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不到月鳴竟然有這樣的野心,雖然驚異,不過此刻也沒有在去多想了,隻是覺得很是疲倦,這心裏也總是想起柳少初的模樣來,雖然自己不能在叫上官北捷擔憂了,可是沒有法子,自己不能不去想柳少初,畢竟自己跟著北捷欠他的恐怕不是用命就能償還得了的。
可是陸爾雅不知道,真正的愛一個人對於柳少初來說,是不需要回報的,隻要所愛之人永遠的幸福,他便滿意足了。
逐花倉惶的逃回金城裏,這方匆匆的進了宮,便連忙直接到禦書房裏去稟明那別苑裏的事情。
此刻月鳴跟青葉正在商量這他們如何滅上官北捷的大計,便有公公來報道:“皇上,丞相大人,逐花大人回來了,此刻正有事情要稟報呢。”
月鳴聞言,便連忙召逐花進來,想不到他這麼快就把事情辦妥了,這心裏不禁滿是高興,如此一來,這也算是抓住了上官北捷的命脈,抓住了上上官北捷的命脈,這便等於有一般的勝利了。
青葉也非常的高興,隻覺得這運氣好起來的時候,什麼都擋不住。見逐花這一進來,便連忙上前問道:“怎麼樣了?”
逐花見他們這麼高興的神色,實在是有些不敢說。
見他不語,而且臉色也不怎麼樣的好,月鳴不禁有些擔憂道:“怎麼了?”
隻聽逐花回道:“皇上,請賜屬下的罪吧!”主抓說著,一麵跪了下來。
他的這話已經十分的明白了,青葉當即便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質問道:“追雁不是跟著你一起去了麼?怎麼還給辦砸了?”
逐花隻回道:“那園子裏暗藏著高手不說,幸得青沉公主沒有出手,還有那道觀裏的笑出塵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來插上了一腳,如今追雁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笑出塵?”青葉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這笑出塵不好好的呆在自己的道觀裏修仙煉丹,他跑出來管這些閑事做什麼?此刻不禁有些懷疑逐花的話道:“你確定是笑出塵?”
“自然是能確定,本來屬下這已經捉到了一個孩子,可是後來卻被笑出塵這麼橫加幹涉的,才叫青沉公主搶回去了。”逐花現在想來,當時若不是笑出塵突然冒出來擋著自己的話,自己定然是能趁此把那女娃兒搶來的。
他這才說完,便又聽見外麵的公公進來稟報道:“皇上,方才這突然從天上降下一道,一道……”那公公實在是不敢在說出來,可是卻又不得不說,此刻隻將那手裏的聖旨遞上去。
青葉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一把將那聖旨接過來,一麵問道:“這是哪裏來的?”
“天上……”那公公顫抖著聲音回道,“奴才剛剛才出去,便看見了這天上掉下一來一道聖旨。”自己在宮裏這麼多年,這還是頭一次看見這天降聖旨。
青葉跟著月鳴同時一驚,雖然知道不可能真的是天降下來的聖旨,不過卻也詫異,到底是何人有這樣高深的武功,竟然能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在皇宮大院裏自由的來去呢?
一麵連忙將那所謂的聖旨打開來一看,卻見是這並不是下給月鳴的,而是給青葉的。
隻見上麵的格式也不是聖旨之風,反倒是一封普通的信箋而已,隻是用了龍黃色的金帛來寫而已,而且還有那大明的傳國玉璽大印。
第一行隻道:吾禦弟見信如吾。
下麵便是正文:吾弟晉,為兄以為當年欠你,所以事事任爾,隻是如今晉竟然不知道好歹,不顧天下的黎民百姓,挑起事端一番又一番,如今為兄為當今天子,為了自己的子民,便是如何欠你,也不能在縱容你如此下去,若不然百年之後你下地獄之時,終究是要怪為兄不曾警示與你。
此限晉一日之內帶其黨羽撤出皇宮,永消失與大明疆土之上,若不然見著誅之!
下方的玉璽之上,便是趙亦的親筆提名:亦!
月鳴當下便驚住,滿臉的大駭,隻道:“皇上竟然還沒有死?”一麵又直勾勾的看著青葉,早知道他不是個平庸之輩,但是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當年文物雙全的五王爺趙晉。
青葉此刻也有些詫異,他竟然還沒有死,可是卻這個時候才出來,分明就是在儲蓄自己的力量等著給自己的最後一擊。當即像是發瘋了一般的狠狠將那聖旨給撕碎。
月鳴見此,便連忙道:“大人冷靜些,那皇上已經死去了多時,而且當時大人不是也親眼看見了麼?也許這不過是旁人故意在裝神弄鬼也說不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