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笑我也買,出價。”葉非墨清冷如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暖一愣,抬頭看他,那男子眸光莫測如諱,灼灼逼人。
他的襯衫在兩人的拉扯間,早就開了好幾個鈕扣,露出健美的胸膛,側著頭,燈光閃爍,有一種說不出的狂野魅力。
溫暖又是一怔,一時被他看得心頭狂跳,高空的冷風吹過,她打了一個寒顫,頓時清醒過來,匆匆起身,跑向浴室。
背靠著門,溫暖心跳如雷,被葉非墨那般看著,任是誰都會緊張。
從前她覺得,方柳城身上有一種帝王氣勢,可見識了葉非墨,她才深刻地明白,什麼叫帝王的氣場,無需舉手投足,就一個眼神就讓你喘不過氣來。
“天啊,誰會挑戰極限喜歡這種男人啊,這要短命的。”溫暖拍著胸口冷靜下來,冷靜,冷靜,沒什麼好緊張的。
烘幹機中的衣服已幹了,溫暖也顧不上什麼,換上自己的衣裳。
她出來的時候,葉非墨站在窗邊,遠眺城市燈火,從45樓看整個城池的燈火,有說不出的壯觀,還有冷寂。他的袖子高挽著,那背影說不出的落寞,孤寂,若不是見識過他的強大和變態,她的母愛怕會占上風。
“葉先生,我該走了。”溫暖覺得有必要和他打一聲招呼。
葉非墨轉過身來,冷冽地看著她,沒有方才的迷離,隻有一片冷光,溫暖勇敢地看著他,葉非墨唇角劃過譏笑,他走過來。
她忍不住後退,他卻益發逼近她,那優雅到極致的動作想溫暖想到一個詞,禁欲式的誘惑,可轉念一想,此男是縱欲的代表,他身上那種矛盾的氣質太過於鮮明,總是在兩個極端。
他把一張名片放進她的口袋中,“你逃不掉的,等你再一次主動送上門來,我就不會這麼好說話。”
拜托,這變態搞笑,他現在就很好講話嗎?
如果這叫好講話,什麼叫難講話?
他似是看出她的心思,冷冽的目光一掃,意味深長地說,“很快你就知道了。”
溫暖一顫,葉非墨捧著她的臉,溫潤的吻落在她的眉宇間。
“你的眼睛很漂亮。”
溫暖再不敢停留半步,奪門而出。
看著那抹身影慌亂逃走的狼狽,葉非墨木然地勾起唇角,在本就晦暗的燈光下,他的臉色極其詭異森冷。
雨已停了,溫暖坐最後一班公車回去,一路上心緒起伏不定,葉非墨的強勢,力量,都是她無法抗拒的,一想到差一點又被他吃幹抹淨,她羞得滿麵通紅。
溫暖二十年的純真世界似一夕坍塌。
她喜歡方柳城這麼多年,青梅竹馬,最親密也不過是他親一親她的額頭,哪像葉非墨,強取豪奪。
對了,廣告!
那該死的廣告。
她不是去質問他那晚的事嗎?即便不是去質問他那晚的事,她也該質問他廣告的事情,那視頻他是什麼時候拍的,不會是她睡著的時候,好變態。
此人的變態程度在溫暖心裏又升了一個台階。
“靠,就算知道他這是犯罪也無奈何,我怎麼也要一筆廣告費?”溫暖糾結地那頭去撞前麵的椅子,前麵正坐著一名帥氣高中生,還穿著校服,唰的回頭,各種冷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