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人命關天的大事,周鳳臣老人何以知曉會化險為夷,將永遠是個謎了。長孫楊學強也遭遇過危及生命的災禍,當時奇跡般地死裏逃生,大概也隻有老人自己知道其中的奧秘了。
周鳳臣老人去北京居住以後,鄉親們隻要有人去北京辦事,大都去看望老人。往往客人一進門,老人就能說出來人到北京做什麼事,同行有幾人等等,均準確無誤。要是誰請老人看病,她也能預先知道,先道出病情,再拿出早已備好的藥,使來人大惑不解。
早在1985年春天,她就對四女兒楊秀華說:“我呀,已經修成了,我是個肉身了。”後來的幾年裏,她還多次向其他女兒、外孫、孫兒們提起或暗示此事。當時家人未解其意,隻當是老人年歲大了,沒把這些話當真。
1992年11月,老人在彌留之際,又當著全家人的麵說:“我的事大著呢,不但讓香河縣知道,還要讓全中國知道,最後讓全世界都知道。”說得多位家人麵麵相覷,沒有一個人能理解老人的話。直到後來發生的一係列事情,才使家人恍然大悟。
周鳳臣老人對自己遺體最後回家鄉安置,可以說是早做了一番長期打算。
現在家中安置老人的土房,是1963年由老人親手操辦蓋起來的。1976年秋,老人去北京長子家中居住,臨走前,給兩個兒子分家,把家裏五間房分成兩份,每個兒子各兩間半。長孫勸老人:“咱全家都去北京,還要這兩間舊房給誰住?”老人笑道:“這你不懂!”以後每逢家裏修房,老人都要長孫寄一部分修繕費回去。
1989年29月,老人聽說二兒子楊守玉要翻蓋全部舊房,就專程趕回去,給兩個兒子重新補辦了分房手續。在老人執意勸說下,楊守玉隻好扒掉屬於自己的兩間半舊房重新翻建。屬於長子楊守德的兩間半土房,仍保持原貌空在那裏。如今,這處土房為安置和保護老人遺體派上了大用場。1993年5月,人體科學專家們考察之初就指出,保存人遺體的最佳環境就是農村的土房土炕。當專家們了解到老人為這兩間半舊房所做的一係列安排之後,莫不由衷讚歎。
1992年11月,88歲高齡的周鳳臣老人在停止呼吸前的半個多月時間裏,為自己遺體不腐做了充分的生理和心理準備。從辟穀、嘔吐、排泄、咳痰到淨口淨身,整個過程有條不紊,讓家人親身經曆和親眼目睹了老人的神奇功能和超常的身體變化。
11月6日,老人突然感到身體不適,咳嗽不止,拒絕進食,經香河醫院檢查,確診為急性肺炎,住院進行了治療。住院期間,老人出現異常嘔吐,喝一口水能吐出一碗嘔吐物,裏麵有紅色倒排狀的東西和黑色小米粒硬物。
11月10日,老人強烈要求回家,兒女怕老人回家有個三長兩短,堅決不同意出院。老人說:“你們再不讓我回家,我就讓你們後悔!”兒女仍不同意。老人當時脈搏和心跳都停止下來,呈現嚴重休克狀態。兒女們嚇慌了,哭叫著答應老人回家。老人立即回應一聲,呼吸、心跳、神誌又恢複正常,情況令人駭異。當天中午,老人被接回家中。
老人生前所用的物品。老人回家以後,身體虛弱到極點,子女們開始為她準備後事,當晚抬上靈床。但老人神誌始終清醒,不願意躺在靈床上,家人又將老人抬回炕上。第二天老人身體情況有所緩解,家人又開始對老人進行輸液治療。到15日,老人身體基本恢複了正常,並要求進食。從此時起,老人飲食習慣發生巨大變化,由以前怕涼,一下子變為怕熱,家人隻好給她吃涼飯,喝涼水。在9天未進食、未排便的情況下,15日上午,老人出現了異常排便。此次排便呈噴湧狀,量大粘稠,顏色紫黑。以後直到老人停止呼吸,每天都大量排便。16日淩晨,老人又開始大量咳痰,達3個小時。痰中含有五顏六色形狀奇怪的塊狀物。這天晚上,老人又要求用涼水嗽口,整整一天一夜沒有間斷。19日早晨,老人讓家人給她用涼水擦身,並用清涼油塗抹全身主要穴位。
