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方筱悅也相信,當她能讓越來越多的孩子在這樣的理念下長大,肯定會給這個時空帶來前置的衝擊,肯定會為大秦創造一個前所未有的盛世。但那是未來十年甚至二十年之後的事情,短時間裏貫徹執行起來必然艱難,因為教育不是立竿見影的事情,教育的成果顯示出來,通常最短也需要個三年五載。
還有很多的東西要講,但也不能急於一時,她從各位的臉上已經看到了茫然無措,像玲瓏幾乎可以算是半個文盲,讓她去理解這事肯定需要些時日。方筱悅便建議大家在日後的生活工作中多注意觀察孩子們的言行舉止,可以隨時跟她討論,孩子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屬於什麼敏感期。
陳姐大概因為父親是私塾先生多少有些文化基礎,再加上自己每天跟孩子接觸的時間最長,反而是這些人中間吸收的最好的,很快便跟方筱悅說,今天她打豆苗的手好像做錯了。方筱悅早就說過,母親在幼師行業裏的優勢地位,具她所知現代有一個先進的幼兒機構主要就是針對高學曆媽媽做的培訓,然後開創了一個又一個廣受好評的幼兒園。
開完會之後,方筱悅又單獨跟陳姐聊了聊,在她的眼裏陳姐不僅是幼師的苗子,還是個園長的苗子,她要重點培養陳姐了。都是母親所以溝通起來並不難,方筱悅隻是讓她利用起瑣碎的時間,多看看書和考題,爭取明年秋試時,能夠考個功名,明年正好豆苗和寶哥兒也可以斷奶了,她就能幫她代課管理悅兒園了。
陳姐跟半年前也有了變化,她從方筱悅身上看到了希望,那種不依靠男人也可以自己養活自己養活孩子的希望。所以聽完方筱悅的話,她竟然跪下來說:“小姐,能遇到你真是我此生的福氣,是你讓我懂了女人不是隻能生孩子做家務,女人也可以做男人做的事情,甚至有些事情比男人做的還好。謝謝小姐……”
“起來吧,你跟了我的日子也不短了,應該知道我最不喜歡磕頭下跪的,你跟我是平等的,我們是姐妹。早就讓你叫我妹妹,讓玲瓏叫我二姐,是你們總改不了口,我也沒再強求,就隨你們去了。最後一次警告你哦,以後不要下跪,我們都是有尊嚴的。”方筱悅不需要別人來感謝她,她做這些事也隻是想圓自己的夢,雖然前途漫長又艱辛,但隻要去做了,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時間可以證明一切。
“最後一個問題跟大家探討下,現在就我一個老師可以教大多數課程,一旦我有一點事,這課就無法進行,黑妞和小花年紀太小,玲瓏和陳姐目前也隻能當個生活老師,安老師主要是教音樂,其他課程似乎也無法勝任,所以怎麼才能讓我在有其實事情時有個老師替代下我呢?”方筱悅的問題一拋出來,大家居然異口同聲的說:“請先生!”
一直沒說話的安如琴拿她自己舉例子說:“可以像請我一樣。但是,畢竟我們的悅兒園是開在家裏的,又都在同一個院子裏,如果從外麵請老師,估計多半都是男老師吧,這樣多少會有些不便。”
“可以先貼出告示試一試,條件開的優渥一點,肯定會有人願意來試試。”方筱悅到是想利用這個機會接觸下這裏的“知識分子”,看看有沒有改造的可能,“等明天的家長開放日開過之後,我就把告示貼到院門外,看看效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