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斬(1 / 2)

官道之上,李牧的馬車停下來,外麵高博和高遠還在納悶,那馬車裏麵卻吵吵起來。

“誰讓你跟來的!”李牧劈頭蓋臉的罵道。

飛兒跟李牧這麼久,也學會了一個本事,死豬不怕開水燙,就坐在那裏一言不發,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李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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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訓了半天,李牧嗓子有點幹,不由的說道:“好了,我說了這麼多,你聽進去了嗎?”

“我要跟你去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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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你~~~”

“繼續走!”李牧對高博無奈的說道。

結果,路上又多了一個飛兒,但李牧哪知道,飛兒在晉陽幫了他很大一個忙!

一路上,陰雨綿綿,不大不小,但泥濘的路麵給李牧一行人趕路帶來十分的不便,速度慢的像蝸牛一般。

晚上,李牧等人來到一處驛站,將馬車停好以後,李牧四人走進驛站內。

好家夥!

整個驛站完全客滿,屋子裏麵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有路過的商賈、也有過往的劍客,還有許多三教九流的人。

“哎呦,幾位,真不好意思,今天的人實在太多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你看?”一個夥計走過來,看著滿屋子的人,不由笑著說道。

李牧拿出一點錢塞給他,說道:“我們隻要一個能避雨的住處,再給我們一些吃的就行。”

這夥計不留痕跡的收起來,臉上笑容更盛,對李牧說道:“柴房沒有人住,你們要不嫌棄,可以在那裏委屈一晚,我去給你們拿點吃的。”

“有勞了!”

在這名夥計的帶領,李牧四人來到了一間柴房,裏麵發黴的味道十分濃重,比李牧當初酒樓的柴房還要糟糕,連床都沒有,隻有一些幹草。

“收拾收拾,我們今晚就住這了。”李牧說著,將幹草鋪開,把包袱扔在上麵。

高博兩兄弟都是在江湖上闖蕩很多年的人,這點苦自然不在話下。

可飛兒就不同了,從小在王府長大,哪吃過這等苦,看見這髒亂的柴房,不由皺起了眉頭。

“怎麼樣?叫你別跟來你偏來。”李牧為飛兒收拾了一個地方,打趣的說道,讓高博、高遠發出一陣哼笑。

“哼!我自己能做!”飛兒一把奪過李牧手中的幹草,自己鋪了起來。

這時,剛才那夥計端著一盤饅頭過來,還有一些醃菜,對李牧說道:“就這點東西了,幾位將就一些吧。”

李牧一笑,說道:“沒什麼,這些就可以了。”說著,李牧又塞給這夥計一些錢。

這名夥計見此,笑著說道:“你們的馬我已經幫你們喂了,幾位早些歇息吧。”

李牧捏了捏這盤饅頭,不禁苦笑一聲:“看來要烤一烤了。”

飛兒好奇之下過去一看,頓時驚呼一聲:“怎麼和石頭一樣硬?”

“出門在外,將就一些吧,這天氣能有這東西就不錯了。”李牧在地上升起一團火,將這些饅頭在火上烤起來,這才勉強能吃。

至於那醃菜,更是難以下咽,李牧幾人勉強吃了一點就睡下了,等明天到了別的地方再說。

雨依然在下,晚上的溫度極低,睡著的李牧突然感覺一個東西鑽了進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幽香。

“飛兒?你怎麼?”李牧小聲問道。

“李大哥,我~~我冷。”飛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李牧摟緊飛兒,將自己的披風給她蓋上,說道:“睡吧,一會兒就不冷了。”

飛兒點點頭,感覺在李牧懷裏麵,是那麼的舒服。

沒過多一會兒,從柴房隔壁就傳來陣陣男女的喘息聲,靡靡之音讓李牧不禁心猿意馬,下麵騰地一下硬起來。

剛睡著的飛兒感覺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小腹上麵,低頭一看,李牧褲襠已經支起一個小帳篷,再聽隔壁傳來的聲音,飛兒的小臉一下就紅起來。

饒是李牧,老臉不禁一紅,低聲說道:“我不是有意的。”

在飛兒聽來,更是羞死人,把頭埋進李牧的胸口,下麵一陣酸麻,讓飛兒不禁低聲呻吟起來。

李牧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聽到飛兒的呻吟,更是暗暗咬牙,猛地做起來,朝外麵走去!

呼~~冷冽的空氣讓李牧欲火消退大半,把隔壁那兩個狗男女罵了一萬遍,大晚上不睡覺,吵得人家也睡不著。

這時,李牧鬼笑一聲,躡手躡腳的朝隔壁的房屋中走去。

蹲在窗戶跟前,李牧抬頭一看,差點叫出來!

3P啊!一女二男在床上翻滾,發出陣陣喘息聲,讓李牧不禁歎為觀止,這個年代也有如此豪放的人。

隻是看了幾眼,李牧便離開,不過當李牧路過馬棚的時候,聽見有兩個人在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