在那些日子裏,老人雖然躺在床上,但兒孫們在外幹什麼,她都了如指掌。11月9日老人在香河縣醫院裏對小女兒說:“你大哥他們一會兒就來。”此話說完五分鍾後,老人的長子就進了屋。11月10日晚,老人的小孫子楊學順還沒趕回來,家人為安慰老人,說他一會兒就回來。老人搖搖頭說:“他明天才能回來呢。”果然第二天上午,楊學順才匆匆趕回家中。
11月16日,老人對長孫和身邊的其他人說:“我的能耐大著呢,可以使水(指打點滴的藥水)不流。”當天,老人不願意再輸液,家人堅持要給老人輸。結果醫生在老人手臂和腳部紮了五次,每次都有回血,可藥水就是輸不進去,醫生和家人隻好作罷。
11月20日夜裏零點,老人安排家人護送自己離開香河回北京。老人躺在車裏,頭上蒙著被,可車走到哪兒她都知道。車過吳村橋時,她說:“進通縣了。”車到八王墳時,她說:“走四環路。”到健翔橋時,她說:“快到家了。”老人回北京以後,開始拒絕進食。
11月24日夜10時45分,老人自己拔掉輸氧管說:“我要睡覺了,不需要它了。”隨後安詳老人的足——已呈琉璃狀。地合上雙眼,停止了呼吸和心跳。老人停止呼吸以後,24小時體溫不降,一周後肢體仍柔軟如常,手背甚至還有血液流動,頭部太陽穴的血管清晰而且有彈性。此間,老人長孫工作單位的有關領導前去探視,見狀大為驚訝,認為老人的情況不能等閑視之。以後連續幾個月裏,老人遺體在常溫常壓下自然脫水、脫油脂,包括盛夏酷暑季節,此過程仍然不間斷。老人停止呼吸前後所顯現的一係列生機能量活動和特異身體變化,絕非常理所能解釋。
1993年5月初,我國人體科學工作者得知周鳳臣老人遺體不腐的消息後,立即組成綜合調查組,對老人遺體進行了科學考察,充分肯定了老人遺體存世的寶貴價值,並協同有關單位將老人遺體安置回村。隨後,專家們在老人家鄉,對她的生平事跡進行了長達月餘的深入調查,了解到許多涉及生命奧村民們經常來看老人。秘的寶貴資料。專家們吃驚地發現,老人對自己最後歸宿和遺體存世等事情早已了然於胸,並做了相應安排。
專家們還確認,周鳳臣老人遺體至今不腐,留下了肉身演化全過程的科學觀測資料,為我國人體科學研究提供了難得的特異生命演化實例,也為全人類留下了珍貴的遺產。老人所具備的非常規診病治病、特異心靈傳感等一係列人體潛在功能和超常現象,與人體科學研究需要突破的前沿科學密切相關。
中國佛教界著名人士聞知老人肉身遺世的消息,十分欣慰和推崇,充分肯定了老人修持所達到的境界,並提出了具體安置意見。他們指出,在世風日下的今天,老人現身說法,她的事跡將教育和鼓舞後人。老人的生平和美德,為今人如何修持樹立了楷模。
現在,周鳳臣老人的遺體曆經幾度嚴寒酷暑的考驗,仍在自然條件下停放。盛夏室溫高達30℃,相對濕度可高達90%,冬季室溫則降至零度,但老人遺體絲毫不受影響,至今完好。
一位普通的農家婦女,生活於純樸的河北農村,既無高深的養生理論,又無驚天動地的功勳偉業,僅於細行小事中謹慎行持,於滾滾紅塵中清淨六根,貧困艱辛不移其誌,厄運磨難不改初衷,以一病弱之軀,竟得以成就如此輝煌的生命奇跡,實在給後人留下一個回味不盡的千古之謎。
村民們經常來看老人。神秘的舍利子
據佛教文獻記載,佛教創始人釋迦牟尼去世火化後,他的信徒們在他的骨灰中發現了許許多多晶瑩透明、五光十色且堅硬如鋼的不規則圓形硬物,這就是後來被人們視為佛門珍寶的舍利子。“舍利子”一詞為梵語,漢譯為堅固子,分為火化舍利和感生舍利兩種。據說釋迦牟尼的弟子阿難等人將舍利子分成3份,一份升天,一份入龍宮,一份留存人間。其人間一份,被摩揭陀等國8國均分,各建佛塔以表永久紀念。
中國江蘇蘇州的虎丘塔內發現迦葉古佛舍利,這在全世界還是第一次,彌足珍貴。不僅是釋迦牟尼,曆代高僧火化後有時也有舍利出現,如後秦鳩摩羅什的舌舍利、唐玄奘的頭骨舍利、民國太虛的心髒舍利和印光的五色舍利等。解放以來,舍利也屢有出現。《文彙報》1991年1月22日及《台州佛教通訊》分別刊載新加坡宏船法師和五台山淨如法師火化出現舍利的消息。前者480粒,後者多達5000餘顆,色彩繽紛瑰麗。目前在中國陝西扶風和北京尚珍藏佛指舍利和佛牙舍利。
