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爾錦噶喇普郡王點點頭,“雞蛋不可能放在一個籃子裏。朝廷皇帝估計會找科爾沁親王和咱們一起盯著這事。給其木格賜婚有拉籠的意思在,咱們渾水摸魚的好。你帶回來的東西我讓漢人農民看,有個在福建那邊逃荒的,說是在明朝時那個東西就從海上傳過來了,他們去看了咱們的貧瘠的地,說是要是在哪種可以有出息,但不會太多。要是好地回有很多出息。本王想請在座的各位商量一下怎麼辦。”
大祭司看著我,“你知道這個東西嗎?”
我點點頭,還沒等說話,阿布就說,“其其格知道,太好了,那個見過這東西的農民隻說見過,但怎麼回事也說不清,他還是小時候家裏種過,後來朝廷收稅這個東西不算賦稅就不種了。既然你知道就說說吧。”
“我是在夫子書裏看見的,是明朝萬曆年間有李時珍在本草綱目裏說的番薯,那個東西耐寒耐旱產量還高。可生吃也可熟食還可釀酒。另一個也是這樣的都是不挑地。好像那個番薯吃多了漲肚,那個黃色的沒有大米好吃。”
大祭司哈哈大笑,“郡王,你看其其格竟說孩子話。能讓部落的人都能吃飽飯,誰好管它好吃不好吃。”
阿布點點頭,“本王打聽了一下,都是在四五月份栽種,關鍵是在哪種。”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的左右手巴圖說,“郡王,這種地奴才們不懂,但沒成頂多浪費一年時間,要是成了被其他部落知道了可怎麼辦。咱們還是找個隱秘地方讓漢人種吧,需要什麼咱們給他們提供就是。奴才想也讓大祭司說說好保守秘密。”
我驚訝的說,“以後也不推廣嗎?那要外嫁進來的告訴娘家呢?”
阿布皺著額頭,“這還真是個問題。”
額吉大笑,“你們啊就是想的太多,以後要是真成了就說在外麵買的就行了。等那個東西有了出息,看看怎麼吃就完了,要是能磨成麵麵誰知懂是什麼。”
大祭司點點頭,“既然長生天讓我們有了新的希望,我們一定要做好。不過以後要是別的部落要是有災難,咱們要賣個他們,不能看著老人孩子死去。其他的我就沒有問題了。”
阿布點點頭,“巴圖你們幾個挑些老實的老人和婦女跟漢人學種地,要是成了本王承諾他們的糧食以後多加兩成。好了散了吧,吉日戈拉您們幾個小的留下來。”
外人都走了以後,阿布說,“這次吉日戈拉去京城還帶回來一個好消息,在京城買種子的時候還聯係上皇商薛家,他們把盛京的地址告訴咱們他們常年收皮毛和草藥,價格還比來收貨的人給的多。過幾天本王打算讓吉日戈拉帶批貨去看看。”
我愣住了薛家不是前世的那個薛家吧,我趕快問,“底細熟悉嗎?他們家主叫什麼?”
阿布看向我,“吉日戈拉你說說吧,剛才還真忘問你了。”
吉日戈拉撓撓頭,“我還真忘問了,隻是九阿哥和掌櫃聊天時我聽了幾句。好像是金陵的家族,跟京城縣伯王家剛聯姻,明年成婚。別的就沒注意。”
我問他,“那個掌櫃姓什麼,多大歲數。”
“好像姓薛,40歲左右的樣子。”
我心裏默默算算時間,對上了都對上了。這是個什麼的世界,清穿加紅樓嗎。
阿布宣布散了後,我一腦門官司的回到自己的帳子。
我坐在床上,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一箱的東西,從箱裏拿出東西擺在床上。
打開畫卷看著慈祥的媽媽,端莊優雅的寶釵,活波可愛的寶琴,文雅的薛蝌,故作深沉的自己。手指順著惜春的筆畫慢慢描著,許多的回憶都一幕一幕在腦子裏浮現。這麼的清晰感同身受。我已不是我,寶釵還是寶釵嗎?
我很期待與你們再次相遇,相識。好像把那個沒見過的父親也填到這幅畫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