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這個時候選擇跟隨二皇子他們。
說實話,當那個人給他提起這事時,他就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如果說他在死之前有什麼遺憾的,或許就是欠武文斌他們一句“對不起。”
丁一凡真的很想對他們說這麼一句,他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說出來,可是,耳邊還有一個聲音,時刻在警醒他,不能說,不能說。
一旦說了,所有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因為,就算說了,也不會再回到原來的樣子。
時間在前進,事情在發展,誰又有能力去改變過去呢?
唯有的就是走在當下,嚐試著去改變未來。
武文斌看著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的丁一凡,他收回了眼睛,忽然笑了。
嗬嗬,凡哥比他自己還了解自己,他又怎會讓他看出點什麼呢?
然後,對著樓上所有人大聲喊道:“嗨,我來啦!”
隨著他的一聲大喊,所有人都“噢”的一聲,以做回應,接著就是無數的掌聲和尖叫,那場麵,還真是氣派。
眾人的一聲大喊,把下麵的幾人都嚇了一跳,因為聲音實在太大,連武文斌自己都沒想到,眾人的歡呼會如此震撼。
乜笑笑也被眾人的打斷,收回憤怒的眼神,似乎心情很不爽,
他不耐煩地說:“不是被他們打斷,少爺我今天非瞪死他不可。”
武文斌聽著乜笑笑的氣話,笑著說:“瞪什麼瞪,別人居高臨下,我們還要仰望,你不累啊,我的脖子都開抽經了,趕緊上去,要瞪也要到上邊去,在下麵是我們吃虧。”
“哎喲!哎喲……”乜笑笑這才回過神來,脖子竟然真的抽經了。
迎著這眾人的歡呼,武文斌一行人向五樓走去,和進大堂時候的不同,他們兩人在上樓的時候還不停地這這裏的熟人和姑娘們打著招呼。
看起來,他們似乎是來玩樂的,早已把先前的緊張氣氛拋之在腦後。
幾人走的很慢,不知是刻意還是為了和熟人打招呼。
不過,走到五樓依舊很快。
“你們終於來了,我在這兒可是等了你們許久啊!”金秀才熱情地和武文斌幾人打著招呼。
而且,他看起來很開心。特別是看到乜笑笑那憤怒的眼神,讓他由衷的開心。
“怎麼?沒準備請我們坐一下,我們可是專程來參加你們結拜儀式的。”
武文斌今天表現得異常平靜,他沒有憤怒,也沒有悲傷,隻是平靜的麵對一切。
金秀才聽到武文斌的話,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慷慨說道:“既然二位公子肯賞臉捧場,自然是我的榮幸,老板,有什麼最好的最貴的都統統給本公子拿出來,今天我要好好招待這兩位貴客。”
就算再好的東西,再貴的東西,兩人此時又怎能吃得下呢?
再說,他們兩是缺錢的人嗎?難道吃不起這樣的東西、又或者沒吃過?
一行人也紛紛坐下,就一個結拜,還能整出多大的陣勢。
兩人磕個頭,上柱香,再喝碗血酒,發個血誓。
武文斌很想看看,金秀才還能整出什麼花樣,不管什麼,他照單全收就是。
這樣大張旗鼓的,不就是讓他們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