但是舍利子是怎樣形成的?千餘年來,一直是佛學者和醫學、生物界研究者的重要課題,到目前為止,已產生多種說法。
有一種說法認為,氣功家在練氣功過程中,在調神、調息和調身的氣功三要素要求下,人的思維活動長期處在運氣自如、恬淡虛無的絕對入靜境界,最大限度地獲取自然界的真如能量,達到天人合一,內外身心充分融洽,精氣神相互轉化,從而生發出大無外、小無內的混元(陰陽環抱的太極)現象。這樣全身的精力和物質力量逐漸凝結聚集釋迦牟尼真身舍利。就出現舍利子。但這種說法似乎太過玄乎。從曆史文獻和氣功實踐來檢驗,不論是中國的儒釋道各家氣功還是印度的瑜伽術,都從未有練習氣功之人死後火化發現舍利子的現象,即使在道家的經典或史籍中也沒有這類記載。所以,這種理論顯然漏洞百出。
另一種說法是,舍利子實為結石。香港某報曾發表《佛門舍利子本是鈣化結石》一文。該文認為“所謂舍利子,其實是人體內的結石,尤以腎結石和膽結石為多”。文中還揭示了舍利子的形成原因:“因為僧人起居以坐為主要姿態,而吃進體內的又多是植物纖維,不易消化,加之長期取坐姿,體內纖維堆積過多,久而鈣化成結石。”文中還舉出了實證的例子:最近在香港圓寂的保賢法師,火化後發現八九十粒舍利子。但是仍然存在著一個疑點,保賢是否有結石病。北京靈光寺供奉舍利的舍利塔。
著名老中醫董竟成在《法音》撰文中,以其淵博的醫學理論和豐富的臨床經驗對上述說法進行了反駁。從現代醫學角度來分析,凡人體內患有此二種結石之一者,必然發生劇烈疼痛。腎結石有腎絞痛和血尿現象,膽結石也要發生膽絞痛或黃疸,一般人無法忍受這種痛苦一定會求醫診治,不可能有人長期忍受痛苦而不去治療的。而且,如果舍利子是結石,無論是生在腎髒或膽囊,都不會沒有反應。據文獻記載,有些高僧死後火化所得舍利,為數竟達數百甚至數千顆。如此眾多的舍利子,若說都是結石形成,試問體積有限的腎髒或膽囊如何容存?而且這些僧人,生前都很健康,未聞發現結石症狀,這又如何解釋?醫學理論告訴人們,泌尿係統結石是人體代謝失常,尿路梗阻或感染等原因,使尿中鹽類沉積而成。至於膽結石,是膽汁鬱積,膽道感染及膽固醇代謝失調,膽汁含量相對或絕對地增多,呈現飽和狀態,就容易析出結晶,從而形成了結石。由此可證,所謂植物纖維堆積過多,久而鈣化成結石的結論,也是不正確的。董竟成先生指出:有些以坐禪甚至通宵坐禪而不臥為修持的僧人,他們吃的也是素食,多是植物纖維,他們死後火化,卻不一定發現舍利子,而出現舍利子的人,也不一定是以坐禪為主,甚至也不一定長期食素。
第三種說法是佛教典籍對舍利子產生的解釋。據《元鎦績霏雪錄》曰:“舍利,按佛書室利羅,或設利羅,此雲骨身,又曰靈骨。有三種色,白色骨舍利,黑色發舍利,赤色肉舍利。”又《金光明經舍身品》說:“此之舍利,乃是無量戒定慧香之所熏馥。”台灣聖嚴法師認為:“肉食者死後火化也有舍利子,此與肉食與否無關,凡是修定,或是凝心、懾心而達到修身目的的人,燒了會有舍利子。通常說要修持戒、定、慧三學的人,才有舍利子。但是舍利子本身是人體分泌物結晶,它有若幹程度的神聖和神秘,為佛教徒所重視,但未必是佛教徒的大事,因為這還是屬於界內色身的變化,終究不出無常的範圍,這才是聖者所重視的。”
關於人死後火化出現舍利子的科學原理,目前還沒有找到真正的根源,還需要醫學、生物學尤其是佛教界的相互配合而研究發掘。這正如錢學森同誌在論氣功時所說的“這將是一場改造人類的革命,當然是不得了的事。”這項研究將對人類自己的生命起到重大的作用。
“無際大師”的肉身緣何千年不腐?
