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3)

“啊!”王曉紅因毒藥發作又叫了一聲,令臉色更加紅潤,她的眉漸漸舒展開來。趙毅對她的反應很是失望,原來她與其他女人一樣,不過是換個方式取悅他罷了。要不然怎麼有男人撫摸她,卻不躲閃,反而舒眉的道理。他有些生氣,為什麼還不睜眼?他希望從她眼中得到否定的答案,更希望從口中說出個中緣由。唇,對,她那櫻紅小口的確更加吸引人,剛剛那叫聲正是從這香口中發出,令人陶醉!她說話一定很好聽,趙毅仍然單手在她臉上遊走,從眉到鼻,從鼻到口,。。。來回的滑過,怎麼還沒反應?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他不著急,繼續在臉上摸著,隻是力道加重了一點。

“啊!”張蘭終於掉到“穀底”,她覺得渾身象火燒,還伴著陣陣癢痛,她緩緩地睜開眼,眼前的一幕令她差點破口大罵,“幸好”她沒什麼力氣。

終於有了反應,趙毅撩撥了好久,見她微微睜開了眼,他笑眯眯地柔聲道:“你醒了?”裝了這麼久,你夠厲害。對,我醒了,可是你是誰?怎麼穿得這麼奇怪?居然還敢放肆地在警察小姐的臉上摸來摸去,張蘭立刻坐起,“啪!”的一掌重重打在來人的臉上,然後單腳抵在對方的喉嚨,將對方抵在床架上不得動彈,漂亮!張蘭滿意地笑著,惡狠狠地對來人說:“臭小子,你找死?敢調戲警察?”他瞪圓眼睛,本來還想一腳踢他下床,可惜沒力氣,又暈了過去。趙毅被打得莫名其妙,剛才怎麼了?太快了,這女人說了些什麼?還沒來得及消化,就見她暈了過去,嘴角還流著血。來不及多想,他扣住了她的脈搏,脈象微弱,他對著門外低吼一聲:“徐楓!”徐楓立刻衝了進來,真不隻是人是鬼,明明和老鴇一起下的樓,怎麼這麼快?“少主,除了什麼事?”徐楓神色緊張,他從來沒聽見少主在風花雪月時叫他,還叫得這麼急。“去把孫大夫請來!”徐楓一進屋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在確定少主沒事後,他才注意床上的少女在吐血,徐楓轉身剛要走,被趙毅叫住:“等等,我送她去。你在這裏善後。記住,把桌上的藥給我帶來,還有,我要她的賣身契。”說完,從昏厥的少女懷中抽出絲帕,蓋住她的頭,好香的絲帕,是蘭花香,他的最愛。他微笑,他又皺眉,怎麼這麼輕?以後一定要養胖你。天呀!是不是腦袋壞掉?還不知道她是誰?連她睜眼的模樣都沒瞧清楚,一定是瘋了!“可是,少主!”徐楓攔住他。他怒道:“還讓我說第二遍嗎?”他不能耽擱時間,他要她活著,他還有好多話要問她。“屬下不敢,隻是您的臉?”剛剛隻看見少主側麵,沒注意,現在看清了,少主半邊臉都被打腫了,被徐楓一提醒,趙毅這才發覺臉上的確火辣辣的,卻逞強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還不去備車?”“是!”他笑望著懷中的香人兒,你醒來一定要你好好償還!他發誓。

“怎麼回事?”老鴇見徐楓急匆匆地從樓上下來,後麵還跟著她的財神爺,怎麼手中還抱著個人,臉上雖然蒙著絲帕,可從服裝看出,是她剛“買”回來的王曉紅,她嬌聲想去掀開絲帕一看究竟,卻被趙毅冷峻的眼神給嚇住,“你找死?”嚇得她連聲後退,頭和手一起搖晃,“不敢,不敢。”“翠茗閣”上下都被這一陣騷動給攪亂,剛剛和李公子纏綿的芙蓉也走出房間,倚在樓欄往下看,她想看清這個被他第一個男人抱著的女人的臉,可是遮住了,當媽媽去掀時,她又往前湊了湊,也被趙毅的喝聲怔住。她越發妒嫉這個女人。

他趙毅的女人向來隻能讓他一個人看,如果給別人看去了,就不再是他趙毅的女人了,所以老鴇知道規矩,這是一時忘了。見趙毅要把“搖錢樹”帶走,她真急了,這可是從未發生過的事。三年來,每個姑娘隻有一個月的時間,就連他忙時,隻碰過一次的姑娘也隻能在那間房中住一個月,更別說將姑娘帶出“翠茗閣”,今天是怎麼了?她急忙追了上去,“趙公子,您這是要帶嫣紅去哪?”“嫣紅?”她叫嫣紅,他細細品著名字,喃喃地說:“嫣紅,你是我的。”將她摟得更緊,似要把她融在自己的身體裏。他飛身上了馬車,吩咐道:“快,去孫大夫那兒!”老鴇還要追出去,卻被徐楓攔了下來,“媽媽請留步,咱們換個地方說話!”老鴇哪敢不從,忙不迭地領他進了屋。“什麼?贖身?”“少主就是這個意思!”徐楓的話似紮在芙蓉心裏,她剛偷偷來到門外,就聽說趙毅要為那個連一個晚上都沒過的女人贖身?一壇醋倒得稀裏嘩啦。她側身想聽個究竟,為什麼這個女人又如此大魔力?隻聽媽媽笑眯眯地說:“我說徐護衛呀,你是知道的,這嫣紅姑娘可是我費了不少力氣才幫趙爺找來的。。。”徐楓早就不耐煩了,他打斷道:“說吧,多少?”“爽快,那我就開口了!”老鴇依舊笑著,她伸出了兩雙手,比劃比劃,“一百萬兩。”媽媽當然不傻,從今天太多的意外可以看出那女人對趙毅的重要性,不恨恨敲它一票豈不笨哉?徐楓眨都沒眨一下眼,冷笑道:“媽媽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嗬嗬嗬。。。老鴇隻是賠笑,“給你!”徐楓拿出銀票遞了過去,媽媽自是搶過來看著上麵的字,這字可算是名副其實的字字千金,徐楓看著她那快流口水的模樣就是一陣厭惡,“媽媽,好像有東西忘了給我?”他提醒道,媽媽這才會過神來,“對,對,你等著。”她從裏屋拿出了王曉紅的賣身契,徐楓核對無誤後收起來,“媽媽,告辭了!”老鴇哪還有工夫理他,對著銀票就是擺擺手,“好走,好走!”待徐楓走後,芙蓉踉蹌地從門後走出來,她想哭,“一百萬兩。。。”她嘴裏念叨著,她不甘心,不甘心又能怎樣?她無奈地又回到了那間“肮髒”的“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