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

溫暖淚流滿麵了,她自幼聰明,此刻卻深刻地意識到一件事,她和葉非墨的智商很顯然不在一個水平,於是他們的交流的中心思想也不在一個水平。

所以他們是雞同鴨講,話不投機。

是她太笨,還是他太變態?溫暖嚴肅地思考這個問題。

“你覺得我們是在說一件事嗎?”溫暖試圖冷靜地和他談話,她確定她很冷靜,可不太確定對方是不是冷靜,因為他看起來目光火熱得想要扒了她。

溫暖開始有危機感了。

“你覺得不是嗎?”

三言兩語,她基本上確定一件事。

葉非墨很強勢。

葉非墨很狡猾。

葉非墨很變態。

葉非墨很聰明。

這就是溫暖在*上以外第一次見到葉非墨下的總結,很多年以後,這個總結更是被深刻地證實。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溫暖,“……”

你見過世間哪個男人在和一個女人上了*後,又提出當我的女人後,又用一種今天天氣不錯的語氣問,女人,你叫什麼名字?

你見過嗎?你見過嗎?葉非墨絕對是史上第一個。

“溫暖。”

葉非墨波瀾不驚,長臂一勾,溫暖一聲驚呼,人已落在他的懷抱中,葉非墨絕對是行動派的,轉眼就把她壓在沙發上,攫住她的**。

灼熱的吻以強勢的姿態攻城掠地,卷過她唇內每一寸**,溫暖一時沒有防備,被他壓倒在沙發上,失了防守,愣愣地被他吃盡豆腐。

她身上就裹著葉非墨的睡袍,他一拉就鬆開,溫暖隻覺得身體莫名地熱起來,那天夜裏模糊又清晰的記憶湧上來,她的理智被燒成漿糊。

身子戰栗,發熱,他的手仿佛帶著一陣火,他摸到哪兒,哪兒的肌膚就開始發燙。

上一次她喝醉了,迷糊不知身在何處,如今卻極清醒,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他點火的唇舌上,她渾身戰栗,有一股熱流在小腹間凝聚。

葉非墨凝著她的臉,女子清純的臉蒙上一層青澀的曖昧,媚眼如絲。

他深知,她如一張白紙般純真。

那天晚上的青澀,破*而入時的阻礙,都很清楚地告訴他,她未經人事,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葉非墨玩得很凶,也不是沒碰過處女。

相對而言,他更喜歡識趣成熟的女子,而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子,取悅他都不懂,但得知她是第一次,本想要好好折騰她的心思,瞬間化成萬千憐愛。

雖然到最後,還是失了控。

嗯,失控,他討厭這個詞,自從那事後,他就很討厭這種情緒。

或許,因為這張臉……

溫暖卻並不知道,那天他會粗暴,最大的原因卻是因為,她在攀著到了**時,喊的是方柳城的名字,葉非墨一想到有女人竟在他床上喊別的男人名字就變著法子折磨她。

……

這幾年身邊總是女人不斷,來來去去,她算是第一個能在*上引起他興致的女人。

他的手伸到她身*,尋幽探秘,在她體內**,溫暖驚得咬緊下唇,瞬間有片刻的清醒,她是來質問他為何用她當廣告的事,她是興師問罪的。

如今她都在做什麼。

她縮著身子躲葉非墨,他粗暴地扣住她的*,漆黑深邃的目光直落在她慌亂慘白的臉上,溫暖殊不知,這樣的神色更讓男人起了狠狠**她的心思。

“不要!”他的手再往下,溫暖大驚,抓起旁邊的煙灰缸朝葉非墨頭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