無際大師是唐代有名的高僧,法名希遷(公元700年~790年),廣東瑞州人,受法於青原行思,與馬祖同時說法,一生雲遊天下,閱曆深廣,精通佛學。《參同契》就是他所作。人們稱他為“石頭和尚”,原因是他43歲雲遊到南嶽,在南山的一塊巨石上結廬而居。死後唐德宗賜諡“無際大師”。據傳公元790年,石頭和尚已達91歲高齡,自知不久於人世間,便不再進食,還吩咐僧徒將平時搜集的草藥數百種泡製成大湯劑。據稱,製好的大湯劑奇香無比。他每天都飲這種湯劑數十次,喝下以後渾身大汗,大小便頻繁。僧徒們大感不解,紛紛前來勸他不要如此。希遷笑而不答,照舊每日大飲不止。轉眼一月有餘,他漸減飲量。令人歎為觀止的是,此時的石頭和尚麵頰潤如棗色,兩眼炯炯有神,鎮坐如鍾。一日,口念佛經,無病而終。
石頭和尚的肉身停放月餘不腐,且室內溢滿香氣。門下弟子與地方紳耆特意四處募捐,籌款建造了一座寺廟以紀念他的無量功德,並安置大師肉身於其中,讓善男信女燒香供奉。幹餘年來,香火不斷。20世紀30年代,日本牙醫渡邊四郎無意中知道了無際大師的不朽肉身藏在這座寺廟中。他居心叵測,想盡一切辦法毒死了寺廟內的小和尚,偷偷將無際大師肉身竊移至廟外隱藏。不久,此寺廟被亂兵縱火焚燒,故世人均認為無際大師肉身與寺廟俱毀於大火,無不為之惋惜。
1944年抗日戰爭末期,日本侵略軍加緊掠奪中國的奇珍異寶。這也給渡邊四郎偷運無際大師屍體創造了契機。渡邊四郎將石頭和尚用掩人耳目的手法裝船偷偷運回了日本本土,又輾轉存放於鄉下,爾後存放於東京郊外的一座小山裏的地下倉庫內。外界無人得知。直到1947年,渡邊四郎死後,在清查遺物時,查閱他的日記,這件事才為世人所知。當揭去罩在大師身上的黃綢時,隻見石頭和尚軀體仍是生前盤腿打坐的姿勢,保存完好,餘香猶存。
1975年6月20日,無際大師肉身供奉於東瀛的消息被香港《快報》披露了。該文稱石頭和尚肉身迄今1100餘年仍栩栩如生,現供奉在日本橫濱市鶴見區曹洞宗總部。但是,為什麼無際大師肉身千年不腐?他服食的特別醇香的大湯劑到底是些什麼草藥?因年代久遠,無從探究,石頭和尚不腐的肉身成為又一千古之謎。
宇宙外星文明的奧秘
驚現外星人
中國古代的UFO記錄
UFO已不算新鮮話題,其曆史可一直追溯到古代。早在三四千年前,中國就有“飛車”的傳說,以後又有“赤龍”、“車輪”、“甕”、“盂”等描述,在古籍中也有大量的記載。
宋代大詩人蘇東坡曾在一首詩中描繪了他的親身經曆。他在往杭州赴任途中,夜遊鎮江的金山寺。當時月黑星稀,忽然江中亮起一團火來。蘇東坡深感迷惑,於是寫下《遊金山寺》一詩:“是時江月初生魄,二更月落天深黑。江心似有炬火明,飛焰照山柄鳥驚。悵然歸臥心莫識,非鬼非人竟何物?”
