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兒“別人要我幹什麼啊!”
慧真“給人幹活,不給飯吃,不讓睡好覺,每天還要幹很多很多活。”
桑杞兒瞧著慧真,不說話!慧真得意,這小丫頭,被嚇住了吧。突然發現不對啊,這小丫頭的眼神,怎麼瞅著怪怪的——憐憫,憐憫?
“慧真師傅你真可憐,難怪每次從知行山上回來都是灰頭土臉的而且搶我的桂花糕,吃完了就馬上爬回去睡覺,慧真師傅,明年就不要去莫行山了吧!”慧真……汗了好久“那誰給你吃糖葫蘆?”
“……慧真師傅,那你還是去吧,反正你也被賣習慣了,況且采忘憂果也是很重要的事,慧勉師傅說做事要有頭有尾,你的忘憂丹還沒有完成呢……”
慧真,這個沒良心的小孩是誰的!沒人要我賣了……
終於,慧真和慧勉例行慣例的外出教育見成效了。某天,慧真師傅說外麵的世界有很多壞人,慧勉師傅說外麵的世界充滿了陰謀詭計。於是桑杞兒眨巴著眼睛瞅著竹簽上最後一顆糖葫蘆,艱難的說,“那我就不出去了,守著知悔庵,守著師傅。”慧真慧勉相視而笑,笑容卻有點苦澀。
桑杞兒當然不會乖乖的一輩子呆在知悔庵!就算是為了冰糖葫蘆也要出去看看。慧真師傅雖然有的時候說話不是很靠譜,不過慧勉師傅都說了外麵的世界險惡。為將來遊戲江湖著想,桑杞兒還是準備了很多整人的藥丸。準備哪天下山之後好好的驗收。本來桑杞兒看慧真可憐,每次下山都會被賣掉,想送她幾顆的,可是看看旁邊一副包子臉的慧勉想著慧勉師傅武功這麼好,又這麼聰明一定可以保護慧真師傅的便作罷了。繼續樂跌跌的煉藥丸子去。
桑杞兒是想找個機會早點溜出去,卻沒有想到機會來的這麼快,這個機會還是以這麼匪夷所思的畫麵自己找上來的。某天,吃飽了沒事出去殘害花花草草的桑杞兒弄一大靈芝溜達回知悔庵。一推門便見著廳堂裏莫名其妙多了好多人,最醒目的就是正中間那一威嚴的中年男人,因該是男人,他有胡子有喉結(桑杞兒除了慧真和慧勉外沒有見過其他人,根據以前看過的書推理,眼前這一生物就是傳說中的男人)。眼前這一男人身著紫色長袍,髯須冠麵,嚴肅的看著她。她最討厭別人嚴肅的看著她,於是乎看到他旁邊那青色布衣的熟悉身影便不客氣得道:“慧真師傅,那人是不是也和你上次一樣眼抽了。”慧真心裏樂開了花,表麵還是一本正經,“胡鬧,都說了師傅上次隻是眼裏進沙,揉的。”那位眼抽,也就是大翎王朝的左丞相柳彥文馬上用像平底鍋的臉瞪著她。
桑杞兒縮縮脖子,其實吧,桑杞兒之所以討厭別人嚴肅的看著她是有原因的。因為以前,隻要慧勉師傅嚴肅的看著她,她就知道自己少不了一頓板子,所以每次慧勉師傅嚴肅的看著她,慧真師傅有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桑杞兒心裏就開始發慌的。久而久之的就變成了一種恐懼,可這也禁限於慧勉師傅的瞪眼。別人對她瞪眼她反而會有厭惡感。
“爹,你確定這也是你的女兒?怎麼這麼沒教養!”桑杞兒定眼看著在站柳彥文左側的男裝——女子。麵若粉桃,長的倒是還可以,就是太高傲,還敢罵她!那位男裝女子也就是丞相府的三小姐柳若錦一臉鄙夷的看著桑杞兒,其實從她一進門她就決定討厭她。小狐狸媚子,小小年紀眼睛就會勾魂。長的比她好看的女孩一律被她視為小狐狸猸子。這點額—隨她娘。
“慧真師傅啊!那個像女人卻著男裝,說是男人吧又沒胡子又沒喉結的生物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妖人嗎?”桑杞兒用他那雙會勾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柳若錦,脆生生的說道。頓時柳若錦的嫩臉比她老爹的老臉還要黑了。正要發作,“杞兒,那個生物是女人!”慧真抽搐這嘴角,適宜的說道。“長成她那樣也太侮辱女人了……”桑杞兒自個兒嘀咕著,柳若錦終於發作了“本小姐天生高貴優雅,怎麼侮辱女人了,你這個野丫頭才丟人呢!還有本小姐才不是什麼生物。”眾人望著如潑婦癲狂般的柳若錦,回味她那句本小姐天生高貴優雅,頓覺和這位“高貴優雅”的小姐在一起。自己的身份都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