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可聽聞了那件事?”李嬤嬤問道,李嬤嬤算是皇後的半個娘,從小帶到大,嫁進宮中,也是她來伺候,也讓她在這原本陌生的地方有了一個親人。
葉夕顏轉轉手上的玉戒,“可是頃王殿下的寵姬?”
李嬤嬤點頭,“老奴懷疑,就是那個化身化一高人的晉涼歌。”
“我也這麼認為,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讓她好過。”眼神怨毒,手也緊握成拳頭,此時的她,就像一條吐嘶的蛇。
女子突然璀璨一笑,“他不是要讓頃王繼位嗎?那就看看他究竟有沒有那個能耐,哼!”
李嬤嬤聽聞此話,隻是一聲歎息,這麼多年,小姐還是放不下啊!
從施粥開始這已經是第五天了,災民也有了新的變化,皇帝下令三宮六院節衣縮食,自然而然富家的人,當官兒的都得跟著實行,就算心裏頭不樂意,表麵還得做成你不讓我節儉我就跟你拚命的樣子。
頃王府平時也不是怎麼破費,所以這時候大家夥過得還不錯,然後最好的就是災民了,這些省下來的,統統發給災民,做衣服、買吃的,百姓們人人都稱讚皇帝仁厚。
而這也終於到了不用她再施粥的時候,這些天可累壞了,好不容易休息一下,還得去看看雪胭,晉歌最喜歡就是所有事忙完了再休息,這樣才能休息得自在。
換了身衣服,就去找雪胭,隻是,現在她一路過百裏亭,就覺得背脊一片冰涼,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可確實是毛骨悚然,從天而降的幾個人,赫然是祁聿給派來保護她的,這麼輕易就被撂倒了,對手該多可怕啊!
“吼吼,霍霍,嘻嘻。”一聲邪笑傳來,又是那變態!
還等什麼,趕緊跑,剛撒開腿,那人就像風一樣來到她身邊,剛要去抓她脖領,驀地,感覺頭上一陣風,那人大叫了一聲,便後退了好幾步,捂著受傷的手,不停地吸氣呼氣。
嘶嘶,真是疼啊!
晉歌笑著,吐著舌頭,“我都替你疼得慌,你總是要殺我,你就不累嗎?”
那人瞪她一眼,她嚇一跳,尋思著也不知道是誰救了她,還是自己逃命吧。
剛要逃,一轉身,砰的撞上了一個大硬件,摸摸被撞得疼得不得了的鼻子,緩緩抬起頭,額的神啊!我沒看到,我沒看到!
這頭還不如不抬呢,這人比那個變態更嚇人!
晉歌揉著鼻子嘿嘿笑著,“辰王殿下,別來無恙啊!”
“原來你長這個樣子!”
其實這一路上人少,所以每次晉歌去鄭容候府都不帶麵紗,而這次真的是太失策了!
其實她帶不帶麵紗,對安梓初來說,都能認得出來!這麼一個敢對他如此不敬,唯一一個從他手中逃走的女人,他想忘都忘不了!
而這時候晉歌才想到一個問題,她臉上沒有了疤,而那個變態殺她的時候,臉上有疤,那變態就不奇怪一下,怎麼還能確定自己就是晉涼歌,除非……他一直在跟蹤她,隻是在找她落單的機會。
一想及此,她不禁又打了個哆嗦,這人跟個白無常似的,一個像鬼一樣的變態天天都在跟著你,你說瘮不瘮的慌。
那邊白衣男子已起了身,安梓初不是良善之人,尤其對要殺他的人來說,更不會手軟,那銀針上是淬了毒的,可那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連嘴唇的顏色都沒變,看來不是一般的高手啊。
“嘻嘻嘻嘻嘻!哼!辰王殿下,久仰啊!不成想能在這兒碰到殿下!隻是我沒您想的那麼弱,我可是百毒不侵~啊!”那人說完,又是一陣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