宋代科學家沈括常用“地學說”來解釋UFO現象。他在《夢溪筆談》卷二十一中記載不明發光物事件:“盧中甫家吳中,嚐未明而起,牆柱之下,有光熠然,就視之,似水而動,急以油紙扇挹之,其物在扇中涅晃,正如水印,而光焰燦然,以火燭之,則了無一物。又魏國大主家亦常見此物。李團練評嚐與予言,與中甫所見無少異,不知何異也。”
乾隆年間,廣東“潮州府誌”記載,明神宗萬曆五年十二月初三夜,“尾星旋轉如輪,焰照天,逾時乃滅”。今日人們所見的螺旋狀飛行器形狀恰似記錄中的“尾星旋轉如輪”。
清代畫家吳有如晚年作品,有一《赤焰騰空》圖,畫麵是南京朱雀橋上行人如雲,皆在仰望天空,爭相觀看一團團熠熠火焰。畫家在畫麵上方題記寫道:“九月二十八日晚,金陵(今南京市)城南,偶忽見火毯(即球)一團,自西向東,形如巨卵,色紅而無光,飄蕩半空,其行甚緩。維時浮雲蔽空,天色昏暗。舉頭仰視,甚覺分明,立朱雀橋上,翹首踮足者不下數百人。約一炊許漸遠漸減。有謂流星過境者,然星之馳也,瞬息即杳。此球自近而遠,自有而無,甚屬濡滯,則非星馳可知。有謂兒童放天燈者,是夜風暴向北吹,此球轉向東去,則非天燈又可知。眾口紛紛,窮於推測。有一叟雲,是物初起時微覺有聲,非靜聽不覺也,係由南門外騰越而來者。嘻,異矣!”
清代畫家吳有如的《赤焰騰空》圖是一詳細生動的目擊報告。火球掠過南京城的時間、地點、目擊人數、火球大小、顏色、發光強度、飛行速度皆有明確記述。此畫約作於1892年(光緒十八年),在100多年前,世人尚無飛碟和UFO之說法,畫家顯然未能意識到,這幅《赤焰騰空》圖,竟成為今人研究UFO的一則珍貴曆史資料。
在歐洲古代,也有關於UFO的記錄,在他們的錢幣上、繪畫上,都有明顯很像UFO的圓形不明物體。可惜當時沒有照相機,不能把目擊現場像今人一樣真實地記錄下來。
不明飛行物驚廣州上空
UFO的信息隨著時代的發展愈來愈多,外星人的蹤跡也更多地出現在人們生活的空間裏。
某晚,家住廣州市寶崗大道一帶的陳小姐等人看到了4個發白光的不明飛行物在上空盤旋飄動著,這些物體一會兒交錯移動,一會兒構成不規則的幾何圖形,更為奇特的是,不明飛行物居然打破以往一飛而過的“常規”,在此停留有半小時之久,然後才逐漸隱身進了雲層。
廣州上空的不明飛行物。陳小姐說,當時是晚上11點10分左右,她感到眼前一亮,發現一個月亮般大小的不明物體發著光出現在窗外天空中。她連忙走到陽台上,看見另有3個光亮度及大小、形狀都一樣的不明物體,與先前所見的形成一種飛行隊形。沒多久,隊形開始出現交錯移動。10餘分鍾後,它們一起向北邊飄去。緊接著,其中兩個隱入雲層,餘下兩個過一陣鑽進了烏雲裏。
見到以上不明物體的王先生則說,早在陳小姐看到前的40分鍾,他與同事看到了其另一運動跡象。當時是10時30分,加班完畢正坐在樓頂上的大夥看見這4個飛行物的隊形有些淩亂:起先,它們一會兒往前走,一會兒又倒回。隨後,隻有一個移動著,另外3個保持不動。再往後,它們相互追來追去的,既像是在打架,又像是在遊戲。就這樣,它們停留有半小時之久,然後才逐漸隱進雲層。此外,王先生說,他的妻子和嶽母也一起看了,大家興奮得不得了,事件發生後,天文學家告訴記者,目擊者看到的一係列關於不明飛行物的情況與UFO聯係不大。有一種可能是,太空中隕落的物體與大氣摩擦後在雲層中產生了這一奇特景象。另有一種可能是,最近天氣變化很反常,大氣運動快,加之處於暴雨季節有冷空氣,一些雲朵就在冷空氣的作用下形成了獨特的雲氣光團。
