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京城的路程應該是走上三日,而我們足足走了十日有餘,走的是官道,一隊人倘若無人般的走著,引周圍人竊竊私語,四少也變的越發殷勤,歲我百般討好,三日的路程硬是走了十日,全當踏青。
那天之後我兩私下商量,其實說是商量可四少卻把事情想的透透的,隻是要我配合而已,四少為人沉穩,我自然信得,隻是有些不甘。
四少說:“凶手雖滅了秋家,但並未來找我,證明他還不知扣在我手,再來我與月白是偶交,知人不多。但隻怕凶手已知另一扣在你手上,我假借仰慕之名接近你,將事做大,讓世人皆知你在我這,以便引蛇出動。”
從那日之後我兩就顯得更加親密,四少在的地方我就在,四少名氣大上那都會有宴席,宴席的前天晚上四少便讓芽蒲送上禮服及首飾給我,見著的人都會說四少可真體貼,對寧姑娘可寵到骨子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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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著手上的玉鐲子,玉是血絲玉,聽說這東西極難弄到,要找一個玉色如此上層的更是難,這‘血絲玉鐲’和金絲扣配在一起多麼合稱,想是天生一對,芽蒲攏了攏我的發絲,笑道:“小姐的美我可從未見過。”
“哦?到說說怎麼個沒見過法。”我聽過許多的讚美法,這個我到是沒聽過。
“芽蒲也不知怎麼說,不像其他小姐那麼柔,也不像六小姐那麼剛,就是……”芽蒲皺起了眉,想了半天也不知說什麼隻得道:“小姐就不要考芽蒲了!”
我咯咯的笑了“照芽蒲你怎麼說,我可成四不象了。”
“那裏!小姐是四不象也是漂亮的四不象!”
傻丫頭,照你怎麼說我還是四不象。
門口來了敲門聲,我停下了笑,拂平了裙子上的皺折,給芽蒲擺了個眼神,芽蒲會意的點點頭,上前拉開了門,見來人盈盈一拜,我正好奇著是誰呢?芽蒲回頭衝我一笑,就底著頭跨門而出。
這是唱的什麼?芽蒲走後,進來的人一褂藍色錦緞,穿的溫溫而雅,玉冠梳起,哎……真是禍水,如此佳人不是四少還有何人。
“四少往我身邊一站,想是所有人都會用眼神殺死我的。”
四少近了,嘴角含著淡淡的笑:“姑娘真美。”
我撲哧的笑了“剛才芽蒲也說我美,可就是說不出怎麼個美法,四少可說的出,不然我可是以為你是在恭維我呢。”
“如月下烈火,柔中帶英。”
如月下烈火,柔中帶英啊……我記得浮哥常說“你這長相也不知是像你娘多些還是像你爹多些,若像你娘你娘定是巾幗不讓須眉,若像你爹你爹一定是個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