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敖卻麵不改色,傲然狂笑道:“哈哈!妙妙生被我請到武都做客去了,我也不否認對父皇,皇兄妹都動了手,但你們所討所伐所論,可有任何證據?動不動就給整個龍族扣上殺人劫人的帽子。前些日子,父皇分明已被我控製,而白影狂魔也並不是父皇所能操控,那是神禦專門飼養的殺人怪物,據我所知也已消失了好些日子了,試問父皇又何來派殺手武士以及白影狂魔到處殺人劫人的能力?”
:“哈哈!好笑了,白影狂魔殺人劫人,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江湖老話題了,三歲小孩都知道,還需要什麼樣的證據?”謝三娘輕蔑大笑道。
歐陽夕華也附和妻子道:“是啊!是啊!你的那個好父皇啊,用殘忍的毒蠱操控那隻可憐的白猿啊,到處禍害武林!最讓人膽寒,最令人發指的,一是一舉殺害了杜府上百人口,臨了還放火燒毀杜府,要知道杜府雖是商界首富,但天下人都知道,那都是老弱病殘,手無縛雞之力的商人和仆從;二是前些日子發生在全國各地的爛屠亂殺行為,聽說有些偏僻點的小村小鎮,整村整鎮幾乎都不留活口,甚至連皇城內,都有數百無辜的平常老百姓遭難,當然,還有暫住皇城的各地武林人士,也有不少在當時同遭殺害。這一切……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龍敖怒道:“嗯?聽說滅掉杜府的,可是白影狂魔與那二十年前就被白猿所劫的前杜小姐,不是她為報什麼殺夫弑子之仇嗎?怎地又加到我父皇頭上?”
龍敖的近衛武士,甚至武林十二派人士當中,也有人不斷議論:
:“哎?是哦,聽說是二十年前,那個被劫持的杜煙帶著白猿來找二老報仇的呢!”
:“嗯,是啊,我當時就在元州,我都聽到白影狂魔的邪笑聲了,好恐怖,現在回想那個惡魔的詭笑,都不覺膽顫呢,當時啊,整個元州城都沒人敢出門。”
:是啊,我也聽說了,哎!杜家二老也真是可憐啊,二十年前唯一的女兒就遭劫,二十年後,都七老八十了,還遭受這等罪!”
:“真的嗎?不是說那杜煙早死了嗎?而且白影狂魔不是武皇操控的殺人怪物嗎?怎麼又會跟她一起去杜府殺人?”
:“哎!聽說那杜煙根本沒死啊,一直藏在無常庵呢,前些日子,她與那怪物才被程老劍主,少林無情僧等在皇城西郊圍殺呢!”
:“怎麼會有這種事?”
:“她好殘忍啊!”
:“是啊,為了一隻白猿,竟對自己老弱的父母下手!”
……
杜子衿聽著如此言論,心中千頭萬緒,一時卻不知如何解釋才解釋得清楚。雖明知道其中許多誤會,但也有雪靈與那假杜煙犯下的事實啊!
龍敖得意大笑:“哈哈!看來也不都全是些糊塗鬼啊!”
:“龍敖!”杜子衿怒喝,現在的杜子衿,隻想揍人!
雪千秋這時候,也走上兩步,冷哼道:“哼!龍二皇子,你得意什麼,一切自由理清的時候,而至於你的狠性暴形,目前是你還未得真正當王,所以你的殘暴手段暫時還隻是對付妨礙你王途的親人,譬如你的父皇,大皇子,龍陽公主!連自己的父母兄妹都可殺可毒,未來若真正讓你做上了武皇的寶座,都不知道會對天下萬民如何了!”
:“嗯?這人的話好毒!看似不經意的問責,實則把整個龍族之人都卷進這場,以父皇的暴虐無道,殘忍弑殺的血債中了,看來這些人的目的,不單純啊!”龍敖冷冷盯著雪千秋,在心中自我揣測。
杜子衿冷笑道:“哼哼!龍敖,你如此費力辯解,是想替你那昏君父皇開罪呢?還是替你自己開脫求情?”
龍敖聞言,臉色驟然一沉,陰聲戾氣道:“哼!我龍敖需要辯解?開脫求情?”
杜子衿昂頭輕蔑道:“我看八九不離十!”
:“嗯?你這臭丫頭,不可饒恕啊!”龍敖忽然怒吼一聲,惡掌陡發,突襲杜子衿麵門。
王者之尊,豈容你輕侮?龍敖在心中怒喝。
:“哈!”杜子衿冷笑。
龍敖惡掌雖疾,與杜子衿也隔著數丈之距,但杜子衿自得麒麟雙蛟血氣認主,五感六覺早就超乎常人,比之步香塵這樣的琴者學客,都敏銳百數十倍,龍敖怒言提功之時,她便已覺察。
:“大家快讓開!”杜子衿大喝一聲,身子往前急躥的同時,也掃開了近旁的趙,王主事等人。
:“讓你吃我一劍硬的!”杜子衿大喝之際,體內冰火玄氣頓時隨意誌灌注至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