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涼歌屏息凝神,當年之事,晉花羽被劫一事她也想弄清楚。
隻聽舒雲溫柔的聲音響起,往事也如書一般一頁一頁翻開,“當年,”她閉上眼睛,回憶如潮水般湧來。
晉花羽帶著晉涼歌和仆人上街,買完了東西,逛了一會兒街,已經到了傍晚,一眾人向晉府回返,卻不料剛走到樹林時,一夥兒黑衣人突然衝出,將晉花羽劫走,眾仆人無一幸免,而晉涼歌在晉花羽將她推向仆人的時候,不小心被一個黑衣人撞到,頭磕到了石頭上,流出了血,讓那黑衣人以為她已經死了,這著實幸運,隻是,她在迷迷糊糊中,看到了姐姐被他們其中一個人扛在肩上,滿臉淚水,拚命喊著,可現在的自己卻隻能看到姐姐的嘴型,卻什麼也聽不到。
“姐姐!”她的小手輕輕伸出去,卻什麼也觸碰不到,隻有慢慢閉上眼睛。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被此時路過這裏的舒雲看到,舒雲的父親為她配置了很多高手,而她今天出行去為太子祈福,這群高手自然而然要跟在她身邊保護她。
“那群人捉了個美人回去啊?”她理了理袖子,一笑,“將那美人給我救回來!”
一眾高手得令便衝上去與那群黑衣人廝殺,最終當然是以這群被高價雇來的高手的勝利而告終。
女子如蔥白的手,緩緩滑在晉花羽的臉上,“真是個美人,這樣的絕色,怎能不好好利用呢?相信太子也一定會喜歡的!哈哈哈!”她笑得苦澀,卻又偏偏想讓人看到此時的她很開心。
晉花羽虛弱地吐氣,“姑娘,我是禮部侍郎晉源的女兒,求求你,將我送回晉府……”
“禮部侍郎晉源?”她瞥了一眼晉花羽,沉思了片刻。
“是,禮部侍郎晉源是我的父親,右丞相之子翰林學士蕭子墨是我的未婚夫君,求求您,求求您。”她無力地提起胳膊,伸手抓住舒雲的衣服,舒雲看了一眼臉色蒼白卻依然擋不住其風姿的晉花羽,一甩衣袖,抽出被她抓住的衣服。
“哈哈哈!原來美人竟是如此身份,可是,”她狠狠地瞪著她,一字一句道:“憑什麼?哈哈,蕭子墨,可是那個在全城為你點花燈還揚言決不二娶的蕭子墨,憑什麼?憑什麼他這麼愛你,又憑什麼你能得到這樣的愛?為什麼我卻永遠得不到我愛的男人的心”她挑起晉花羽的下巴,咬牙道:“記住,我叫舒雲,你若要恨,就盡管去恨,還有你說你是晉花羽,是嗎?從今以後恐怕你是不能再用這個名字了!哈哈哈!”
女人看到另一個女人比自己過得好,總是難免嫉妒,隻是,這嫉妒的心未免太過可怕!
舒雲將晉花羽帶回了太子府,將其關在了那個沒有窗戶的黑屋子裏。舒雲讓她去伺候太子,將太子從剛娶的太子妃中奪過來,晉花羽不願,依然每時每刻喊著:“我是晉花羽,禮部侍郎的女兒,蕭子墨的未婚妻,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可是那屋子隔音效果好,除了舒雲和幾個心腹沒人知道這裏還有一個人,沒人會去救她。
前三天,舒雲見她沒有意願成為太子寵姬,索性餓了她整整三天,直到第四天早晨,她命人開門,隻見晉花羽虛弱地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得嚇人,嘴唇也幹裂得厲害,她的心一頓,微有些疼。晉花羽緩緩抬起胳膊,“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救救我!”
舒雲閉上眼睛,幾不可聞地歎息一聲,再睜開眼時,又是那個狠厲的女人,“來人,喂她吃飯,將她給我梳洗打扮好了,今日太子壽宴,我可需要一份很好的禮物呢。”
晉涼歌餓了三天,隻每天喝水,如今再吃飯卻是一點都吃不下,吃進去的東西都會馬上吐出來,舒雲見狀,怒道:“都看什麼,給我灌,讓她吃飯,別一副虛弱樣子,太子可是不會喜歡的,去啊!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