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國際集團,總裁辦公室。
葉非墨冷冷的望著主動尋上門來的溫暖,女子身穿白襯衫,牛仔褲,一雙帆布鞋,柔順的長發有一種很飄逸的感覺。
她不算是美得驚心動魄的女子,身上透出一股鄰家女孩的溫暖和清新,此刻正安靜地站在他麵前,她說,葉先生,你昨天的話還作數麼?
她忐忑不安地站在他麵前,手心一片汗濕。
長長的沉默。
他不說話,溫暖很難堪,此般情況無異於她主動送上門,而別人卻不要,她深刻地理解葉非墨那一句,等你主動來找我,我就不會這麼好說話。
相對而言,昨晚的他,的確是好說話了。
他沉默的時候,以他為圓心,方圓十米內都有一股可怕的氣壓。
“溫小姐,你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麼?”在溫暖難堪到極點時,葉非墨總算出聲了,徒一出聲,便把溫暖積攢的勇氣變成怒氣。
可一碰觸到他深邃冰冷的眸光,她的怒火仿佛遇到冰,瞬間冷卻,他看著女子目光中的火焰一寸一寸地滅了下去。
失去光澤,仿佛為了什麼,不得不妥協。
他譏笑,世上皆是如此,總有**,若能走捷徑,沒人願意走遠路。
“算是欲擒故縱。”溫暖平靜道,臉上還掛著甜甜的微笑,葉非墨瞬間想到他的媽咪,她媽咪也總是此般地笑,不管遇見什麼,別人再冷嘲熱諷,她始終也不變於色。
然,溫暖是溫暖。
“真幼稚的把戲。”葉非墨不客氣地譏誚。
溫暖心頭一窒,葉非墨冷冷地把玩著手中的鋼筆,溫暖更覺得難堪,卻又不能走,她好不容易積攢勇氣走進安寧國際,豈能半途而廢。
“溫小姐,說出你的條件。”
溫暖望著他,男子冷冽的線條結合了優雅和貴氣,融合成一種很獨特的氣質,多看一眼都給人無窮的壓力,溫暖已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
可人生總是如此,當你以為你不可能做某些事情,可一旦跨出第一步,剩下的步子都比較好走,因為再糟糕,也不過如此了。
“我爸爸,我希望你能救我爸爸。”電光石火間,溫暖心中有過無數的念頭,最終都轉化成一家團圓的渴望,隻要一家團圓,爸爸能被放出來,她做什麼都無所謂。
爸爸被放出來,媽媽的病也會好起來,一家人健健康康,即便沒有以前的富足,隻要努力生活,日子總能過下去。
她簡單地把她爸爸的情況和葉非墨說了一遍,葉非墨挑眉,“這事恐怕不好辦。”
其實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可他又豈會讓溫暖知道。
“我知道不容易,所以我才來求你,我爸爸年紀大了,經不起牢獄折磨,隻要能讓他平安出來,我答應你之前的條件。”溫暖說道,當他身邊的傀儡就能保住父親,這筆交易很值得。
“我提過條件嗎?”葉非墨冷聲反問,溫暖呆住了。
他不是說買笑嗎?
隻要是她留在他身邊,這就足夠了,這是溫暖所理解的。
“你要什麼?”溫暖身子在低溫下難免一顫。
葉非墨支著下巴,突然以一種很輕佻的目光打量著她,他的目光過於銳利,仿佛要把人的衣服都剝下來。溫暖感覺到一股寒意。
他很擅長心理戰,明知她如今走投無路,仍吊著她。
“當我女人。”葉非墨說,“如果你說我提過條件,那唯一的條件就是這個。”
溫暖艱難地開口,“葉先生,你是什麼意思?”
“溫小姐,你是成年人,還需要我解釋嗎?”葉非墨冷聲說道:“女人是好聽的詞,說難聽點,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