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傑到了家,左思右想還是給林可去了通電話,當時林可正在浴室洗澡,接電話的是林惠。
“等可可睡覺的時候還是開空調,但一定要多蓋床被子。”
林惠粗著嗓子學蘇傑的話,林可趴在床上笑紅了臉。她完全能想象出來蘇傑在說這話時一本正經的模樣,以及林惠在聽到這話時哭笑不得的景象。
“我有姑姑在,怎麼可能會著涼或是熱著。”林可挨著林惠,小腦袋蹭蹭林惠的胳膊,“姑姑~”
蘇傑從小對林可就照顧,林惠心裏很是欣慰。她覺得如果林可真的要是跟蘇傑就這麼走一輩子,似乎也很不錯。想到走一輩子,林惠腦袋裏又冒出了張英剛才的話,如果她離婚就會間接影響下一代的未來。是不是也會影響林可的未來?林可又是怎樣看這件事?
林惠低聲問林可,“可可,你說,姑姑和你姑父要是真離婚了,你會看不起姑姑嗎?”
張英的話對林惠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特別是那使得身邊親人抬不起頭的觀點,林惠每每想起來都害怕要真是因為她而影響了小一輩的未來,那她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經管她信得過蘇傑,可她也是在不忍心看林可被人指脊梁骨。
林可坐直身子,認真的扳起林惠的臉,“姑姑,茶餘飯後的閑言碎語隻是閑言碎語,影響不了什麼。姑姑要活的開心。姑姑不開心,我們也不會開心的。”
背叛,一旦開始,就像個毒瘤深埋心中,不會痊愈隻能慢慢潰爛到消無。所以,長痛不如短痛,林可是讚同離婚的。當初,如果她在最初警醒的時候就果斷的離婚,或是更早之前果斷的斬斷她和餘輝的一切,也許後來許多悲劇便不會發生。
“未來還很遙遠,我們不能因為飄渺不確定的未來而委屈了當下的自己。姑姑,這是你的人生,你要放得下。”
林惠笑著看著林可,淚水奪眶而出。
第二天,林可還沒出門就接到蘇傑和安德烈打起來的消息。
“一大早就那麼有精神。”林可抱著麵包片兒,喝著牛奶感歎。
對於蘇傑的“武藝”,林可是相當的有自信,所以,別管人家說安德烈如何如何厲害,在林可這邊兒,那都不行,她堅信,隻要是和蘇傑對上,安德烈十個也打不過蘇傑一個。不算盲目崇拜,隻是她就是這樣堅信而已。
林蓮也在飯桌前,聽說有俄羅斯的帥哥出現,還在和蘇傑打架,好事兒的心情雀躍了,吵著想去看看,張英鬧不過她,而且這次期末考試林蓮的成績有很大的提高,張英高興說過要獎勵她的,現在女兒隻是想去觀摩,張英以為一句話的事兒。誰知到,林爺爺不答應。
林爺爺的原話是,“軍事重地,豈能叫閑雜人隨便進出。”
緊接著林蓮說了句很不討喜的話,“那林可呢,她為什麼就能去?爺爺偏心。”
麵對大孫女的控訴,林老爺子很鎮定,準確的說是老爺子壓根兒就沒當回事兒,大風大浪都走過來的人,是臉皮可厚可薄,心態好的一塌糊塗。
“我偏心……哼,可可,走,咱們該走了。”林爺爺直接起身帶著林可走人。
林奶奶也不高興了,不過這次她是站在林爺爺這頭。長輩的威儀是不應該受到小一輩的挑釁,特別是張英昨晚極力不讚同林惠離婚,今早又起來勸她讓她勸說林惠,多為家人著想,別離婚了。
林蓮委屈,哭腔,“媽。”
張英心裏氣極,抱著林蓮對林奶奶說,“媽,您看這……孩子不就是想去長長見識,同樣都是孫女,怎麼差別對待。”
林奶奶冷冷的起身,“好好管管你閨女,沒大沒小的不嫌丟人。”
張英愣在當場。
跟林爺爺出門上車的林可安撫性的肉肉林爺爺心口窩,她知道老人家看著表現的豁達,其實心裏可在意麵子上得事情,尤其是今天林蓮這麼不給他臉,就算沒再外人麵前顯露,但老頭心裏也憋的慌。
“爺爺,姐姐就是那麼一說,您別放在心上。而且,您確實很偏心,隻疼可可。”林可甜甜的笑說。
林爺爺握住林可的手,點頭,“是啊,爺爺就偏心可可,誰看不慣誰滾犢子!”
林可正色點頭,“對,誰看不慣誰滾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