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艾文還頗有興趣,神氣道:“不錯,就是這樣,所以人們來到世上後才會急著要尋找自己固有的另一半啊。當然,也不乏有找錯的,比如說同性戀。”
“木頭,這麼不堪入耳的話你怎麼說出來都不嘴澀啊?”雷鳴一臉的賊笑。
“不堪入耳?”艾文愣了愣,“有嗎?”
“嗬嗬,再說下去不知會冒出什麼了,你最好是就此打住。哦!對了,你說的那什麼同性戀,指的是啥呀?”雷鳴叫她打住,想了想卻又忍不住問。
他快人快語,隻顧解決心中疑問,未曾想到冷雨心和紀柔蘭已經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那二人大概是不能理解艾文話中之意,但雷鳴那不正經的神色無形中就讓她們猜到了三分。
艾文掃眼冷雨心二人,目光滑向雷鳴,“比如說……”指了指他和軒少虎,未停口道:“你和他相戀的話,就是同性戀了。”
“怎麼可能?”雷鳴迭不失失聲笑出,“我們兩個大男人?嗬嗬嗬……開什麼玩笑?”
艾文嘴角一牽,絕世的容顏上掛上一抹邪笑,“所以說這樣子就是找錯了嘛。”
軒少虎瞥她一眼,不爽地嗤鼻,“兩個男人談情說愛?哼,這種話虧你說得出口。”
“怎麼?這又是不堪入耳的話了嗎?”艾文看他們一個個怪異的表情,不覺訝然,“你們真是很奇怪耶!明明很稀鬆平常的話,你們為何要做得這麼見不得人呢?切^”瞥眼冷雨心和紀柔蘭羞紅的臉,又道:“如果你們活了兩千年,那你們就知道這種事有多稀鬆平常了。”
同性戀的事,美國時有發生,艾文看得多了,自然也就不以為奇,反正人家愛怎麼戀就怎麼戀,隻要不戀到她頭上來就行。雖然她也覺得那種戀愛有點莫名其妙,但是法律不都允許了嗎?那就以平常人的眼光來看待他們罷。
韓虓聞言,心下微動,“聽口氣,莫非你已經活了兩千年了?”
“哪有?怎麼可能?”艾文啞然失笑,“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嘛,嗬嗬嗬,真是糗大了。”
韓虓嘴角輕勾,莫測高深地注視著艾文,“我想也是,人怎麼能兩千歲呢?”
艾文一笑而過,順手拾起幹柴丟入火中,“你看起來很認真哦!這種問題還用得著懷疑嗎?人若活了兩千歲,那就不叫人了,該叫老不死的,哈哈哈。”
雷鳴聽她這肆無忌憚的笑聲,憋笑著戲謔,“木頭,你該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了哦!”
“本姑娘的形象向來如此。”艾文懶得再理他,在柴堆中挑出一截稍粗的木頭,削掉末端的部分,握在手中又開始興味盎然地玩起雕刻術來。
這些人大多都太注重自己的形象,因而艾文不說話,便沒有了人再開口,任由時間在沉默中滑過。
跳動的火焰一晃一晃地映紅了每個人的臉,同時也把每個人臉上蘊藏著的心事映照了出來。
“不知道朝龍有沒有跟來?”紀柔蘭拾了根小棒扒扒柴火,有些擔心地順口說。
“他跟來又能怎麼樣?”軒少虎冷然。
“那個人的事實在很難說得清楚,反正隻要有他就準沒好事。”
“柔蘭師妹。”雷鳴調侃道:“你是不是被朝龍那小子欺負得太多了,怎麼提到他都感覺你內心在發毛啊?”
“我哪有?才沒有呢!”紀柔蘭怕被人看出真相,嘟著嘴硬撐。
雷鳴似笑非笑地,“好了啦,你也別裝了,以後雷鳴師兄幫你把債討回來不就是了。”
紀柔蘭高興得眉開眼笑,“真的嗎?雷鳴師兄,你說的哦!可不能反悔。”高興之餘,她不經意地斜眼瞟向艾文手中再次把玩的雕刻像,迭不失驚叫:“朝龍——”
眾人一聽她這神經質的呼聲,忙四處張望,“哪有朝龍?朝龍在哪?”
紀柔蘭一愣,豁然省悟,“我是說木頭手上的雕像像朝龍,並沒有說朝龍來了啊!”
雷鳴聞言,敲她一記響頭,“你這丫頭,麻煩你下次說話說清楚點,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