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行走,武嬰並沒有和晉歌坐在一個轎子中,不知是不是那日的話惹到了她,晉歌搖搖頭也不再想,別人的心思猜不得!
突然大部隊停下休息,晉歌挺奇怪的,武若亭從來沒找過她,不過這也讓她安心很多。
“砰砰砰!”晉歌掀開簾子,一看竟是衛子尋!
“你怎麼在這兒?”
“我一直都在這兒!”
“昨日沒有見過你啊!”晉歌疑惑。
衛子尋笑笑,“為了讓你認出我,特地沒有吃易容丹。”
“易容丹?”
“霧都都主善易容之術,原來是有易容丹,她給的,每日都得吃,否則就會變成原來的樣子。我昨日看到你從轎子中出來,挺奇怪的,後來聽說是武若亭把你搶來當都主夫人。”
其實這話聽得晉歌不太是滋味,問道:“你不吃易容丹沒有關係嗎?身邊的人不會認出你嗎?”
衛子尋擺擺手,“沒事,不會被發現的,發現了就說是大人給調過來的,他們不會多想的。”
“武若亭應該認得你吧。”
衛子尋點頭,晉歌又道:“那你還敢這麼明目張膽地來,我估計除了他,還會有人認得你,你……”
衛子尋嘻嘻笑道:“沒關係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隻不過我以為,武肄業會跟著來,沒想到武若亭竟讓他後走!”
“這樣倒也好,免得你一個人行動有危險。”
“倒也是!你好好休息吧,不能和你說太多,我要走了,保重!”
衛子尋剛要走,晉歌就叫住他,“你可看到了武若亭的妹妹?”
衛子尋一僵,道:“和武若亭在一起。”
“哦。”
“看來你和她的感情不錯啊?”
“她是個好姑娘!”
“是嗎?”
晉歌覺得她再說武嬰之後,衛子尋就有點兒怪怪的。
晚間時分,晉歌聽到悠揚的笛聲,婉轉哀鳴,悲傷至極,她掀開車簾,順著笛聲走到彎彎小溪邊。
“武嬰?”
武嬰收起笛子,回過身,看著晉歌,“姑娘。”
晉歌衝她笑道:“這笛子倒是好看,吹得更是天上有地下無。”
武嬰看了看手中的笛子,“姑娘真會說話!這晚間天冷,姑娘怎麼沒多穿點兒?”
“沒事兒,今兒個的風真好!”
武嬰看著溪邊,回道:“是啊!很舒服呢。”
“是不是在想情郎啊?”晉歌調侃道。
武嬰緊緊握著笛子,看著她這樣的表情,晉歌道:“莫不是這個東東就是情郎送的?”
武嬰看著她,說道:“一個故人送的。”
晉歌撇撇嘴,心道這姑娘一定有什麼故事的,不知這笛子的主人是個什麼樣的?
武嬰說:“姑娘,你說仇恨與愛哪個更重要?”
晉歌不假思索答道:“自然是愛!”
武嬰看著天上陰蒙蒙的天,似是陷入回憶,笑道:“那若是對於一個仇恨更重要,是不是說明他不愛你。”
晉歌不知這話怎麼接,武嬰又道:“姑娘,送我笛子的人把我當做仇人,可我卻把他當做此生的愛人。”
晉歌閉上眼睛,心似感受到她的心情,難受極了,摟過她的肩膀,將臉貼在她的臉上,武嬰哭道:“仇恨真的很可怕!”
愛到恨是方恨少!
這個堅強的姑娘第一次在她麵前掉下了眼淚,世間隻有一個情字叫人這般不是自己,一個男人,一個刻在她心中的男人,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