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之間,就到了成親的日子。
一大清早起來,母親就拉著我在一旁嘀咕,告訴我花轎到了後,一定要記得踢轎門,否則會懼內的;要把新娘的嫁妝鑰匙給天看看,以後才能多生男孩,夜裏一定要記得睡外麵,不能讓新娘踩我的鞋。
總之就是一個意思,不能讓夏二壓著我一頭,我才是她的天。我知道娘對大嫂在大哥麵前說一不二的事情非常不滿意,不希望我也成大哥那種類型的。說實話,我也瞧不起懼內的男人,男人頂天立地,應該為家庭頂起一片天地,事事都聽女人的,還怎麼做事?但對於這種風俗,我還是不信的,當初大哥肯定也這樣幹過,怎麼就不見大嫂怕他?
我的女人,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對待。我的要求並不高,隻要她能真心待我,管好家,孝順公婆,教養好兒女,不要像大嫂那樣對丈夫指手畫腳,也不要像三嫂那樣尖酸刻薄,挑撥離間就夠了。隻要她能做到這些,其他缺點我都能忍受,必然真心相待,定不會負她,讓她傷心難過。
踢轎門時,我怕嚇著她,便先拍了拍轎子才踢,誰知她竟然狠狠踢了一腳回來。我想她大概也是得到過她娘的吩咐,不能示弱,是怕我欺負她吧?我忍不住笑了,女人的小心思就是多。
她雙手捧著鑰匙遞出來,大紅的喜服映襯得她十指雪白如春筍,看見她微微顫抖的手指,我想她肯定有點害怕,忍不住惡作劇地摸了她一下。她的手果然更抖了,我忍不住得意起來,看來她還是沒那麼大膽嘛。
當屋裏隻剩我二人時,她低垂著頭,紅色輕薄的中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線,雪白的脖頸纖細美麗,讓我有想咬一口的衝動。我想起了那個夜晚,我背著她走在山道上,她是那樣的柔軟芬芳,我口幹舌燥,很想和她說幾句好聽的話,做點該做的事。
握住她的手,我想來想去隻想到一句:“你不冷嗎?”要是她說她冷,我正好順理成章地將她擁入懷中。外麵竟然傳來一陣竊笑聲,我很惱火,如果不是怕她會被嚇到,我一定要將外麵的倒黴鬼扔到池子裏去泡著。
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臉和脖子都羞成了粉紅色,果然是被嚇到了。她竟然也有柔嫩害羞的時候,讓我實在心癢難耐,下腹有一團火在體內亂竄,幾乎迫不及待就想發泄出來。她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女兒家,我才一碰就僵得像塊木頭,我忍耐著先上了床,哄她從我身上爬過,去睡裏麵。
她小心翼翼地從我的身上爬過,我趁勢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按在我的胸膛上,這個鬼丫頭,竟然對著我舔嘴唇,看得我的頭“嗡”地一聲響,隻想不管不顧地將她壓倒揉碎。但是不行,她是我的妻子,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我必須珍惜她,疼愛她,得到她的尊敬和愛慕,我不想給她一個急色鬼的印象。
我忍了又忍,耐心地和她說話,還好,她很溫順懂事。我輕輕吻上她花瓣一樣的嘴唇,她的氣味甘甜芬芳,身體溫暖柔軟,我的心跳得不像是我自己的,體內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我忘記了要保持形象的事,不假思索地挑開她的衣襟,用手罩住了她胸前那對我夢見過無數次的小白兔,我一頭紮了進去,果然又香又軟又滑,所謂軟玉溫香大概便是如此。
她顫抖了一下,驚恐地睜開眼看著我,我以為她會拒絕我,有些緊張地抬起頭看著她,她的臉紅得滴血,最終隻是微微歎了口氣,閉上眼睛,反手輕輕摟住我的脖子,這給了我很大的信心。
我順著她雪白晶瑩的胸脯一直吻下去,吻到腰間,正要解開她的下裳,她突然蜷作了一團,緊緊地護住身子,不讓我繼續。我憋得難受,下體漲得發疼,額頭都沁出細汗來,少不得柔聲安慰她,細細吻她的脖頸和背部,告訴她這是天經地義的,我會很輕很溫柔的,不會很痛。
床笫間的事,我大概是知道一些的,知道女子第一次會很痛,也知道她們會很害怕。隻要她放鬆一些,肯接受我,多等會兒我也願意,我隻希望她不是一根木頭。
她很快調整了情緒,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是輕輕抱住了我的腰,主動貼近了我。我欣喜若狂,怕她反悔,以最快的速度脫光了我們的衣服,她的衣帶該死地拴得那麼緊,卻又訂的一點都不牢,我扯了兩下,竟然被我齊根扯斷了。
我看了她一眼,生怕她會嫌我粗魯。她隻是紅了臉垂著眼靠在我的懷裏一言不發,她是那麼美,頭發烏黑柔軟芬芳,肌膚雪白晶瑩,曲線玲瓏,雖然身子還有些纖細,但無一處不精致美麗。我迫不及待地顫抖著握住她不堪一握的纖腰,將她輕輕托起拉向我。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啊,溫暖緊致酥麻,比夢裏美妙舒服上千倍萬倍,讓我全身都感覺不到重量,我什麼都不想,隻想繼續深入,深入,緩解身上的脹痛和熾熱。
她輕輕叫喚了一聲:“疼……輕點……”那聲音悠揚婉轉,仿佛帶了無數把小鉤子在我的全身撓,撓得我不管不顧地隻想往裏闖,她“嗯”了一聲,往後一縮,又有些怯怯地靠上前來擦了擦,要命的小東西,我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下體驟然一鬆,一股溫熱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