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湛海藍很快反駁。
容小棋拉起湛海藍:“所以就不要多想啦。”
容小棋帶湛海藍去的是一家很清新的酒吧,駐場歌手都唱民謠,容小棋心血來潮叫來了侍者,還沒等湛海藍反應過來,容小棋就已經在侍者的帶領下上了台,拿了麥。
容小棋環視場內一周,視線落在湛海藍身上,微微一笑說:“今天我有一首歌要獻給一位特殊的朋友。”
容小棋說著就從樂隊拿過一把吉他,調了調音,就開始自彈自唱了。
“藍月亮,白月光,棉花地裏訴衷腸……”
容小棋唱的正是湛海藍最喜歡的歌曲,這種清唱的正好把整首歌曲的原汁原味都唱出來
了,湛海藍聽慣了經過各種現代樂器製作包裝的音樂,再聽這一首,竟然覺得格外純美。
整個場內也一片安靜,容小棋清清淡淡地聲音回響在每個角落,好像能唱到人身體裏去。
湛海藍喝完一整杯紅酒的時候容小棋從台上下來了,湛海藍微微一笑:“容小姐是有意往歌壇發展嗎?”
容小棋搖頭,看了看湛海藍說:“我隻是想唱給你聽而已。”
“唱給我?”湛海藍眼睛抬了抬,看著容小棋。
容小棋湊近湛海藍,說:“因為你開了一下午會,很累啊,我隻想讓你放鬆一下,這是身為下屬的體貼,湛董不會拒絕吧。”
湛海藍沒說話,顧自又喝了一杯酒,說:“現在是私人場合,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好啊,那我叫你藍藍好麼?”容小棋放下酒杯,故意蹭到湛海藍腿邊,仰起頭問。
湛海藍微微一愣,看了容小棋一眼,很快移開目光:“隨便你。”
容小棋靠近湛海藍,給湛海藍倒了酒,自己顧自飲了一杯說:“稱呼僅僅是一個代稱,誰知道有這個名字的人是什麼樣的心呢?”
容小棋本來隻是一時鬱悶想拉著湛海藍喝喝酒,不知不覺就和湛海藍聊了些有的沒的,待兩人要離開的時候才發覺都有點喝多了。
“容小姐,我讓陳悅來接你。”湛海藍比容小棋好一點,拿出電話準備找陳悅。
容小棋製止了湛海藍:“陳助理肯定早就睡了,說不定還在和愛人翻雲覆雨呢,你大晚上把人家拖出被窩也太不人道了。”
湛海藍愣了愣:“那照你說?”
容小棋說:“這裏離我家不遠,如果藍藍你不嫌棄,就跟我回家住一宿吧。”
湛海藍想了想,再看看已經濃得化不開的夜色,想了想,便點頭了。
容小棋拉著湛海藍回到家,開門,開燈,正想對湛海藍說先去洗洗澡,卻一個不留神踩翻了鞋子,整個人摔到了地板上。
湛海藍想拉住她,無奈沒有力氣,也隨容小棋倒在地上了。
湛海藍不知怎麼地笑了起來,容小棋揉了揉腰,等疼勁過去,便翻身到湛海藍跟前,問:“真沒良心,我摔倒了你怎麼還笑話我呢?”
“不是笑話你,容小姐,”湛海藍解釋道,“我隻是今天晚上很開心,所以……”
容小棋看著湛海藍的眼睛:“為什麼開心?”
湛海藍說:“不知道,大概是和平時的應酬都不同。”
湛海藍的眼睛很漂亮,特別是這個時候,好像在閃光,微紅的臉頰上翻出一絲紅暈,看上去真是美極了。
容小棋看著湛海藍就出了神,這個被金瀲灩稱作女神的女人,究竟和普通人有什麼不一樣呢?
除了胸部豐滿之外,她還蘊藏著別的什麼秘密嗎?
這些秘密,難道都讓金瀲灩一個人占有了麼?
容小棋這麼想著,心頭忽然一跳,她扳過湛海藍的肩,慢慢低下頭,含住了湛海藍的嘴唇。
一如既往的溫暖軟和。
隻是這一雙唇,就能把她整個人都融化了。
她不再是湛海藍,她也不再是容小棋。
現在在房間裏的,僅僅是兩個糾纏在一起,分也分不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