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平眾人回到村子以後,古平就馬上背著古白去見自己父親古順。
古順生性殘忍,心機很重,當初在村裏做上執刑長老這個位置,也是靠不斷的算計和各種陰謀得來的。古順為此還不惜犧牲掉自己的妻子,來達到目的,但所謂虎毒不食子,對於古平古白古順從小就十分寵溺他們。
當晚本是睡下的古順,突然古平背著暈厥的古白急促的闖了進來,古順一看那還得了,愛子心切,呲目欲裂,趕緊送往村醫救治,但還好古白隻是肋骨斷了兩根,隻要修養幾月就會好。
事後古順把古平叫到身邊詢問,古平的性格跟古順一模一樣,所以就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全盤托出,隻是期間著重的點名古晨。
古平懼怕古錘的武力,而且也沒有理由去處罰古錘,畢竟是自己這一方挑釁在先,所以就把一切的怨恨全部發在了古晨身上。
從小到大古平就從未將古晨放在眼裏過,而且他還很討厭古晨,說不上是為什麼。或許就是古晨有個很好的娘親吧!
這次古晨違反了村裏的規矩,正好可以好好的泄憤下。最好是直接被打死,因為此次的執刑人是古順。
古家村,武刑台,四個角落點燃著大火把,照亮著四野遍地。台下圍滿了看熱鬧的村民,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不時的向台上指手畫腳。
“古晨你可知違反了村裏的規矩?”一個臉色陰沉,手持長鞭的中年男人,看著跪在地上的古晨冷聲問道。
“要動手就動手,哪來那麼多廢話。”古晨對於古順一點好感都沒有。其人陰險狠毒,且十分護短,不知做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說一些服軟的話。
“好一個嘴硬的狗崽子啊!,不知道等下是你嘴巴硬還是你肉硬。”古順譏笑一聲,看向坐在八仙椅上的幾個白發蒼蒼,滿臉皺紋,一看便知已踏入古稀之年的老人,其中一個老嫗向古順示意了下,表示可以開始刑罰。
古順從後腰拿出一個酒壺,猛的灌下一口,手中的刑鞭往空中一抖“啪、啪”,接著把口中酒水噴向刑鞭,做完後環看四周村民大聲叫道:“這就是違反村裏規矩的下場。”
“啪。”
古順剛說完,就猛地一抽鞭,往古晨身上打去,古晨沒有什麼準備,這一鞭下去,讓他全身痛的抽蓄了下,且自己背上感覺有絲絲水意滲出。
他知道自己的背此時已經皮開肉綻了,隻好咬緊牙齒,雙手握拳,硬是沒有叫一聲,等待著下一鞭的來臨。
此時在武刑台的東北方向,古平與古心海眾人,看著古晨受罰心中說不出的暢快,最好古晨直接被打死在上麵這樣最好了,而一邊的古錘此時滿臉怒色,拳頭握的緊緊的,其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古錘身邊還站著一個與古錘的摸樣有八分相似的魁梧男子,隻是比古錘高出兩個頭,虎背熊腰,滿臉的胡渣。但卻一臉的平靜,一邊手搭在古錘的肩上,此人便是古錘的父親古鐵。
古鐵很喜歡古晨這孩子,不僅僅因為兩家的情況相同,還因古晨整個人的性格很對口,古鐵一聽古錘說古晨被抓到武刑台受罰,便急忙趕過來。他怕古錘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會闖下大禍。
“狗崽子舒服嗎?這才剛剛開始,接下來你好好享受吧!千萬不要撐不住啊。”古順打完一鞭,看到古晨吭都沒有吭一聲,心裏略有驚奇,但這更激發了他心裏那近乎變態的火焰。
“啪、啪、啪、”
連續三鞭抽完,此時古晨整個後背都已經流滿了血,皮肉分離,像花一樣綻開,古晨現在隻有一個感覺就是很想睡,很想就這樣趴下去。
後背的疼痛已經到了極致,幾乎感覺不到後背是自己的了。本來就受了重傷,此刻真是雪上加霜。
古晨心裏一直有個信念支撐著他,不能睡,不能趴下,因為一睡,可能永遠就起不來了,所以緊緊的咬住嘴唇,哪怕已經破了,滿口都是血。
“哈哈真過癮啊,這小狗崽子叫你惹到我們,本想過幾天好好跟你清算這筆賬的,現在看來已經沒有機會咯。”古心海看著古晨的摸樣,心裏爽快至極,哈哈大笑道。
“住手,古順你這頭畜生,你兒子是我傷的,有種就衝我來啊,更何況你兒子古平當年也犯了規矩,怎麼就沒見到你這麼賣力啊。”古錘再也忍不下了,臉色都憋的紅紫,雙眼如銅獅一般睜著,表情猙獰的大聲咆哮道。
“小子你竟敢辱罵執刑長老,信不信拖起上來一起打,這誰家的野孩子這麼沒家教。”古順三鞭連續抽完,本以為古晨會忍不住叫出聲,但沒想到此子骨子這麼傲硬是哼都不哼一聲。
他就不信了,這狗崽子是鐵打的嗎?但剛想再次揮鞭就聽到古錘的怒罵聲。前兩年古平確實也有違背了村裏的規矩,因為當時古平去調戲村裏一個叫古小紅的女孩,行事惡劣所以村裏一致要求,抓古平在武刑台嚴加懲戒,也是同樣的肉刑。
但古順因愛子心切,在私下賄賂了村裏的德高望重的一位老人叫古山,所以當天執刑隻不過是走走場子罷了,雖然村民們一個個都看的出來,但因為古山是古家村最為德高望重的老人之一,所以一個個都隻是在私下裏才會議論。