那麼,到底人們看見的是UFO還是大氣團?現在仍然沒有定論,隻有期待科學家進一步揭開這一謎題。
中國軍隊同UFO的神秘接觸事件
中國空軍飛行員肩負著保衛領空的神聖職責,長年翱翔在萬裏藍天,對各種空中現象具有高度的警覺性和敏銳的分辨力;守衛著遼闊疆域的陸軍,隨時要觀察防區陸上或空中發生的各種異常情況。下麵列舉的是我國空軍飛行員和陸軍地麵部隊在保衛領空、守衛國土的過程中,多次發現不明飛行物的眾多目擊案例中,幾起較為突出的案例:
1971年11月下旬某晚,內蒙生產建設兵團某連指戰員正集中在連部收聽廣播,驟然,電燈自滅,收音機發出奇怪的噪音,北不明飛行物之一。邊後窗透入一片紫光瀉在室內西牆上,又逐漸移往南牆再到東牆,這說明室外有一個強烈的光源在移動。連長叫大家出去看看,大夥來到室外曬穀場,隻見西邊50米外的馬車道上方200米空中,有一個像小銅鼓似的扁圓形物體,直徑約2米,高80厘米,發著紫色強光,自旋著慢慢下降,落在車道附近一片雪地裏,在接地時發出湍流般的聲響。連長給團部打電話,搖了幾次,沒有信號,便通知大家帶上武器,當大家回屋取了武器再到外麵時,那不明物體已離地起飛,離地3米後驟然加速,閃電般直上雲霄,飛馳而去。
1974年10月19日淩晨1時許,駐防甘肅永登縣坪城地區的蘭州部隊炮兵某團偵察班長張登洲在防區流動巡察車炮場時,眼前突然明亮起來,整個村莊灑滿淡藍色的光,如同處在晨曦之中。距他5米遠處的一條粗黑線條似的排洪溝,在亮光下清晰可見。張登洲見狀大異,急忙四處張望,尋找光源。頓見在本班營房東屋後的山頭上,浮動著一個略呈扁長橢圓形、中間為金黃光、四周為桔紅色的彩雲一般的發光物體。目測距離約160米,其直徑約3米。張登洲既驚異,又緊張,出於警惕,他急忙操持衝鋒槍,仔細觀察它的動向。隻見該物並非靜止地浮在山頭上,而是由北向南徐徐水平移動。大約逗留了2分鍾光景,才加速向東快速飛去,消失在山背後。村莊又恢複了原來的黑暗,車炮場兩個值勤哨兵也都看到了亮光。
1975年5月4日晚8時左右,駐湖南長沙大托鋪機場的航空兵某部夜航大隊正在進行緊張有序的飛行訓練。突然,一個驚心動魄的場麵發生了:數百名在場官兵被一個奇異的不明飛行物吸引住:它頭部發紅光,後部發藍光,從嶽麓山峰後飛出,由北向南飛向機場上空,速度類似於正在空中飛行的殲擊機,但無聲響。這個現象很像一架發動機停轉並燃燒起來的飛機,僅靠慣性維持滑行,直冒火光。一時間,人們以為一架飛機起火而驚呆了!按照飛行計劃,當時正有架飛不明飛行物之二。機越過機場上空,指揮塔立即下達命令:“××號,請你看一下儀表,飛機工作是否正常?如發動機起火,立即跳傘!”××號飛行員回答說一切正常,並請求返航。這時那個奇異飛行體已經飛到跑道上空,人們對它看得較清楚:它形同一節火車車廂,長約20~30米,寬約3~4米,頭部隱約顯出實體,後部閃著紅光和藍光,似有舷窗。其飛行高度約千餘米,飛行速度不很快,前後約五六分鍾,才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這時飛機已全部返航,安全著陸,由於這個UFO的出現,飛行訓練提前結束。
1978年7月26日晚9時40分,北方某機場的空軍飛行教官沙永考駕教練機飛行在襄汾上空某空域,高度為3公裏,忽然發現有2個發光的不明飛行物在他的飛機上方盤旋了兩周,然後離去。同機的一位學員也目睹了此現象。當時,沙教官曾通過無線電向指揮塔詢問,塔台的回答是,在他附近並無第二架飛機。
