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燁回到燁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自己的屬下在京城中秘密尋找言千寧的下落,從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看來,她現在應該就在京城,言千寧,不管你是為了回來向我報仇也好,或者是有別的目的也好,這一次本王絕對不會再放你離開!
但是當軒轅燁走進自己書房的時候,便發現自己的書桌上多了一個盒子,走近一看,那暗紅色的木盒上竟然雕了一朵芙蓉花,這多芙蓉花他很熟悉,也由此肯定這個木盒一定跟她有關。當他打開盒子的瞬間,心中頓時一驚,手心也是一涼,裏麵有一張紙,上麵用殷紅的朱砂寫了‘血債血償’四個字,軒轅燁皺著眉頭拿起那張紙,卻發現背麵竟然還寫了一個藥方,一時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軒轅燁想了想,重新謄寫了一份那藥方,隨即把安流喚了進來,“你去查查這副藥方是治什麼的。”軒轅燁不知道她這些日子究竟經曆了什麼,這一次再次出現,自己似乎一直在被她牽著鼻子走,她一個孤身一人的女子怎麼可能做到這些,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信和木盒送到燁王府內,甚至還出現在外人不得進入的皇家寺廟裏,她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到這些事的,究竟是什麼人在背後幫她,又為什麼要幫她?軒轅燁心中陡然生出一種猜測,而這種猜測讓他的心裏很不舒服。
安流雖然疑惑軒轅燁的舉動,但是也沒有遲疑,很快就去查清楚了,結果讓他也很是驚訝,這副藥方竟然是催孕的藥方,而且那上了年紀的大夫說服了這副藥方懷的孩子一定保不住,很快就會流掉,一般大夫是不會知道這樣的藥方的,就算知道,也不會輕易開這樣的藥方的,直到這時,安流也明白了這件事一定是跟王妃有關的。
當安流把大夫告訴他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軒轅燁,軒轅燁眸光幽暗,裏麵有怒氣繚繞,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一些真的都是孫妙萱的算計,明明知道那時候不是求父皇賜婚的最佳時機,她還是設計自己娶了她,甚至招來了父皇的怒罵,原以為隻是一場巧合,卻沒想到是她的精心設計。
軒轅燁怒氣衝衝地走出書房,往孫妙萱的院子而去,一進去卻發現侍女都被打發到了房門外,那些侍女正欲行禮,卻是被軒轅燁阻止,侍女看到軒轅燁這般難看的臉色和顯而易見的怒氣,不禁猜測,這次王爺跟王妃又要因為什麼而爭吵。
軒轅燁推門進入的時候,孫妙萱跟佩兒顯然嚇了一跳,而孫妙萱迅速把手裏的東西藏到自己的身後,軒轅燁緊緊皺著眉頭,眼睛裏含著狠厲看向孫妙萱,“身後藏得什麼?”
“沒,沒什麼……”孫妙萱緊張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軒轅燁顯然沒有耐心跟她耗,快步走到孫妙萱的身邊,把她身後的東西車過來,而他顯然也沒有料到,孫妙萱藏起來的盒子竟然是跟自己在書房的那個木盒一模一樣,上麵刻了一朵芙蓉花。
“你說說吧,這上麵寫的東西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軒轅燁冷冷地看著孫妙萱,上次她問自己為什麼他們之間變成了現在這樣,可是變了的隻有自己嗎?她也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孫妙萱了,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的女人,自己都不認識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概是言千寧寫來嚇唬我的。”孫妙萱說得鎮定。
“到了現在這種時候你還在說謊,這上麵的藥方難道你不熟悉嗎?本王告訴你,一模一樣的盒子本王也收到了,而且我讓安流去查了這副藥方,你以為你還能把本王蒙在鼓裏嗎?”軒轅燁狠狠地把木盒摔在地上。
“那王爺還要我說什麼呢?反正我說什麼,你都是不會相信的。”孫妙萱緊緊盯著軒轅燁道。
“萱兒,我一直以為你不會做出這樣的事,那天你陷害言知銘的時候,我知道你本來是想陷害她的,你以為本王就這麼笨,看不出你突然出現在她的院子裏是別有用心?就算是這樣,我還是順著你的意思,認定言知銘害了你肚子裏的孩子,那時我隻以為孩子流掉的事情是你不小心的,可是沒想到原來一開始這個孩子就是不會存在的,你一開始就是要害死她,可是沒想到言知銘卻打亂了你的計劃,他代替了言千寧去死,萱兒,我從沒想過你竟會這樣狠毒!”
孫妙萱臉上露出一抹奇異的笑容,“可是你忘了,言知銘是你親手殺死的,你說得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錯,可是你不戳破事實難道真的是為我著想嗎?事實是怎樣,你自己心裏清楚得很,言知銘活著對你也是一種威脅吧,他死了不是你心裏正希望的嗎?你以為我不說,就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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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