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他忘了提醒他們了,這女人不好惹,尤其在她生氣時
“萬一把腳傷了怎麼辦?”冰淩坐在公園的長凳上,炎倫雪單膝跪在她麵前,用紙巾小心的擦拭著她沾滿灰的腳丫。
冰淩呆呆的望著他。雖然臉上依然淡淡的,但他專注的眼神,異常溫柔迷人。
“為那樣的人,不值得!”穿好鞋,他抬頭起身。
“不要老把我當小孩,別忘了現在我可是你老師。”她拍拍右邊,示意他坐下。
是啊,世事無常,炎倫雪這輩子大概從沒想過,各科什麼都需要抓補才能考過的她有天會當老師,關鍵是給當樣樣都優秀的他當老師。
“話說你怎麼跑到思雨讀起研啦?”說這話時,冰淩看著自己的鞋尖,不管他為什麼來思雨讀研,若炎倫雪沒有遇見她絕不可能來思雨讀研。
炎倫雪沒有坐下,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不要胡思亂想。”
她就勢抓住炎倫雪的手,那是左手,多年前,他用這條手換了她的命,不,若不是子彈打偏了的話,他失去的就不是一支手了。
將手從她手中掙脫出,“沒事了!”轉身直徑向前走了。
他摸摸冰淩剛剛按過的地方,她的手還總是那麼涼。
冰淩起步要追,腳裸上傳來異樣的感觸,低頭看去,是一條精致的腳鏈,吊墜是一個小型菱形石榴紅的水晶。
“雪,有沒有人告訴你……。”
“什麼?”炎倫雪轉頭,黑眸像星星一樣美麗。
“沒什麼。”以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知道腳鏈的寓意。
徒步回家,一路上他們相互聊著過去這5年各自都幹了些什麼。驚奇的發現他們幹過同一件事,環遊了一些著名的國家。
“早知道,我們應該結伴的。你看多可惜啊。”送至樓下,炎倫雪才離開。
故鄉再遇故人,別人她不知自己是否愉悅過,但遇見炎倫雪她是打心裏歡喜,以至於出了電梯她臉上還有欣慰的笑,雖然很淺。
恍惚中,突然衝出一個人,圈住了她的身體,帶著熟息的百合香。瞬間緊繃的身體有些許的放鬆。
理智告訴她,應該推開他,可是發現平時簡單的動作竟是如此的難,好難…。
冰淩抬眸,想通過水蘊看清他的容顏。燈光下的男子似是被鍍上了一層銀光,一雙眼睛冷冷中帶著怒火,似要把她燒熔。
隻覺腰間一緊,淬不及防的吻便重重落在她的唇上,霸道灼熱,帶著鋪天蓋地的酒氣,強勢掠奪她的氣息。
他尋著她的舌,輾轉吸允,吞噬著她的呼吸,冰淩昏昏沉沉,仿佛行走在雲端,又仿佛在墜入地獄。“我說過,不準你跟其他男人走的太近。”
唇齒輾轉,有冰涼的液體滑入口中,鹹鹹的,澀澀的。
卻是讓她突然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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