道了?”牡丹女笑著問,與她妖豔外表不符的爽朗大方。
阿書看著鬼狐沒有開口的意思便也友好地笑了笑:“隻是被父母送進來訓練一下啦。”
“可憐的小丫頭們,”牡丹女顯然起了攀談的興趣,說:“我叫牡丹,我旁邊這個內向的姑娘叫雛菊,那個帥哥叫清風。你們呢?叫什麼名字?”
在她報名字的時候,鬼狐在心裏自己給自己打了個讚,猜對了!當然,這種小孩般的心理變化也隻有她自己知道。
“我叫阿書,她叫…”
“鬼狐。”
打斷了阿書的介紹,鬼狐自己開口答道。
聲音起,對麵的三個人都感覺到一種複雜的情愫從心底浮上來,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好像掉進了一個被籠罩的黑暗世界裏,受人控製著。
旁邊的人越聚越多,鬼狐看著他們三個笑了笑,便走開了,阿書莫名其妙地跟在後麵走了。
過了一分鍾,四點三十五,所有人基本上都站定了。昨天的那個男人又出來“主持”了。
“我還沒有告訴過你們我的名字,我叫黑鷹,是你們這兩天暫時的”領導者“。”黑鷹站在高台上掃視著底下一片學員,聲音冷酷地說:“現在!四點半之前沒有到達基地的學員出列!”
底下一片寂靜,沒有人站出來,黑鷹冷笑一聲。
“你們幹什麼!”
“誰啊你們,帶我去哪?”
“……”
不知道從哪走進來一隊黑衣人,駕著一小批男男女女學員就出去了。
與此同時,牆壁上的大屏幕原本顯示的數字200變成了150。
“這就是你們的存亡名單,死一個少一個!”黑鷹指著大屏幕對著底下那些不知好歹的學員們說。
他眼底的陰霾濃的讓底下人發顫,也讓他們第一次意識到了子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當然,這對於他們來說隻是個警告,連開胃菜都不算。
那些不知人間疾苦的小姐少爺們也該醒醒了,好好看看子獄看看黑色世界看看自己所生存的世界到底有多麼殘忍。
“你們已經想好自己該選誰做你們的導師了,那麼現在也該由你們的導師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資格了。”看著底下學員眼中的恐懼,黑鷹扯了扯嘴角嘲諷的笑,真是群孬種。“你們將被送到子獄森林接受你們的測試,你們每個人的表現都會通過攝像頭放映給導師看。你們好自為之。”
聽到子獄森林,學員們盡管都很茫然不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但是森林的代名詞是野獸,這讓很多人都慌了起來。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好歹也是xx家的大小姐/少爺,子獄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敢得罪這麼多家族況且還會死那麼多人,這個罪名子獄怕是擔不起。
鬼狐看著這些人心中所想的東西,頭斜了斜,笑了。
嗬,真是愚蠢的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