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飛離後,尚清世手中的尖刀閃亮的映襯在些微光亮的通道出口,一滴鮮血緩緩的落下刀尖,跟隨紅衣女子墜落。
像被射中的大鳥,紅衣薄紗女子無助的墜落,黑發上纏繞的野菊花布帛飄走,被呆立在通道的白衣男子接住,緊握在手中。身後一白衣女子出列道:"世王子殿下,罌粟王還在等候屬下們得消息,您看……"
男子收回遠望的目光,淡淡的說:"回吧。"
玉房。尚清天眼神迷離的看著手中的畫像,是從尚清世書房中拿出的,女子紅衣耀眼,眼神桀驁靈動。
"白菊輕,你走了,你最終還是走了呀。"
世園。
"世,你回來啦。"額頭有一野菊花印記的女子款款行來,身姿嫵媚。
"罌粟王。"尚清世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罌粟王得眼裏閃過一絲不悅,剛想說什麼,一個老婆婆樣的人小聲提示道:"王!"
"哼!"罌粟王甩了下純白的袖子,一圈野菊花紋漾開。
"為什麼我要扮成野菊花,我明明是罌粟!"
"王!您想要得到什麼,必須付出某些代價。"
"知道啦。"罌粟王孩子氣的嘟嘟嘴,"白菊輕不是四百年前的罌粟王嗎?"
"是的。"
"那麼,我這樣不會惹怒眾人吧。"
"王,您是王!"
"噢,我去修煉了。就不信下次我還輸給那朵野菊花!"
眾白衣女子躬身行禮。
尚清世書房。尚清世掏出袖袋中的布帛,拿出兩張畫紙,在書桌上鋪好,把布帛小心的鋪放在畫紙上。手用些微的力,把有些皺的地方按壓整齊,表入畫框。走到書架旁,打開一個暗格,放好。再打開旁邊的暗格,裏麵空空如也。
"寺兒,你唯一的畫卷我也保存不了麼?"
天清境的人因為自己的愛恨和對權力的欲望在相互爭鬥。
在尚清寺離開不久後,天清境的王陷入枯涸之境,他大限已至。平靜的表麵,暗潮洶湧。
我回頭看了一眼天清境的尚清天,他鬥誌昂揚,因為年輕,所以尚清寺的離開雖然讓他一度傷心,現在他是新的天清境之王。他有很多女人,有些女子桀驁不馴,有些女子甜美活潑。她們,生機勃勃。
尚清世在奪位的過程最終落敗,因為先前的天清王手中有一股暗勢力,他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在死前交給了尚清天。他幹枯的手緊緊握住尚清天有力的手掌,望著他的臉,歎息般的說:"青兒,天兒長大了。"
尚清天笑得一臉純真的問:"父皇,你喜愛母後嗎?"
"當然喜愛,她是我最愛的女人。"
"哦,那父皇還愛過許多咯。"尚清天歪著頭,笑嘻嘻的說。
"父皇……"
"父皇當天清境之王當的很辛苦吧。"尚清天一臉的理解,笑著說,"梓夫人,
您出來一下好嗎,父皇快要不行了哦。"
"天兒,你什麼意思?"
"哦,父皇。梓夫人是世哥哥母妃的人,您不會不知道吧。不過梓夫人還真是癡情呢,為你下毒還自己陪著吃呢。可想而知父皇對這個被你殺害全家的梓夫人是多麼的好啦。可是,為什麼父皇對母後不好呢,害的母後死去呢,還真是奇怪呀!"尚清天抱怨道。
"天殿下,我照您吩咐的做了,我的孩子,請您放過。他不會和您爭權的,您可以將他驅出天清境。"梓皇後一身淡紫長裙,,跪在一臉純真的男子腳下。
"哦。"尚清天拽去梓的頭發,盯視女子的臉,有些好奇的問:"你怎麼做到的呢,把我母後排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