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地按照順序穿戴著鎧甲,鹽月川足足一個人折騰了快有半個小時才將全套的鎧甲穿戴上身,然後深吸一口氣收腹將腰間的武裝帶勒緊,接著開始在其上佩戴自己的兩把武士刀
正式成為了效忠於馮龍德與條頓營地的條頓武士之後,鹽月川自己那兩把武士刀很快就被歸還到了他的手中,原本的鎧甲也同樣被原物送還。不過在鹽月川以及那些決定效忠的日本武士們拿回各自的武器鎧甲的時候就被告知,他們還會接收到專門下發給他們的新鎧甲,以後進行訓練與作戰的時候必須穿戴著它們,而各自原本的鎧甲還是充當紀念品保留起來,沒準兒新鎧甲破損後來不及下發新的時候就能夠派上用場了也說不定......至於原本的馬匹,鹽月川與那些決定效忠的日本武士們是拿不回來了,但條頓營地方麵也會在進行相應的訓練的時候重新給他們分配新品種的戰馬,絕對要比他們各自的那些戰馬品質好得多。
雖然對於這些莫名其妙的決定感到有些古怪,不過鹽月川與那些決定效忠的日本武士們也沒有太多怨言,頂多是不理解條頓營地方麵的舉動,該去幹什麼還是去幹什麼,比如說拿到分發到各自手中的新鎧甲後的第一步行動就是回到各自的房間或者住處內著甲,然後準時在一個訓練場內集合,由衛隊騎士們負責他們進行基礎訓練。
鹽月川與這一批決定效忠的日本武士們的全部人數加起來也就一百六十二人,差不多占了全部日本武士戰俘數量的小一半:之所以就隻有這些人站出來決定向條頓營地效忠,是鹽月川決定先帶著一部分自己的下屬進行效忠後看看情況,到時候再決定是全體為馮龍德與條頓營地效忠而成為這裏的條頓武士,或者是等到完全能夠贖回自己的自由與武器鎧甲馬匹之後走人——真要是如果條頓營地與它的領導者馮龍德沒有讓自己等人值得效忠的理由的話,鹽月川與他的屬下們寧肯在野外環境中過著充滿危險的生活也不願意在這裏多待,這是他們的習慣。
下發給鹽月川等新入伍的條頓武士們的新式鎧甲並不是跟條頓士兵們普遍裝備著的重型鏈甲或者半身板甲,而是一套由全身棉甲、輕型鏈甲與鋼製板甲配件所組成的古怪鎧甲,擁有著濃厚條頓工藝,風格卻跟當世具足與大鎧有些相像:考慮到這些剛剛向自己效忠的前日本武士們並不屬於重裝步兵的範疇內,馮龍德讓軍工廠為他們專門生產出了一批這類的鎧甲,某種意義上算把他們以前所裝備的日式鎧甲進行全方位的加強——全身棉甲取代了這些原日本武士們習慣在鎧甲內穿戴著的布衣,能夠提供額外的防護力;輕型鏈甲本身重量不沉,防護也比較全麵,能夠有效地覆蓋關節處,遠比他們之前那種由粗大鐵環編成的山寨鏈甲好太多了;至於外麵的板甲配件,就其風格來說完全不是條頓式的風格而更貼近於東亞的紮甲甲片,這主要是考慮到這些原日本武士們對鎧甲的審美角度不可能一下子能認同條頓式的半身板甲與全身板甲,況且他們也不一定能扛得起來,就隻能先用這種鎧甲暫且武裝他們,等以後再考慮重新換裝的問題。
至於武器方麵,鹽月川等條頓武士們還是裝備各自的那些武士刀以及其他的武器,不過目前除了作為他們佩刀存在的武士刀之外,其他的武器同樣被條頓營地方麵提出隻需保留充當紀念品的要求,因為他們很快還會接收到新式的武器入手:軍工廠方麵已經開始抽空用精湛的鍛造工藝為他們生產更好的武士刀,以及所有類型的長短冷兵器好讓他們挑選出各自比較稱手的,但基本上都是條頓式的家夥——鹽月川等前日本武士們以前所需要對付的敵人都是達不到重甲程度的對手,因此他們原本的武器裝備就足夠了,但在麵對幾乎全員都是重裝士兵的條頓軍隊就明顯看到其劣勢了......正是出於這種考慮,條頓營地方麵準備為這些條頓武士們配備上條頓式的長短冷兵器,好在必要的時候對抗敵方的重裝部隊並不會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