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格格,世子回來了。”吉納跑進帳篷說道。我趕緊跑出來,“在哪呢?”
“在大哈屯哪呢!”吉納趕緊回答。
我迫不及待的往額吉那裏跑去,想知道那個人到底在哪裏。
“額吉,哥哥回來了嗎?”
“哈斯其其格,你看你一臉大汗的,著急迎接哥哥。”吉日戈拉打趣的說。
“哈哈,哥哥你回來了給我帶禮物了嗎?讓你買的東西和找的人都帶回來嗎?”
哥哥直接在他自己的包裹裏拿出一副畫卷。哥哥遞給我,“這是九阿哥給你的。”
我顫抖的手接過畫卷,把它摟在懷裏。“我會去看看,一會過來,等阿布來了叫我。”
“你放心吧,哥哥一會通知你,一會還要談事情。你先回去吧。”
我給哥哥行禮告辭,出了額吉的帳子就跑回自己的帳子。
打開畫卷,看著畫裏的前世的自己,淚不由自主的往下流。雙手輕輕地捂住臉,真想把思念都發泄出來。“嗬嗬,多少年沒有你的消息了,漢皇重色思傾國,禦宇多年求不得.
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漢皇重色思傾國,禦宇多年求不得。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臨別殷勤重寄詞,詞中有誓兩心知.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我一邊流淚一邊唱著長恨歌,回憶他走後的生活,失而複得的喜悅要把我的心撐的漲開。
“其其格,你唱的什麼真好聽。”吉日戈拉準備進去找其其格時,聽見帳子裏的歌聲,不同於蒙古長調那麼豪爽豁達,卻委婉動聽。他記得這詞是長恨歌中的幾句,沒想到唱出來這麼好聽。
我聽見哥哥的聲音趕緊把畫收起來。“哥哥,阿布騎馬回來了。”
吉日戈拉點點頭,“是啊,叫咱們幾個聚在主帳議事。”
“什麼事,是朝廷有什麼事嗎?”我聽哥哥說完有種不好的預感。
“先到了那,一一說個清楚。”哥哥見我著急就安慰我。“嗬嗬,沒事哥哥走吧。”
我們兩人快步走到主帳,我發現不僅額吉來了,連哥哥和阿布的左右手都在。
“快進來,傻站著幹什麼?”額吉向我招手。
我跑到額吉旁邊,“怎麼今天這麼多人。”
額吉給我擦擦汗,“你這脾氣怎麼這麼急。一會你布把大祭司請來就開始。”我點點頭,連額吉都這麼說那就等等。
“哈哈哈都到齊了嗎?今天有好消息宣布。”烏爾錦噶喇普郡王帶著大祭司走進來。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坐在主坐,喝了一口奶茶,“今天,吉日戈拉從京城麵見朝廷的皇帝回來。帶回了幾個消息。其一,朝廷同意咱們走私沙俄,原來本王還擔心貨物品類少掙不了什麼銀錢,現在好了剛才郭絡羅氏家主來了信,想與咱們部落合夥做這件事。本王和大祭司商量了一下同意這件事。咱們在朝廷也要有個關係密切的大家族好為咱們通風報信。其二,朝廷皇帝給本王來信有意為二格格其木格和十阿哥栓婚,過幾天朝廷要在木蘭圍場會見蒙古各部宣布這件事。”這是額吉插話,“烏爾錦要說栓婚也應該是其其格,怎麼跳過其其格選了其木格。哈日戈拉,這是怎麼回事?”
吉日戈拉看著阿布詢問是否可在這說。
“這沒有外人說吧。”阿布看兒子詢問他就說道。
“我去京城後和皇帝見完麵,後和太子殿下,大阿哥,九阿哥,十阿哥一起用的接風宴。期間話趕話趕上去的,後來我說和阿布想給妹妹找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丈夫。後來好像聽十阿哥說溫僖貴妃同意30無子再納妾,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在京幾天九阿哥和十阿哥對咱們部落頗有好感。皇帝對沙俄的事沒有和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