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茳蘇第一家傅家_宴請(1 / 1)

設宴的人是當地的大家——傅家,若要說茳蘇就一定要說傅家,傅家家中出過三個狀元,五個榜眼,兩個探花,和十七個進士,傳言隻要有朝在就有傅家在。

傅家的家主叫傅冉,本是帝師後告老還鄉,回到了著茳蘇,開了一個南江書院,學生滿天下。

四少來茳蘇時便說著傅家是無論如何都要來的。

下了馬車,見一人著著白衣站在門口,白色的衣服穿的人身型消瘦,腰間是淡藍色的束腰,削尖的下巴,眼睛深如墨,我想到了一句話:人如水墨,淡而有韻。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見我和四少攜手而來,便走了上來,躬了手緩緩一揖:“四少。”

四少還揖道:“傅少好。”我側手一拜道“傅少爺。”

傅少點了頭道:“家父已恭侯多時了,四少請,寧姑娘請。”

這傅少叫傅孜溫,本在京中擔任的是戶部侍郎,也不知為何傅老爺辭官半年後他也罷了官,若說傅老爺罷官是覺得年事以高也罷了,可我看傅孜溫最多而立之年,正是前程似景的年紀卻罷官離職,真是怪。

進入大堂裏人已經熙酥到場,我與四少拜見了傅冉,傅冉是一個年過半載,身上帶著濃濃的墨汁味的學士,是的隻要一見到他就一定會想到學士,他的舉止談吐,全然引經聚典,這到打破我原來設想的告老還鄉,傅老爺再怎麼也不像是老到要頤養天年,難道是避禍……若非避禍有何苦讓兒子辭官離職呢?讓隻要有朝在就有傅家在的傅家避禍,避到如此……

四少曾說過:傅冉的傲是他佩服的,現在很少人能做到這樣了。

這使我更好奇了什麼事能讓這樣一個人,避到此處與世無爭。

來的賓客不多,可能是以為傅冉不喜歡太多人吧,斯文家裏當然不會有歌舞豔姬,斯文人做斯文事,宴結束了就上了觀園看戲,傅冉像是喜歡看戲,到了觀園坐著就隻看著台上的戲,也不多話,也無人多話。

台上正唱到諸葛唱西皮散板:“見馬謖隻哭得珠淚灑,我心中好似亂刀紮。”

台下人聽的津津有味,跟著拍子輕一腳重一腳的踏起了拍子。但我卻有下燥,我心情看戲,東張西望的找景致,眼睛轉到傅老爺處,卻覺得奇怪,前一眼還看見傅孜溫坐在那裏看戲,而現在傅孜溫的位子空空如也。

我回眼想同四少說,可我一回眼才發現,原先坐在我身邊的四少也不見了蹤影,難道兩人在一起?為了證實我的想法,我覺得去找他們,我知道我的這個想法有些瘋狂,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找尋二個人,後果很可能是我自己迷了路,找不到回來的路了,可是我就是想去找,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裏就是有一個聲音在蠱惑我前進,然後我就邁來了步伐……

“人言司馬用兵能,依我看來是虛名。他道我平生不設險,險中弄險顯奇能。”唱到這裏客門拍著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