1979~2月下旬某晚9時10分,當沙教官駕機夜航飛過候馬縣上空時,又一次看到一個不明飛行物發著極亮的強光自南向北掠過天空,速度遠高於他所駕駛的戰鬥教練機,而那個發光體的飛行高度隻有1000米左右。為了保障飛行安全,他沒有過多地盯著那個刺眼的發光物體。他事後說,任何一個飛行員都能清楚地分辨出來,那個發光物體不可能是一架飛機,因為飛機決不會在這麼低的天空做超音速飛行,否則,地麵的建築物會被強大的衝擊波震壞。
1979年8月4日20時55分,駐新疆空軍某部飛行大隊副大隊長張英,在新疆庫爾洛地區上空駕機飛行時,在飛機的左前方,發現一個磨盤大小、銀白色、圓盤狀的發光物懸浮在空中,圓盤的中心有一個雞蛋大的圓孔,圓盤邊緣規則、清晰、整齊,塔台人員也證實了這一事實。10分鍾後,這個飛行物緩緩向東北方向飛去,消失在夜空中。20天後的一個午夜,張英再次在空中遭遇到圓盤形飛行物,隻是這一次的體積比上次大一倍。
1979年,解放軍某部在寧夏賀蘭山區拉練途中,走在部隊前麵的某營話務連幾個青年戰士梁洪海、沙振民、梅廣平、馮海軍等人正坐在山道邊休息,後續部隊亦陸續抵達。正在這時,猛見沙棗林後的山溝裏“飄”出來一個有樓房那麼高的龐然大物,官兵們大為震驚。當它飛升到與山頂成水平線時(估計與目擊者的距離不超過500米),官兵們目測該物形體就像兩隻對扣著的碟子,直徑約40~50米,高約20~30米,順時針旋轉的兩側各有一團閃爍的桔紅色“弧光”,飛行中似乎還泄Ⅲ幾股濃黑的煙霧,隨著光團越轉越快,煙霧消散,飛行物加速爬升後,朝著夕陽飛馳而去。次日《寧夏日報》報導了“賀蘭山區發現飛碟”的消息,而拉練部隊的全營官兵均為目擊者。
1981年6月7日夜23時17分,駐舟山大巨島外高塗部隊電話班戰士章鳴從連隊查線回來,發現一個發光的不明飛行物正由西北向南飛來,該物呈圓球形,臉盆大小(這不明飛行物之三。是觀察到的麵積,實際麵積估計不清),發綠白色強光,猶如雷電閃光,十分耀眼。“飛行物”實體感明顯,輪廓清晰,圓球後麵拖著一根約50公尺長、帶有綠白紅黃顏色的尾巴,很像火箭噴出的火柱。飛行時圓球不停地轉動,但沒有聲音。高度約1000~2000米,由西北向西南,經營房上空飛去,最後在一片暗淡的雲層中消失。目擊時間約3分鍾。在飛行物出現前後的一段時間裏,飛越地段的收音機收不到電台訊號,在發電廠電壓沒有變化的情況下,日光燈亮不起來,白熾燈發紅且暗淡無光。這些現象在飛行物消失5分鍾左右的時間後停止,一切重又恢複了正常。被章鳴的叫聲驚醒,起來後看到這一景象的另三名目擊者是連指導員任滿根,戰士王明福、吳建武。
1982年6月18日晚,中國空軍飛行員和地麵指揮人員200餘人,在華北地區上空進行晝轉夜航訓練,當時空中有5架飛機、7名飛行員在飛,天空能見度良好。可是在機場上空卻意外地出現了異常現象,據一名目擊飛行員劉世慧敘述:“當晚我正駕殲擊機在空中飛行,22時零5分,無線電發出噪聲,接著羅盤失靈,指針指向了西北方,從地平線上射來一束桔紅色的光,30秒後,光束消失,出現一個球狀物體,竟似中秋月亮大小,它逐漸變大變亮。10秒鍾以後,突然向我正側麵高速旋轉而來,現出一圈圈光環。我與飛機近距離相持的不明飛行物。向地麵指揮員報告,但聽不到回答。又過了10秒鍾,球體急劇膨脹,瞬間出現一個光罩,轉眼間鋪天接地,靜止地懸在空中。它呈乳白色,邊緣光滑整齊,各部對稱均勻。