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是識時務的女子,深知此時若是拒絕他的要求肯定要被先*後殺,於是她乖巧了,他的名字,他叫什麼名字?對了,葉非墨。

“葉非墨……”

“非墨。”他糾正,聲音又低又沉。

溫暖被他摟著,張*就能咬到他的肩膀,她真想把他一塊肉咬下來。

但好女不和變態男鬥。

她忍。

的確是情勢不利於她。

“非墨……”名字好聽,人好看,性子卻太糟糕,葉家的教育一定有問題。

“聲音再低一點。”

“非墨……”溫暖放低了聲音。

“再輕一點。”

“非墨!”溫暖氣若遊絲。

“再柔一點。”

“……非墨。”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聲音很**。

溫暖心中把葉家祖宗十八代全部問候了一個遍。

哪家養出來的變態,老子又不是二十小時XXOO電話服務**,讓我叫得如此**,如此**是為了哪般啊,誰生的變態兒子啊,趕緊塞回去重新生過。

神啊,救救我吧。

溫暖痛苦得想死,不著**地被人抱著以這種**的聲音來喊他的名字,真是……

葉非墨,你真的是變態吧?

葉非墨,你真的有心理病吧?

溫暖欲哭無淚。

“再叫一聲。”

“非墨!”溫暖決定了,他再敢讓她叫,她就反抗,別當女人好欺負,女人也是能革命的,正這麼想著,已經被推倒,葉非墨的**激烈地掠奪她的甜蜜。

溫暖一下子愣得找不到北了,他*得又急又狠,如狂風暴雨般,一下子把她好不容易凝聚的理智*得四分五裂,腦子再一片空白。

他的**動得又快又急。

“啊,疼……”他不知為何突然激動起來,輕咬她一口,力道不算太重,可她卻很疼,瞬間眼淚汪汪。

暴力男,果然是暴力男。

靠!

你全家都是暴力的。

這一疼,溫暖的被吻得七零八落的理智以激光一般的速度開始凝聚,開始意識到自己情況不妙,為什麼她會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名隻見過一次的男人身上,還被人上下其手?

此男還特別的暴力。

溫暖怒了,趁著葉非墨的唇從她的脖頸移到胸口,正吻得意亂情迷之時,膝蓋往上一頂,直撞上腿間的熱物,葉非墨悶哼一聲。

“**!”葉非墨捂著下身,那雙萬年不變的情緒的眸子帶起火花,溫暖被他看得渾身僵硬,一時都忘了睡袍被他丟出去,自己身無寸縷。

葉非墨的氣場太強了。

她完全不是對手。

溫暖伸手去撿睡袍,要遮住自己的身體,葉非墨卻硬是拽住她,兩人一起滾到地毯上,男子強勢地壓住她的手腳。

溫暖怒,她很想像貝克漢姆頂球一樣一頭撞過去,可轉念一想到葉非墨的頭估計會比她的頭硬,她會鮮血淋漓,溫暖的熱血立刻被澆冷了。

“葉非墨,我要告你強-奸!”溫暖怒得失去理智,口不擇言,一出口就悔了。

“未遂!”葉非墨麵無表情地糾正她,又接著說,“你告不倒我,你的律師費也會落到我口袋。”

溫暖,“……”

你還能再彪悍一點嗎?

被他這麼壓住,姿勢太過曖昧,她不著寸縷,他卻衣冠楚楚,氣勢上本來就兩個級別的,這一對比,她更覺得自己如大灰狼嘴邊的小紅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