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和技法?
夏安年懶洋洋的癱坐在書桌旁的地毯上,軟綿綿的觸感讓人不自覺的犯困。
技法上麵的問題相對來說,還比較好找到缺口和問題,反倒是想法這一方麵,什麼樣的想法才算好想法呢?
夏安年想起金澤明最後說的,畫自己想畫的,畫自己願意畫的,畫自己有強烈感覺的。
所以,還是從心出發。
許致言敲完了文件的最後一個字,還要發給劉浩然看看是否有需要刪改增減的內容,條款是否足夠完善。
點擊了發送,向後躺靠在椅背上,雙手抬起輕輕捏了捏僵直半天的後頸,眼睛卻在離開電腦的片刻就落在夏安年身上。
那個小呆瓜還在睜著眼睛,茫然的看著白花花的房頂,思緒卻一定在某個他未曾涉及的領域漂浮著探索著。
他這樣著迷的姿態,同樣也讓看的人難以控製的著迷,向往他向往的世界,向往他的世界。
許致言站起來抻了兩下胳膊才輕輕走到夏安年旁邊,剛想作怪,動作的瞬間就對上了對方寫滿了然的大眼睛。
許致言嘿嘿的笑了聲,動作不停,伸手搭在夏安年身上,人也跟著躺下來。
夏安年往許致言的方向輕輕的靠了靠,兩人的肩線緊密的靠在一起,衣料摩擦著沒有絲毫的縫隙。
“怎麼樣?”
“怎麼樣?”
異口同聲,看著天花板的兩人都忍不住笑起來。
“我這兒的差不多了,技術上再收個尾,合同都簽了這次的產品就歸人家了,反倒是你,有點頭緒了嗎?”
夏安年搖搖頭,有些氣餒的歎了口氣,“幹脆放棄好了,反正也沒什麼想法。”
許致言稍微撐起身子,手裏把玩著他的一縷頭發,“那正好,別想了,都冷落我這麼久,現在幹脆一塊兒補回來好了。”說著就俯身親下去。
夏安年一愣,伸手用力阻了許致言的攻勢,“你!你……”
他手中用力,聽許致言這樣說心裏忿忿中還有一些說不上來的委屈。
手中還在不斷的增加力氣,卻沒想到對方一鬆勁兒就躺回地毯上,哈哈的笑個不停。
夏安年愣愣的聽著他開懷的笑聲,腦袋一動也反應過來,羞惱的用力踢了腳某人的大腿,起身躲進了臥室。
身後笑聲還在不斷跟過來,夏安年也忍不住揚起嘴角。
突然靈機一動,腦袋裏就有了隱約的靈感雛形。
臥室門就在眼前關上,許致言摸了摸自己的鼻頭,嘴角還是揚著。
每每夏安年羞惱的落荒而逃,總能給他帶來別具一格的心裏滿足感,也許是因為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影響了他的情緒?也不清楚。
想了想,放在門把手上麵的手就收了回來,許致言轉身又走回電腦前,打開瀏覽了很久的頁麵。
還有沒幾天就是夏安年的生日了,他也同樣絞盡腦汁,不知道送些什麼。
夏安年的每一個生日,他都想讓對方過得與眾不同,同樣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