它的右下方有一條深色豎長形狀的物體。我把飛機升到8公裏,增速,但仍然超不過、擺脫不了光罩。這時聽到其他飛機傳來的返航命令,我便左轉返航,可是羅盤始終指向光罩,光罩裏的深色長狀物突然消失,有幾塊黑影從我左右方掠過機翼。10秒鍾後,深色長狀物又重新出現在光罩原來的位置。返航途中,無線電和羅盤恢複正常。於22時30分安全著陸。整個過程約34分鍾。”機場飛行指揮員楊副大隊長說:“當時飛在空中的5架飛機、7名飛行員都受到了幹擾,地麵觀察,22時10分,西北方向出現了光罩,它突然膨脹在離心力的作用下,急劇向外擴展,內部圍繞中心右旋,邊緣非常清晰、明亮,22時30分,光罩變淡透明,22時45分消失。”
1982年10月11日晚,空軍某部飛行員劉正興駕機夜航時,發現飛機左後方有一白色發光物體與飛機始終保持2公裏距離等速飛行,當飛機關閉夜航燈時,該物體就消失,重新打開夜航燈時又尾隨而來。這樣重複了多次,與飛機相持近半小時後,從飛機的右上方爬升加速飛去。
1983年6月13日夜晚,中國空軍“八一”飛行表演隊的戰機正在基地空域進行夜航訓練,坐鎮塔台的地麵指揮員是隊長肖慶友,戰鬥機沿著大氣中那條看不見的航線,一架架飛向深沉的夜空,完成科目後又依次呼嘯著返回機場,訓練正井井有條地進行著。時間已近午夜,夜航接近尾聲,天上隻剩下剛上去的6架飛機了。高度緊張的肖慶友隊長稍稍鬆了口氣,但也不敢掉以輕心,仍密切地注視著天空。驟然間,空中出現了新情況,北方天空冒出來一個圓圓的“月亮”。這時的月相是下弦月,應該從東方升起殘月,怎會在北方出現滿月呢?肖隊長感到十分震驚,盯著這個奇怪的“月亮”。它從機場北端近距導航台後麵的地平線上緩緩升起,而上升的速度比月亮要快得多,大小像個籃球。肖隊長為了不驚動飛行員,不動聲色。從天上與地麵的通話中,見飛行員尚未因出現異常情況而慌亂,才暗自放心。但在應答飛行員的請示和下達相應指令時,他的眼睛仍注視著“月亮”的動向……隻見“月亮”竟不聲不響,旁若無人,沿著它自己的航跡在往這邊靠近。為了不引起塔台的躁動,他便小聲對旁邊的飛行值班參謀說:“你看看,那玩意兒是不是飛碟?”此刻,那“月亮”已漸漸升高,越出了遠處的樹尖,而且還在加快上升速度,值班參謀看著越來越高、越變越大、越來越亮的不明飛行物,眼發直了,不由得“啊”了一聲,趕緊從塔台側門衝了出去看個究竟。就在此時,空、地通話的電台揚聲器傳來了不尋常的聲音:“03報告:北麵發現飛碟!”
“05報告:方位290°有飛碟出現!”06的情況似乎更不妙,他的聲音緊張得帶上了哭腔:“——我是06!我是06!飛碟……飛碟正向我迎麵飛來!”
長期的飛行指揮實踐,磨練了肖慶友的膽魄和機智。麵對天空突然出現的危機,他果斷決定,發出命令:“空中注意,停止科目,全部返航。”
命令下達後,肖慶友回頭正要向地麵指揮班下達“接收著陸”指示,才發現身後空了。他大吼一聲:“回來,各就各位!”
這時,天上的“飛碟”已經接近了塔台上空,它的大小變得像一個巨大的餐桌,能感覺到它中心和外緣部分光線的微妙變化。
飛機一架架落地,投出減速傘緊急著陸,惟獨06不見蹤影,原來他由於緊張,產生了幻視,已經偏離了機場,把城市路燈錯當成跑道燈,正要請示“下降”,被肖慶友及時發現,命令“拉起複飛,重新校正方向”,這才避免了一場災難,最後安全著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