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蘇向晚不懂，韓烈提出這個條件有什麼意義，不管是葉氏還是霽月，都完全有能力單獨得到配方。
“我隻有這一個條件，如果你們不答應，這件事就此作罷。”
韓烈很幹脆地道，看樣子他心裏早就有了這樣的打算，隻是一直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說出來而已。
“可以給我一個理由麼？”
樓鬱收起了玩笑表情，一臉嚴肅地問道，畢竟這和公司切身利益相關，容不得他不認真。
葉恒和蘇向晚同樣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畢竟這在所有的商業模式中並不多見。
“抱歉，我現在不能說。”
韓烈搖搖頭，隻說了這麼一句，再沒有別的話。
“這個條件太突兀，我們需要考慮一下。”
葉恒看向樓鬱，兩人難得的有了相同的意見，雖然他們在公司裏的職位不低，但有些事還真不是隻要他們說了就算。必須有專業的團隊進行分析核算，看看究竟合不合算。
“我等你們的答複。”
韓烈點點頭，這個條件本來就有些強人所難，就算他們最後不答應，也是正常的。
等三人離開了稻香村，直到上了車，蘇向晚終於沉不住氣了——“韓烈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
葉恒老老實實地答，並不做多一分的猜測。此時的他，又恢複了那副休閑到有些懶散的樣子。
“這樣的條件，我們真的要答應麼？”
蘇向晚覺得有些憋屈，辛辛苦苦忙了這麼久，結果卻不如人意。到現在，唯一的收獲好像就是治好了她的“恐狗症”？雖然知道韓烈既然提出這樣的條件就沒有轉換的餘地，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多說點什麼。
“這個需要經過評估，你也可以和安森商討一下。”
葉恒客觀地道，完全沒有什麼個人的見解。
“……”
蘇向晚突然覺得，剛剛自己居然詢問他意見，完全就是個愚蠢的做法。葉恒一向隻是掛名，他這個總裁做的最多的也就是澆澆花喝喝茶，還能指望他什麼？
或許是之前那一瞬間的感覺？她以為葉恒並不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沒用”，哪知道這才一會兒工夫，他就有“故態複萌”。
“葉恒，你知道……”葉遠得了絕症，隻剩下半年的時間，或許更短。
後麵的話，蘇向晚說不出來，正因為這個消息被隱瞞，葉家才能保持現有的平靜。一旦被打破，她不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葉恒現在能夠安逸地喝著玫瑰花茶，完全是因為他有一個能幹的父親。這麼一想，葉遠還真是辛苦。
“你說什麼？”
蘇向晚的話說了一半，後麵半句完全消音，任葉恒怎麼注意，也沒能意會她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