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準備問什麼,卻是聽到了門口傳來了一陣清朗無比的笑聲。那是南軒宇的。
“皇叔,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太子和公主的表情精彩極了,還有當百官跪在地上直稱我的名子之時,太子的臉都黑了,真的太解恨了。”南軒宇邊走邊說,顯然此時的心情極好,“皇叔,皇嬸。”他走進來,一身明黃的衣服有著與生俱來的高貴之色,或許年歲尚輕,可是不出幾年的後,這個少年必定會成為南棲英明的帝王。
陌逸言隻是輕撫著妻子的發絲,淡淡的轉身,“舍兒睡的可好?”
“好,當然是好,舍兒可是一晚都未醒呢。”他累了幾天了,擔心了幾天,昨天晚上才是真正的放心睡了,所以現在的精神極好。
“是嗎?”陌逸言隻是看著安寧心仍舊是疲憊雙眼,臉色不悲不喜,不濃不淡,而南軒宇卻看出了什麼,笑的有些尷尬了,完了,他都要忘記了,他累。她這個皇嬸可是經曆不少的風波,還沒有休息好,更何況她還有身孕。
“對不起皇叔,舍兒下次不會了。”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都怪他,一時太過高興了,忘記了這些了。
“那個公主呢?”安寧心卻是在這個時候開口,她的臉色有些不高興,看起來還是記的那個紫晴公主在打她相公主意的事。
“公主還在宮中。”南軒宇老實的回答著。“皇嬸放心,皇叔是不會喜歡那個公主的,那麼難伺候的,我家皇叔要的是妻子,又不是招蜂引蝶的女人。”
說起那一句招蜂引蝶,他就是想笑,估計那個紫晴公主那時都快要把自己氣出內傷了。
安寧心靠在陌逸言的懷中,又是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我當然不擔心,她又不會做衣服,如果沒有我,逸言就要光著了。”而陌逸言隻是輕撫著妻子的頭發,以前不是,現在或許是了,而南軒宇隻是輕笑,有時夫妻間,需要的隻有這些而已。
而他也想要找到了這樣一個女子,如此的疼著,如此的寵著,視她如唯一,太多的女人,就要打架了,就要安無寧日了,所以這個皇宮注定就沒有安寧的日子。
而他也不可能像皇叔一樣。
正如他的名子一樣,舍兒,他要舍去某些東西,才是一個帝王,如同那份愛與唯一。
“恩,所以,你要快一點幫我把那件衣服做出來才行,否則,陌逸言真的要沒有衣服穿了。”陌逸言看著放在一邊沒的做好的衣服,眸裏已經一片笑意。
等安寧心睡著了之後,陌逸言才是將安寧心放下,才醒了又睡,不知道她能清醒多少時間,不過這樣也好,這個皇宮太複雜了。
他走了出來,後麵跟著南軒宇。‘“舍兒,有什麼事嗎?他”真盯著南軒宇問著,他的臉上寫著有事,所以,定然是不想讓寧心知道的事。
“皇叔果然聰明,那個紫晴公主吵著要見皇叔,皇叔也知道,畢竟是一國公主,舍兒總不好趕她出宮吧,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舍兒……不行啊……”
“人在哪裏?”陌逸言也沒有為難南軒宇,他知道,身為一國皇帝總有他為難的時候,所以他隻抿緊了自己唇,眸色微微的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