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這是她單獨為馨月設計的婚禮,卻非其他女子能夠比擬的,她們就是想要,也沒有。
時間本就不是很充足,加之中間還夾了一個春年,便使得米玄奕的婚禮更加的緊張了,但好在人多力量大,加之侯府的老夫人老早就開始準備這件事,所以忙起來的時候也並不覺得困難。
納采,即送禮,議婚,請媒人去探口風,虛實。
這一點,邢西陽早已和月奴的哥哥靈騰見過麵,加之月奴沒有父母,哥哥又將所有的事都交給邢西陽夫婦拿主意,是以這件事隻是走了個過場便算過了。
接下來——
問名,即交換庚書。
納吉,即合八字。
應征,即送聘禮,正是訂婚。
請期,即訂婚期。
五條禮製,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較之米玄奕的程序,墨瀟白那邊更為繁瑣了些,當然,這個要講究先來後到,再怎麼說,這位也是哥哥,是以,墨瀟白隻能往後站。
這個春年大家過的很是簡單,因為都忙著為米玄奕準備婚禮,是以春年基本上就象征性的走了一遍。
過了年,已經是正月二十,經過反複的推敲與改製,米玄奕大婚現場所有需要準備的道具、服裝等全部到位,米嬈終於鬆了口氣,錘著自己累的不行的肩膀,泡在溫泉池裏的她感覺自己這些日子以來至少瘦了五六斤。
“等米玄奕大婚之後,我一定要找他好好的要補償,好家夥,他們成親都能把我累成這個樣子,那若是我的婚禮,還不得直接讓我撂趴下啊?”
白芷在身旁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你呀,就是瞎折騰,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沒事折騰出來的西式婚禮做什麼?都是你自己給作的,你要不提,還用得著你自己鞍前馬後的?皇上這些日子也是忙你們的婚前籌備,騰不出手來教訓你,這若時讓他看到你天天累成這個樣子,哼哼哼……”
米嬈嘴角一抽:“我說,你想太多了吧?他就是知道了,也不會把我怎麼樣啊?”
那個人,疼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舍得收拾她?就算是收拾,也不過是嘴上的收拾罷了,想到這個嘴上的懲罰,米嬈的臉倏地一紅,自打他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親密之後,這男人就好像食不知味似的,一見麵就抱個不停,抱就抱了吧,還每次都把她的嘴啃得紅腫才放過,每次都讓她又惱又怒,可麵對他哀怨鬱悶的小眼神,以及每次都很明顯腫起來的小帳篷時,到了嘴邊的話,不得不生生的咽了下來。
哥哥曾偷偷的告訴她,她家男人到現在還沒開過葷,老天爺,二十四歲了,居然還沒……難怪每次隻要一碰她,就跟點了火似的,隨時都有爆體的危機感,好在,好在,還剩下一兩個月。
作為一個現代人,性,對於她來說,並不算陌生,但卻僅限於周圍的來源,事實上,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她和墨瀟白是一樣的單純,但她的單純隻存在於她的身體,腦子裏卻早已被現代社會的各種書籍、影響所荼毒,所以,或許她本身比墨瀟白了解更多也說不準。
可憐的嬈兒,大概真的以為自己比她男人了解的多,以至於在新婚之夜,犯下了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她完全忘了,男人在這方麵,就算在白目,可他們終究還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有些事不需要了解,天生就能做,她膽敢在魯班麵前耍威風,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是以,注定要被對方給吃幹抹淨,甚至於,連渣渣都不剩。
正月二十之後,米嬈除了偶爾現身被一大堆人圍著量身量,陪著母親說說話,照料照料她的飲食起居之外,其餘的時間基本上都窩在自己的幽月閣裏不出來,待在幽月閣裏有什麼意思?所以她大部分的時間就用來挑戰空間的百宮格。
從正月二十到二月初十,這二十天的時間裏,米嬈一鼓作氣,硬是挑戰到了百分之三十五,可謂前所未有的破了記錄。
從最開始的米影、花浪、醫療空間、空間袋之後,係統空間又給她了三次機會,可這三次機會她都沒有用,而是在第四次的時候,又兌換了四十個空間袋,別問她為什麼對空間袋如此的青睞,隻因為她覺得自己好像並不缺什麼,如果這些空間袋能夠做禮物送人的話,那麼她不介意更多,更多。
加上上次的空間袋,她整整有了五十個,看著堆放在自己麵前的一大堆破袋子,白芷它們目瞪口呆的看著米嬈,“你,你用得完嗎?五十個啊,就算是送人情,也用不著這麼多吧?況且,這東西你也不能隨便亂送啊,對不對?這萬一違背了外界的自然規則,可是會發生血腥搶奪事件了,到時候好事說不定會成為喪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