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清沉聽到小西的叫聲,這才把東月的穴道解開來,二人一起轉到房間趕來,便見門前東倒西歪的十幾個丫頭,這才到門口,便見逐花與追雁,一人把劍架在小西的脖子上,一個則是在抱兩個孩子。
清沉這心裏一著急,但是又害怕傷到孩子,便拔起頭上的簪子,逐花的手腕打去。雖然不致死,卻也能止住他。
追雁跟著逐花見此,他們已經捉到了一個孩子,所以便預備撤退,當即好、逐花先從窗扉裏翻出去,追雁來斷後,不想這才出了房間,便見院子裏站著一個道士打扮的年輕俊美的男子,似乎專門在這裏等他的一樣。
笑出塵來的正是時候,看著他懷裏抱著的孩子,不由道:“就是有你們這些小人來助紂為虐,才越發叫他們得意得忘了形,如今看本道如何將你們給一一的收服了。”笑出塵說話間,那手裏的拂塵突然收起來,手裏已經多了一柄長劍。
逐花一手抱著意兒,一手揚起劍來,“臭道士,你不好好的在自己的道觀裏修自己的法,煉自己的丹,休來管這些凡塵俗事。若不然皇上下旨把你的道觀給封了。”
笑出塵聞言,不由得哈哈的笑起來,“就你們的那些三流主子,也趕自稱皇上,也不瞧瞧何來的紫龍之氣。”笑出塵說著,一麵耍起自己手裏的劍來,戲出一陣好看的劍花來,便直接朝逐花一個回籠飛鳥式刺去。
逐花見這道士是不放自己這麼走了,此刻也隻好被迫出劍,隻是這才跟他過了兩招,便反應過來,這人難道是那江湖排行第二,僅僅是在上官北捷之下的笑出塵麼?心裏這麼一想,也不敢在大意,隻望著追雁能立刻出來幫自己一把,這心裏也後悔此次來太過於輕率了,竟然沒有想到此處竟然還有這樣的高手。
他這裏指望著追雁來助陣,追雁那裏卻是棋逢對手,一個東月便應付不過來,如今還有清沉,雖然她還沒有出手,但她若是真的出手了,自己必死無疑。
清沉見這追雁的武功雖然厲害,但是這東月的也不差,此刻見東月一個人也能對付,便道:“留著活的,我去追逐花。”這一說著,纖影淺淺浮起,卻是極快的速度飛到院子裏,卻見那笑出塵竟然在這裏。
也不知道他一個修道之人,怎麼管起這等俗事來了,而且也不知道他是敵是友,便直接旋過身影,翻到那逐花的頭頂上去,反手一把將他懷裏已經給嚇得哇哇大哭起來的意兒搶了過去。
抱著孩子倩影便向後退去。
逐花見此,孩子已經被清沉搶回去了,在看這笑出塵一路逼緊,在這麼下去的話,自己遲早是要死在他的手上的。
這個出家人,是殺生的。
從窗戶裏回望了一眼那屋子裏,追雁那裏竟然已經受了傷,看來如今這大難臨頭燕自飛,自己也顧不了他了,當下腳下生風,便匆匆的逃了。
那笑出塵也沒有去追,想著留他回去報信也罷。而且那屋子裏還有一個呢。這便把劍收起來,朝清沉行了一個禮,一臉俊朗的笑道:“許久不見,公主容顏依舊,看來這江湖第一美人的稱號,這三十年間裏,是沒有人能奪得去的了。”
清沉公主打量了他的那一身道袍,隻道:“笑出塵,也虧你好意思穿著這身道袍出來,也不怕丟了道教的臉。”說罷,又道:“你來作甚?我這裏可是沒有你要的丹藥。”
笑出塵郎朗一笑,“公主把貧道看做什麼人了,這次貧道來是叫我家老爺安心的。”
聞言,清沉也不知道他口裏的老爺是何人,便問道:“你賣身了?賣給誰家?”
“天家。”笑出塵笑道,也不惱他的這話。
青沉聞言,不禁頓住,片刻才是一臉的詫異?“趙家?趙翛怎麼會買你呢?”方才他明明是對那逐花下重手了,顯然是不可能聽命與夜狂瀾的,而且他怎麼說也是這江湖上的人物,怎麼可能說是去認一個叛臣做主呢?所以唯一的解釋就隻是趙家。不過以趙翛的性子,怎麼可能說是收他在身邊呢?
笑出塵嗬嗬一笑道:“難道趙家就剩下了他一個不是?”
“那是二王爺三王爺?還是淺羽?”青沉一連將這趙家還活著的人都給數了出來。雖然二王爺三王爺似乎沒有這個本事把他收在身邊,而淺羽雖然有,不過淺羽已經過上了他要的日子,怎麼可能說是還來趟這渾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